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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高嗓音，“你连以前的情人都没忘，你怎么就把我给忘了呢！”尖锐的质问仿佛开刃的刀，生生进男人的心房。

他因为愤怒浑身战栗，含泪道:“为什么是我，凭什么是我！”

“高诚我那么你，你怎么敢把我给忘了？”高亦其喊得撕心裂肺，“把我的先生还给我好不好……把我原来的先生还给我……”他喊完，力般瘫倒在地上，被男人抱起来的时候，手还在推搡。

高诚由着高亦其闹，搂着他走到边，轻轻将人放了上去:“地上凉。”男人干涩的嗓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以前的我真的那么好？”

“好。”高亦其平躺在上默默泪，直视着天花板自言自语，“以前的先生最喜我了。”沉默在房间里蔓延，高诚抱着胳膊站在窗边，身形萧索。男人很想烟，但是摸了摸口袋，才发现剩下的烟被高亦其顺走了，只能作罢，他注视着被船上灯光照亮的一小片海面，面颊拂过几丝带着海水的风。

“那我走好不好？”高诚垂下眼帘，竟是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只要你不哭，我现在就走。”说完，迈着沉重的步伐往屋外走。

就在男人经过边的时候，一只冰凉的小手伸了过来。

高亦其攥着男人的手腕，含泪叫了声:“先生。”

“我还是你的先生？”高诚苦笑着坐在边，将他搂在怀里，“你不是不要我了吗？”

“要……还要……”

“真的还要？”高亦其顿了顿，说:“要。”男人被他的停顿郁闷得直叹气，却又不好说什么，只能搂着宝贝弟弟躺在上，听他细声细气的噎，心渐渐软了:“如果我一直想不起来这两年发生了什么呢？”

“小家伙，我可不敢保证以后能记起来。”高亦其把腿在高诚间，心的怒火已经在刚刚的质问里消散得干干净净了:“先生……就是先生。”

“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可……可先生说了，现在也很我。”高诚绷不住笑起来，捏着他的股点头:“可不是？老子现在最的就是你。”高亦其颤了颤，钻到男人怀里鼻子:“以后呢？”

“也是你。”

“嗯……”他没了话说，就拿舌头轻轻高诚的喉结，到子被扒掉，微红的花被狠狠捅开。

“我还是喜着说。”高诚翻身将他的腿架在肩头，胡顶了两下，“你是不是也喜被哥哥着？”回答男人的是一个青涩的亲吻。

高诚摸索着将高亦其身前的衣服掀开，因为握而生出茧子的手在他的脯边来回捏，高亦其在滚烫的触里渐渐失去神志，随着高诚的动作不断动，就快要攀上顶峰的刹那，门忽然被敲响了。

他吓得尖叫一声，温热的汁水顺着股缓缓出来，继而整个人都虚了，趴在高诚怀里瑟瑟发抖。

“他娘的……”好事被打断，男人气得口无遮拦，掀开被子就要往门外走。

“亦其？”门外传来崔桦的声音，“我听侍应生说你把自己反锁在里面，还好吗？”

“哟，崔大少爷还敢往我面前凑？”高诚闻言，冷笑连连，踩着地散的衣服，直接将手上了膛。

高亦其吓得挣扎着从上爬起来，颤颤巍巍地抱住男人的:“先生，是……是找我的，你让我去开门吧。”

“给他开什么门？”高诚拎着，没死心，还要往外走。

高亦其生怕高诚真的开，一下子急了，踉踉跄跄地往前追，谁料脚下无力，被地上的衣服一绊，直接跌倒在地。高诚闻声猛地转身冲回来，将高亦其抱在怀里，慌张地拧亮了灯:“有没有磕到哪儿？”

“没。”他舒了口气，扶着男人的手臂慢地起身，随手扯了一件白衬衫披在肩头，“先生，我去开门。”高诚见高亦其坚持，也不好再反对，只大刀阔斧地坐在边，握着说什么也要看着他开门。高亦其想想，有自己在，表哥和先生应该打不起来，于是快步走到门边，将门打开了一条小。

门外站着的果然是崔桦。

“亦其……”崔桦脸微变。

虽然早已知道高亦其成了高诚的情人，但崔桦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眼角眉梢都含着意的模样，喉结不由上下滚动，原先要说的话直接忘在了九霄云外，口而出的是:“今晚……能请你陪我跳一支舞吗？”

“跳舞？”高亦其愣了愣。

“嗯，跳舞。”崔桦很快恢复了正常，“你忘了？在法国的时候，我教过你。”崔桦在法国生活的时间比高亦其久，西方国家的习惯逐渐融入到了常生活里，连酒会上有际舞会都学得有模有样，高亦其也没觉得多奇怪，当年他还在留学的时候，也经常参加这类活动，只不过舞跳得少罢了，不是不会跳。

“乐文仙小姐不会际舞。”崔桦遗憾地叹息，“别人我又不愿意深，所以就想找你。”高亦其了然，西式的舞蹈国内的人大多不会，崔桦来找他情有可原，就是不知道先生会不会生气啊……

高亦其想到这里，无意识地了干涩的角，粉的瓣上立时留下一道浅浅的水痕，他不知道从崔桦的角度，能借着走廊里暧昧的光线，看见他软的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