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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打股。

“小兔崽子，你可别忘了，你的人是我。”高亦其趴在高诚的腿上憋闷地撅着股，男人打得不疼，但理由实在离奇，他连反驳的力气都没了，干脆直接说了声“好”，谁知高诚以为他是被自己的，登时打得更起劲儿，还带了点力，高亦其的眼眶立刻红了。

他翻身拍开高诚的手:“先生，我困了。”

“哟，还真被我猜中了？”高诚眯了眯眼睛，凉凉道，“你还真他妈喜之前的我。”高亦其懒得分辩，爬到壁炉边闭上了眼睛。

高诚却如影随形，伸手揽住他纤细的:“小家伙你给我记住了，能把你舒服的是现在的我，你最好别去想之前的我，否则……”

“否则什么？”高亦其忽然睁开双眼，“先生，之前的你对我很好。”言下之意，不可能不想。

高诚手臂一紧，将他彻彻底底拢在怀里:“好在哪儿，你倒是跟我说说，好到不碰你？”其实那晚男人已经答应了高亦其，回来就要他，谁知回家途中遭遇不幸，这是高亦其心中的一刺，高诚的话无疑是在往他的伤口上撒盐。

高亦其猛地翻身，伸手狠狠地推高诚:“不许你这样说。”他的先生没有不信守承诺，只是……只是把他忘了。

高诚眼里也腾起火光，恼火地捏住高亦其的下巴:“为什么不让我说？”

“是不是我说了你不听的话？”男人冷笑着扯开他身上的睡衣，“以前的我本没有现在的我那么你。”滚烫的触在口肆，高亦其却像是被定住了一般，一点一点贴近高诚:“先生我？”

“废话。”高诚将他从厚睡衣里剥出来，“不你，为什么要你？”一直平稳的呼忽然急促起来，高亦其分开双腿跨坐在高诚间，泪水争先恐后地涌出眼眶:“我……原来先生是我的……”

“我说你个小兔崽子……”高诚被他的眼泪吓得手忙脚，“我不喜你也不成，你也不成，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我很高兴。”高亦其噎噎地摇头，“就算先生是为了哄我开心说出这样的话，我也很高兴。”

“先生，我也……我也你。”冰凉的泪跌碎在男人的膛，像是无数盛开的花朵，又像是转瞬融化的冰雪，高诚抬手擦他眼角的泪，实在说不出更多安的话，只道:“你明白现在的我好就成。”高亦其闻言，破涕为笑，他俯身贴在高诚怀里，认认真真地说:“先生，你以前没要我，是因为舍不得。”

“啊？”高诚不以为然，“那肯定是以前的我编出来的理由糊你的，别信。”高亦其脸上的笑意更深:“可是先生会帮我。”高诚噎了一下，继续贬低过去的自己:“你傻啊，我就是吊着你，让你离不开我。”

“哦……”他拖长嗓音应了一声，没再继续追问，而是蹙眉将双手探到身下，握住男人半的要往口，嘴里却在说无关紧要的事，“先生，今天还擦药吗？”之前他上过一次药，但不等药效发作，就被高诚了一顿，等于没擦。

正枕着胳膊享受高亦其主动的高诚猛地一惊，翻身将他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地拉开双腿，将柱身贴在软的小花边上:“就算不擦，也不能由着你胡闹。”说罢，用被子将他盖住，是不打算欺负高亦其的架势。

高亦其揪着被角，微微蜷缩起双腿，等高诚也闭上眼睛，便慢地凑过去，嘴贴着男人的耳轻轻摩挲:“先生，你不也舍不得吗？”

“你……！”高诚怎么也想不到，高亦其竟然能给自己下套，恨不能立刻掰开他的瓣，可惜当男人翻身，掀开被子，一切准备就绪时，看着红肿的花瓣，到底下不去手。

至于高亦其，他自始至终都从容地平躺着，将双腿在高诚间，等男人重新躺回身边，立刻拱过去，没心没肺地打了个哈欠。

高诚气结，没什么威慑力地嘀咕:“也就现在的我惯着你，换了以前……”换了以前如何？男人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要不是那个意情的雨夜，绝对更舍不得碰他。

高亦其一觉睡到上三竿，高诚早已起来坐在他身侧看报纸，大半张脸挡在报后，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神情，他直接伸手把报纸扯开，睁着布水汽的眼睛定定地注视着蹙眉的男人。

“睡醒了？”高诚俯身把他肩头的被子掖好，“没醒就再睡会儿。”

“先生……”

“嗯？”

“牛。”高诚眼睛一瞪:“早就给你拿好了，陈叔正温着呢。”高亦其闻言，安静地趴了会儿，然后又贴到高诚腿边:“先生。”

“小家伙，你到底想要什么？”男人把他直接抱在怀里，他柔软的瓣，“我可跟之前你认识的那个高诚不同，我会惯你的。”高亦其想翻白眼，碍于多年来的家教，硬是忍住了，他在高诚怀里翻了个身，拿脚丫子踩男人的脚，然后把被子拉上来一点，靠着结实的膛闭上了眼睛。

与其和脑子奇奇怪怪想法的高诚分辩，还不如睡觉。

但高诚见他醒了，忍不住要伸手去拨，非要去摸高亦其的尖，把他得浑身发抖，在宽敞的地毯上捂着口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