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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小，好骗，高诚三言两语就把他绕进去了。

高亦其迟疑了几秒，点头应允:“好。”高诚笑了笑，捏着他的下巴温柔地吻上去。热的触在齿间漾，高亦其心道，本没有觉，却又不免失落，但紧接着高诚就将他猛地拥在怀里，舌尖撬开牙关。高亦其就像刚刚吃的牡蛎，高诚则是那把将牡蛎的壳子撬开的尖刀，锋利的刃轻而易举地划开了他所有的伪装。

哗啦啦的海一接着一，高亦其不由自主环住高诚的脖子，踮起脚尖，在男人加深这个吻以前将自己送了上去，仿佛坦坦的牡，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高诚面前。高诚自然不会拒绝到嘴的猎物，直接将他咽入腹，吻到高亦其视线模糊，腔里的空气消耗殆尽，才堪堪松开，任由银丝滴落在角。

“有觉吗？”男人的手滑落到他后上。

高亦其懵懵懂懂地摇头又点头。

“小家伙，让哥哥检查检查。”高诚起他的衣摆，将手探进高亦其的子，抓着瓣狠狠一。

高亦其就算没水，也被这一下得汁水淋漓，双腿发软，直接栽进了高诚的怀抱。

“看来你没办法拒绝了。”高诚顺势将他打横抱起，在空无一人的小道上慢悠悠地晃，“以后只许给哥哥摸，听见没有？”

“没有。”高亦其清醒些许，开始闹别扭。

高诚眯起眼睛轻哼:“我不管你听没听到，在哥哥这儿你就是听见了。”

“看我以后干不死你。”男人笑着去亲他的额角，被推开就再次凑上去，胡搅蛮。

如此打打闹闹地回了别墅，陈叔已经将洗澡水放好了，高诚有了跟高亦其一起洗的理由，在弟弟的惊呼声里，三两下光了衣服，搂着他在浴缸里翻了两个身，然后笑着将头埋进高亦其的颈窝。

“先生，你别戳我。”他气鼓鼓地抓着浴缸壁，试图离高诚远一些。

高诚却凑上来，摆明了要去摸漉漉的小花:“你不知道我为什么戳你吗？”他垂下眼帘，抿说知道。

“知道还让我别戳？”

“反正先生总是要摸的。”高亦其偏头，抓了浴缸边的巾在手里，指甲抠着线头悄声道，“摸完好酸。”

“你呀。”高诚将他抱在怀里，“现在就觉得酸，以后怎么办呢？”

“嗯？”男人含住高亦其的耳垂，“你告诉我，怎么办呢？”高亦其知道高诚打得什么算盘，他也没多抗拒，可是真酸，每回被摸都好久提不起劲儿，更别说后若是被高诚吃干抹净，怕是要躺在上几天几夜不想动的。

想想就麻烦。

“怎么了？”高诚见他走神，手自然而然地探到身下，“跟哥哥说说，想什么呢？”高亦其在不断氤氲开来的情中回神，他把腿间的手拍开，兴趣缺缺地从浴缸里爬起来:“先生，我累了。”

“累了？”高诚纳闷地跟着他回到卧室，“怎么就累了呢？”高亦其连头发都懒得擦，一头栽倒在上，然后在将脸埋进枕头，在男人滚烫的目光里握住间的小家伙了两下。

“小兔崽子，你故意的是不是？”高诚扑到上，将他的托起，“想挨直说。”高亦其抱着枕头微红了眼眶，任由高诚的手在和花边来回游走，眼前闪过道道白光，在被出来的刹那，哭着问:“我是你的情人吗？”——睡到手，没兴趣就会被抛弃的情人。

高亦其在外上学时也遇到很多和高诚差不多的男人，他们大多事业有成，年纪尚轻，不需要娶，便通过各式各样的情人足生理需求。曾经的高亦其离这个圈子很远，直到他遇上高诚，被男人像情人一样养在家里，连做的都是情人间才会做的事。

但“情人”对于一个向往罗曼蒂克式情的少年来说，太残酷了。

就好比高亦其心喜地将真心付出去，换来的只是几次笫间的愉。可十八岁的送得太轻易，他来不及后悔，心在落海被救的刹那放在了高诚身上，如今想要收回来，为时晚矣。

高诚将他怀里的枕头走，垫到他的后:“情人不好吗？”高亦其的泪随着男人的话涌出眼眶。不好，当然不好，可不当情人难道要高诚娶他吗？

所以高亦其嘴动，半晌艰涩地吐出一个“好”字。

埋首在他腿间的高诚锐地察觉出异样，抬起头亲吻面前平坦的小腹:“小兔崽子，想要哥哥娶你？”被戳中心事的高亦其浑身一抖，花溢出些许温热的汁水，但嘴里却死犟:“不要。”

“不要？”高诚轻而易举被他挑起怒火，暴地分开花瓣，寻到花核狠狠一捏，“你再拒绝一次试试看。”高亦其惊叫着，泪水和汗水顺着脸颊齐齐跌落，他的心沉入谷底，胡推搡着面前的男人:“我不要，我不要你了……我不要！”毫不犹豫的拒绝听得高诚面沉，不明白到底那句话刺了自家宝贝弟弟的神经，因为在男人看来，不管是不是情人，只要高亦其答允在一起，那他这辈子就别想逃开。

这大概就是年龄差距带来的观念上的鸿沟，高亦其想要的如果不明明白白地说出来，高诚本不懂，就像晚上那顿毫无情趣的晚饭，他的罗曼蒂克在男人看来，不敌亲手用小刀撬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