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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国公，不是侯爷。”他这样醉得站立不稳还喜滋滋炫耀爵位的模样，逗得谢茂忍俊不。

“是，是，朕记错了。小衣如今不是侯爷了，是公爷。”衣飞石本想打开话题替朱雨求饶，然而喝醉了脑子有点断片，怎么也想不起如何从“公爷”的话题转到替朱雨求情的事上去。

他费力想了半天，只得冲谢茂嘿嘿地讨好一笑，指着朱雨说:“不怪他。”往衣飞石喝醉了，就是乖乖地趴着睡了，谢茂从没见过他这么憨态可掬的模样，见心上人撒娇，他心里得不行，笑道:“好，不怪他。”

“是我要去醒酒。”衣飞石眼睛里只剩下皇帝一人，什么话都敢说，“我醒酒了，就和陛下睡、睡弹簧榻……不醒不行，是我要去，我自己去。”他冲谢茂出极其讨好的笑容，“陛下准我去呀。”又指了指自己几乎睁不开的眼皮，“不去，困……”孙崇还立在一侧，听得脸都红了。往衣飞石与皇帝私下相处时，通常都是皇帝御卫服侍，孙崇没什么机会近身，第一次就撞见自家将军说和皇帝睡什么榻，忒刺了些。可见衣飞石确实是吃酒醉了。

谢茂好笑又心疼，凑近他耳畔柔声哄道:“不着急，你困了先睡一会儿，养足神。”只怕衣飞石还要在门外说荤话，忙把他扶进了观云小楼。

观云小楼是一栋二层小楼，密道埋在一层藏书憩室里，谢茂直接把这间藏书室改成了内寝，与二楼连通。如今密道的出入口都有侍卫把守，谢茂还想几个私人的机关，自己鼓捣了半天，前世今生几辈子的手艺都用上了，颇见成效。

衣飞石看得有趣，也想为陛下出一把力气，把他在战场上学过的刁钻把戏也整治了几个，往密道两头一。现在谢茂进出都有点肝颤儿，就怕不小心触动了衣飞石设置的机关。

他能重生倒是不怕死，可这不是白刷了几年好度么？尤其舍不得如今温柔乖顺的小衣。

内寝的弹簧就放在楼下，谢茂扶着衣飞石进门，他看见那心念已久的大就兴奋了起来，居然还活蹦跳地自己跃了上去，坐在上兴奋地晃了晃:“陛下！”弹簧弹极好，敷着厚厚的棉垫，他使力坐几下，人就弹起来半尺高。

朱雨惊讶地望着他，这醉猫似的侯……啊公爷，刚才路都走不稳，看见就容光焕发？！这到底是要睡下，还是要与陛下敦伦合呀？他忙请示皇帝，是否需要预备侍寝之物。

谢茂脸上含笑，微微摇头。

果然，谢茂才跟着走到前，衣飞石就软软地倒了下去，脸才碰着铺褥，人就沉沉睡去。

出在外，朱雨也没有带太多人，带着一个小婢忙前忙后，才把衣飞石解了衣裳进被窝里，又给擦脸擦手脚，里里外外把衣飞石都收拾了一遍。

衣飞石中途才强撑着醒来，要擦了牙漱了口，才肯继续睡。

衣飞石睡得酣甜，谢茂就坐在一边看书守着，越看越觉得无聊，干脆褪了衣裳，与衣飞石一个被窝睡了。

夜里睡得昏沉沉，谢茂被下的热滋味唤醒，睁眼看见不悉的天穹画蝠，霎时间就醒了。

“小衣……”他被得极其销魂，想起人前冷峻自持的人伏在下用了口舌，越发觉得渴念火热。

头几年与衣飞石开荤都是用嘴，以至于后来就有些执念，衣飞石稍微用嘴给他一下，他就疯狂地想要进衣飞石的身体，次次都像是初尝果的刺。

赤身体之时，也就顾不上君臣上下了。

衣飞石从他身下爬了出来，虚伏在他身上，轻轻攀著他的肩膀:“我都洗过了。”小楼里不曾掌灯，夜中，衣飞石的眼眸亮得像是寒潭之水，浮著一簇火。

谢茂早己沉浸在这一簇熊熊燃烧的火之中，声音沙哑低沉:“那你自己来？”重子坐莲，弹簧的最佳用途之一。

衣飞石与他混了几年，荤素不忌，哪有不会的姿势。早就想在自家的弹簧榻上试一试了，不过，这姿势要把皇帝坐在身下，不得准许，他不敢自己就上。

明知道皇帝喜自己衣衫半褪的模样，他这会儿故意摸黑在被褥遮掩下，一点点把贴身的小磨了下来，柔韧的就在皇帝竖起的坚杵上磨蹭，蹭得谢茂只觉得火一层一层绕，火星子炸了脸，息道:“快些下来，再磨蹭仔细挨捶。”话音刚落，硬热急躁的处就抵在了悉的褶皱上，不等衣飞石动作，他就扶住衣飞石身，往上。

衣飞石那处已做了润滑，软腻腻开一豁小口。

悉的身体，悉的路径，谢茂稍微使力一顶，就进了半截，觉到悉的温热滑，谢茂轻吐一口气，也不舍得真的疼了衣飞石，就此停住。

他松了口气，躺回带着弹的棉榻上，抉着衣飞石在下坐好，低笑道:“左不过你耐好，今都你辛劳了，往朕临幸衣公爷，今衣公爷幸了朕吧？”衣飞石正摒着一口气缓缓往下。

其实，今晨起离开太极殿时，皇帝兴致极好，着他做过一次。

夜夜被皇帝不释手地疼宠惜，他的身体已经很习惯于开合，他年纪轻，耐好，知道男子之间行事容易损害身体，他也有意做了一些锻炼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