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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娈嬖’之分。”衣飞石从他怀里微微抬头,看着他的双眼,认真地说,“陛下舍不得打我,我也舍不得陛下。”以衣飞石的出身格,他也说不出更出格的话了。
这句话说得很隐晦,故意牵扯了一个假股出来,暗示了衣飞石是舍不得谢茂笫之间不得纾解——跟你回,不是因为我是你的男宠,而是因为我舍不得你憋着。
堂审时拒绝,车内拒绝,都是因为那时候亲热足谓白宣。平时衣飞石不在乎这个,皇帝喜,又不是妇人,白天黑夜的忌讳着什么?然而,在衣琉璃新丧的时候,再“白宣”就太过分了。
所以,衣飞石跟谢茂一起回,吃了饭,熬到天黑,主动勾着谢茂把白天想做的事都做了。
谢茂心跳得突突地。
这一瞬他的觉,就和记忆中无数个第一次一样,肾上腺素莫名地飙升,刺到了极点。
衣飞石是个什么样的人?有时候谢茂觉得他很古板,比如他的忠诚,又如他对长公主的愚孝,无不代表着他是个标准的古人。有时候谢茂又觉得他很……出格?他能面不改地改换女装,也能眼也不眨地撒谎骗人,君子?衣飞石绝对是称不上的。
谢茂脑子里的衣飞石很具象,可是,正是因为太了解了,他反而说不明白。
但,谢茂很肯定,衣飞石肯定不会是一个和他一样无所顾忌的上位者、穿越者。
这样的衣飞石,若是因为“皇权”不得不低头,谢茂觉得这是很合乎情理的推测。现在他居然为了自己的那一点儿“私心”,那一点儿“舍不得”,一样把谢茂放在了心尖极其重要的位置,连父亲、妹妹都要暂时往旁站一步,这已经彻底超出了谢茂的想象之外。
——这可不像是那个古板的衣飞石吧?这还是那个总是跪在朕身边含笑不语的衣飞石吗?
第90章振衣飞石(90)谢茂搂着衣飞石深吻许久,顾忌着衣琉璃灵堂在侧,到底没像昨天那样肆意亲昵。
他难得一次笑得脸风,从心中溢而出的喜都不住,搂着衣飞石不肯放手,老人似的絮絮叨叨:“那是朕误解你了,折腾你白天里白跑了一趟,是朕不好。朕给你赔罪。小衣,”说着又忍不住亲。
从额头亲到下巴,从嘴亲到舌尖,亲得衣飞石脸颊发红。
他含含糊糊地解释:“小衣,朕的小衣,朕的心肝儿……朕太喜了,实在忍不住想亲亲你。你不要和朕生气,朕待会就去给郡主上香赔罪……朕也是她哥哥,想来不会和朕计较。”这话说得无赖,衣飞石被他逗得面红耳赤,轻轻按住他的手,说:“臣服侍陛下回。”这时候天已暮,谢茂是必然要回的。就算谢茂微服出游,想在外住上几,哪儿都能住,绝不能住长公主府——皇帝没心没肺地住衣尚予家里,这能把负责皇帝安防工作的羽林卫与谢范搞疯。
衣飞石主动表示要跟谢茂回,谢茂更是心花怒放,他高兴了,做事就喜来。
“收拾一下,朕要去给宝珍公主上香。”谢茂找来赵从贵吩咐。
屋子里的衣飞石与赵从贵一起懵了,宝珍公主?
谢茂乐滋滋地回头,用沉稳严肃又隐带示好的口吻,对衣飞石说:“琉璃既是你的妹子,自然就是朕的妹子。封个公主不过分。本该是长公主——”帝女为公主,皇帝女弟则是长公主,然而,从文帝与梨馥长公主的关系算,衣飞石、衣琉璃都比谢茂矮一辈,母女同为长公主就太来了。
谢茂略遗憾地说:“且先这么着吧。”打了血的谢茂谁也拦不住,他说要去给衣琉璃上香,唬得赵从贵赶忙跑出去清场。
衣飞石目瞪口呆地跟在谢茂身后,不住试图劝说他改变封赠衣琉璃为公主的旨意,连谢茂要去给衣琉璃上香祭拜这么来的事都顾不上搭理了。谢茂由着他在身边动之以情诉之以心,丝毫不为所动。
反正,朕高兴了,朕觉得你就是朕媳妇儿了,朕就要给“妹”封个公主,朕封不起啊?!
灵堂上闲杂人等都已经被清除一空,赵从贵拈香过来,谢茂躬身拜了拜,亲自祈香入泥。
“明儿下朝了,你问问你爹,朕给宝珍公主在青梅山择一块地,礼部兼理,工部督建……”谢茂还真不跟衣飞石客气,直接说,“朕现在内库账上没银子,户部也吃紧。若是镇国公愿意,凿陵的银子朝廷出一半,府上出一半。”衣飞石这会儿也不劝皇帝收回封赠公主之位的旨意了,连忙跪地磕头道:“愿意!陛下,臣家中愿意!公主陵寝一应所需,臣家中一力承当。谢陛下体恤,谢陛下隆恩!”这世道的人都重视身后香火,为什么都害怕断子绝孙?没有子孙,就没有祭祀,没有香火供奉。
衣琉璃与裴生义绝,二人也没有子嗣留下,衣琉璃只能落葬在衣家坟地。然而,就算回了衣家,衣家家庙也必然是嫡长子衣飞金一系承继。就不说衣琉璃与周氏的恩怨,三五代之后,谁还记得衣琉璃这个出嫁又归家的姑祖宗?年节祭扫时,未必就还能顾得上她。
追赠公主身份没什么实际意义,人都死了,有个“忠烈郡主”的名号昭示后人就足够了,个公主太惊世骇俗,衣飞石不觉得有这个必要。然而,择地凿陵!这个恩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