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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世间的一切都是相对的。有少老,有少老。譬如你与你师父,李什么?李下个?”衣飞石在旁小声提醒:“李秦阁。”
“对,你和李秦阁。你俩都是男人,从这个角度来说,你俩都是。但是,你师父为长,你为幼,从这个角度来说,长为,幼为。等你师父老了,老为,你壮为。再比如你和你师父敦伦,对不对?仰伏,静动,谁被动接受谁是,谁主动侵入谁是……这怎么就独不长了?!”衣飞石默默地斟上一盅茶,低声道:“先生,您歇一歇。”咱能不讨论房中事吗?
“你师父到底怎么了?因为和你搞基,翮弥梵罗打算烧死他?!”谢茂将茶一饮而尽。
萧陌然被他震得一愣一愣的,突然被单刀劈问,这才整理好思绪,说道:“恩师已经被囚在跃鲤崖快五十年了……崖上无饮无食,只有风刀霜剑,恩师快要撑不住了……”谢茂瞥了他一眼。五十年?
“温葙雨是你师兄?”谢茂问。
萧陌然嘴煞白,浑身颤抖,磕头道:“求长老明鉴。弟子与恩师绝无他意,只求活命!”他膝行上前几步,围在谢茂与衣飞石的坐席前,抬起自己清秀漂亮的小脸,“恩师被囚入跃鲤崖时身受穿骨之刑,这些年风不去,寒病绵,修为已废大半。只求长老垂怜,开恩将恩师救出来,弟子愿为两位长老洒扫暖席,充作炉鼎,夜勤绝不敢有一丝懈怠……”他哭得脸是泪,将敷上的□□冲刷而下,出的脸蛋反而更加娇白皙,也是异数。
谢茂拿起一尺长的书签戳着萧陌然的肩膀,将他往坐席外边推三寸,再推三寸。萧陌然被推得莫名其妙,只得忍着泪挪动膝盖往后。一连退到三尺之外,谢茂才将书签收回,说道:“你少打我小衣的主意。”给小衣暖席,做小衣的炉鼎,你想得美!
“我问你,当初你师父被囚,具体是怎么个过程?”谢茂问。
萧陌然被谢茂已经得无所适从了,怎么老是问意料之外的问题?他准备好的对策格格不入。不得已又整理了一下思绪,才斟酌着词句说:“那段时间我着恩师着紧了些,连着几没出门,我在值经堂执役,误了出勤,值堂长老要惩戒我……原本是可以晶石收赎的,那一就不肯通融,非要打我板子,恩师亲自到值经堂分说,和值堂长老打了起来……”萧陌然说这件事的时候,非常地小心翼翼,一味将此事归结于自身,归结于他不容于世的事。
他不敢说出真相。
因为,谢茂刚才已经问了,温葙雨是不是他的师兄。
温葙雨是黄梨真人的大徒弟,他师父是李秦阁,谢茂岂会不知道他俩不是一个师父?他之所以问这个问题,是为了确认萧陌然的辈分。或者说,确认萧陌然的师父李秦阁的辈分。
李秦阁是伽罗真人、黄梨真人的同辈弟子,他之所以会被囚在跃鲤崖,向只是个借口。
古往今来搞基的男人多不胜数,有几个是因为向倒台的?谢茂就不相信李秦阁是因为跟徒弟搞才把自己搞进去了,肯定还有别的原因。比如说,他有什么其他的问题,被当时掌权的伽罗真人收拾了,黄梨真人、不动真人也对李秦阁的倒台表示默许。
萧陌然本不敢把事情说得太明白了,他一直纠自己勾引师父的事,就是为了博取谢茂衣飞石的同情。你俩也是同道侣,对我和恩师有些同理心吧,帮帮我们。
这点儿小伎俩在谢茂眼底本不够看。
不过,他不在乎李秦阁是否存有野心,他只关心李秦阁的资质。
——五十年前你就被关进去了,证明你是个失败者。我把你救出来,你能有什么用?
“前掌门对此大为震怒,说恩师帏薄不修、德行有亏,要将我处死,才肯饶恕恩师。那时候我已经被前掌门的人捉了去,只等恩师点头,就将我咽喉切开……”萧陌然回忆往事,依然有着无法控制的恐惧与痛苦,“恩师说不行,不行,不能杀了然然。”就因为小弟子误了几次执役,座师与堂师打了一架,掌门就要把小弟子处死?没这样的道理。
这可是弟子,不是富贵人家采买回家的妾奴婢,耽误了少爷读书,毁坏了少爷身子,就拖出去打死。若弟子犯错,宗门自然有资格处死,可是,因为弟子的存在可能影响了其他嫡系弟子的修行,就把这弟子处死?这不是宗门的规矩作派。
不管萧陌然说得多动情哽咽,谢茂还是听出了其中的真相。
这事分明就是掌门借机发难,绑架了萧陌然,威胁李秦阁服软认输。从李秦阁找值经堂长老分说求情的行径来看,他没想到掌门会出招,很可能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恩师想救我,可是,他只有一个人,出事仓促,法宝也不在身边,本打不过。”萧陌然说。
谢茂给他翻译了一下,李秦阁没打算束手就擒,试图反抗没成功。
“前掌门见恩师太过固执,认为是我败坏了恩师的德行,必要杀我以正门规。恩师便跪下求情,说只要肯饶了我,他愿意去冷月湖苦修。他这样求情让前掌门越发生气,叫人用戮铁穿透了恩师的周身大骨,将恩师囚在跃鲤崖上思过……”
“磕磕”两声,谢茂用木质书签在坐席上敲了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