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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让你先养好身子。”谢茂一只手掌探入衣飞石的衬衣里，在他背心上有条理地一次次抚摩，这也是安抚。

不管衣飞石表现得如何镇定，还会抱着谢茂示弱撒娇，他本中对君上的敬畏依然在紧绷着他的神经，让他不由自主地害怕。他不肯表，谢茂却未必觉不到。劝说没有作用，谢茂就上手了。

“你这个破身子……”谢茂摸着摸着就将衣飞石抱在了怀里，解了人家头的纽扣，“你丈母娘今天还拽着我，告诫我夜里不许闹你，她可是偏心眼。到底谁是亲生的?”谢茂说话时很讲究。

他心里吐槽时，徐以方是衣飞石的婆婆，和衣飞石说话时，那就是丈母娘。

谢朝时不提，毕竟皇帝不能算人。到了新古时代之后，谢茂和人介绍衣飞石的身份，那就是男朋友，未婚夫，丈夫。从来不肯说，这是我子，这是我老婆。他一直很避讳衣飞石误会他的想法，既然我和小衣在一起了，就不想妇人，就是想要丈夫而己。

衣飞石反倒没有他这么。

家长里短让人放松，衣飞石配合地褪去一点衣裳，搂着谢茂肩膀:“都是亲的吧。那是您的亲妈，也是我亲婆婆。”

“我给你捏捏。”谢茂两手往上，从颈项慢慢按摩衣飞石的脑袋。

容家人脑袋都不算大，石一飞虽不像容舜那么显得脸小，相较普通人而言，脑袋也算是长得比较秀气的，谢茂两只手在衣飞石的脑袋上轻轻抚摩，几乎把他整个头皮都覆盖住了。

衣飞石被得窍通畅神清气，有点忐忑，还有点说不出的喜。

不过了三五分钟，衣飞石就不肯再劳动谢茂动手，先生赏了一口糖，含着甜甜嘴也就是了。谢茂能理直气壮地差遣他，他可舍不得让谢茂辛苦服侍自己。

当天夜里，二人休息时，谢茂还低下头，贴着皮亲吻衣飞石碎过两次的玄池，轻轻叹气。

衣飞石有一种本能地颤栗。

这是来自身体的潜意识本能，对伤害的畏惧。

“这些事为何不能说呢?”谢茂一路亲吻上来，搂住衣飞石，贴上去耳鬓厮磨，“你要斩我前尘。”衣飞石靠着他的脸，听着他悉的心跳声，心知这是先生，是了自己一辈子的陛下，一颗心终究是安定的。他享受着被谢茂拨的悸动，声音轻柔温顺地解释:“是怕说了前事牵动记忆，会让前尘法失效。我那时候不知道先生另有安排，怕先生一旦恢复记忆，就要回去……灭世。”他一边说话，谢茂一边亲他，说着说着就亲到了脸前，含住嘴。

——谢茂心里有点什么想说的，又实在放不下近在咫尺的小衣。唔，什么事都得等我亲完再说。

二人娴地拥吻在一起，深吻结束之后，衣飞石眼底多了一丝潋滟被，谢茂看着他被啃得锁微肿起的嘴，又忍不住低头。......半夜十二点，衣飞石伏在枕边只想闭眼睡了，突然听谢茂说:“我没觉记忆松动了。”他倏地睁开眼。

谢茂坐在边，脚下踩着地抱枕，说:“你说时间轴出现之后，我的记忆很快就会恢复。我没有这种觉。——那时候你守口如瓶，一个字都不肯吐，是因为封住我记忆的前尘法松动了吧?”衣飞石随之坐起，皱眉道:“先生，我如今看不了。可否让铠铠来检查一二?”

“明天吧。”谢茂对此无可无不可。

他吐此事的目的也不是急恢复记忆，而是想让衣飞石过得更安心些。

未来如何，君上如何，对他来说好像都很陌生和遥远，他甚至有些抗拒恢复记忆。……他也有些害怕。如果恢复了记忆的他，真的捏断了衣飞石的脖子……那该怎么办?

第542章两界共主(56)说明白未来故事之后，衣飞石明显安稳了许多，唯一挂心的是谢茂所受的前尘法。

次一早，衣飞石起梳洗，将铠铠唤出来，叮嘱道:“未来之事我已经都上禀君上。以后你也不必再对君上隐瞒。只一件事千万要记住——不管你在谢朝小世界对君上做了何等安排，不要承认自作主张，只说是我的吩咐。”和谢茂相处了这么多年，衣飞石岂会不了解谢茂的微表情?在谢朝被暗算重生了几次，辛辛苦苦做任务永远不许完成，几辈子当皇帝劳心劳力也罢了，第一世被五马分尸，再前一世被一剑枭首，谢茂心中就没有一丝怨气么?必然是有的。

只是他误以为这一切都是衣飞石的手笔，舍不得对衣飞石发作报复罢了。

若是被谢茂知道一切都是铠铠的自作主张，衣飞石全然不知情，他能饶得过衣飞石，可不代表他也能容忍铠铠肆意摆自己。衣飞石只怪自己没能在下界之前安排妥当，宁愿自己来扛这份罪过。

——若君上恢复了记忆，问罪此事，他可能会死，可能不会，铠铠则必死无疑。

铠铠听得懵懵的，我对君上做什么安排了?我没有私下安排什么啊，不都是主子你吩咐的么?

谢茂已经醒了，趴在上赖皮:“小衣!”

“你随我来看看先生的前尘法是否松动。”衣飞石只叮嘱了一句，也无暇说太多。

铠铠就看见自家主子脚步轻盈眉眼含笑地抛下自己回到卧室，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