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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添加制作模块的东西，比如初级制服。

初级制服需要的材料不多，缺少的部分还能直接用能量原石补足，谢茂干脆腾了半个生产线，做了个批量生产的程序。一下午就做了几十套出来。

拍戏有阿鲁和方宪盯着，不是非得谢茂不可。做初级制服就不同了，必须谢茂亲自来。

衣飞石进门就有些拘束地站着——站也战战兢兢，怕谢茂还在生气，自己应该跪下听吩咐。

“你自己找地方坐。要不要我请你坐下？”谢茂问。

衣飞石才从等待训斥的状态中解除，见谢茂在收拾上的制服，他上前帮忙整理，谢茂就身在窗前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随口问道:“拍得怎么样？”

“下午的摄制计划已经完成，阿鲁导演吩咐六点半开始拍夜戏。”衣飞石口吻很温顺。

谢茂看了一眼手表:“你没吃饭？”衣飞石急着找他请罪，哪里顾得上吃饭？这会儿也不敢撒谎:“没有。”几十套初级制服没什么重量，就是数量多。衣飞石将之尽数整理好，堆叠在尾凳上。没多久他就闻见了悉的饭菜香味——是行军饭盒的味道。

明明记忆有千万年那么长久，最近这几十年偷来的甜却总是出现，无比鲜明。

这种味道让衣飞石回想起和谢茂在新古时代的种种。他们最穷最落魄的时候，在顶呱呱的宿舍里吃盒饭，在简陋的小酒店里吃盒饭，后来有钱了，谢茂懒得出门，二人还是窝在家里吃盒饭……

甚至二人懒得去排队，还会坐在商场里，喝着茶、酸梅汤，吃盒饭。

谢茂拿出盒饭，和往常一样切了智慧瓜，还给衣飞石榨了一杯果汁:“收拾好了来吃饭。”衣飞石回头看着坐在沙发上推盘子的谢茂，竟然有一种分不清楚天上人间的错觉。明明他们之间发生了那么多事，明明昨天他……还受过很严厉的体罚，为什么今天二人还能相安无事地坐下吃饭？

若不是生气极了，厌恶极了，怎么会那么体罚制裁？衣飞石总认为自己必然处于一个动辄得咎的状态，一整天都小心翼翼地提着心，深怕谢茂翻脸就要他解下皮带领受刑罚。

谢茂却能如此泰然自若地请他吃饭？甚至和从前一样，亲手给他榨了果汁。

第451章乡村天王（210）衣飞石忍着惶恐忐忑，肥着胆子把办公桌前的椅子搬了过来，与谢茂同坐一桌。

谢茂果然没有生气，甚至还习以为常地给他递来筷子:“吃吧。第一天入组，不要迟到。”这觉简直诡异到了极点。想象中各种刁难责罚都没有，只有早已习惯的常生活。衣飞石迟疑着答应了一声，见谢茂已经动筷子了，才跟着夹了一筷子蒸得晶莹如玉的米饭，吃在嘴里味如爵蜡。

谢茂并不关心他吃得香不香，心情好不好，吃了个半个盒饭、喝了一碗汤，就撂了筷子。

衣飞石还没有吃，也赶紧放下，忙着收拾桌面。

“你吃呀。”谢茂站起来漱口，“我给你看着点儿呢。待会儿我也去现场，来得及。”衣飞石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到底废了修为，不能和谢茂这样的修士比，又赶忙坐回去把盒饭扒了几口，匆匆忙忙吃完了，一口气把谢茂榨好的果汁喝下去。

被谢茂当做“行军饭盒”的蔬食全都是好东西，不仅美味腹，还能补益神。

衣飞石吃了一顿饭，忙碌了整天的疲倦都消解了不少，刚才觉得身体有些沉重，吃完就神了。

他如今打不开小世界，收拾好饭后垃圾不知道该往哪里扔——这些东西是可回收的，装着盒饭、炖汤的器皿都是小法器一件，绝不能让现世的普通人捡走。

见衣飞石为难，谢茂顺手将他打包好的垃圾收回随身空间，不过，并未提把青玉简还给他的事。

衣飞石不敢也没脸问。

谢茂给他祭炼青玉简作护身之用，正经挨了几次揍才凑够了能量。而他当初为了绝谢茂的窥探寻找，离开时将青玉简抠下来扔在家里，可谓弃若敝履。现在想让谢茂再还给他？只怕是难了。

二人就这么平淡如常地吃了饭，一起下楼。

谢茂正要把车钥匙给衣飞石，就发现了他拴在青枫树下的大青马，笑道:“玩还大。”他就吩咐衣飞石再把马骑回去，自己独自开车回片场。

衣飞石看着在青枫树下嚼花吃的大青马，再看着走向停车场的谢茂背影，轻轻叹了一口气。

※二人一车一马前后赶到，剧组各人都已经做好了准备工作，轻车路。

阿鲁导演给工作人员一一发了冰淇淋，全都在一边等主演出现，一边吃零食聊天——石董去找谢导了嘛，两口子磨磨蹭蹭很正常，说不定什么时候来呢。

阿鲁导演作为业内资深副导演，很会安抚现场气氛，各人八卦聊得热火朝天。

见谢茂来了，现场工作人员全都赶忙把冰淇淋吃了，或是找小冰箱冻起来。阿鲁导演则把打印好的剧本给随后步行赶到的衣飞石——衣飞石绕道去还了马，从马队走过来，耽搁了一点儿时间。

夜戏依然是补拍。

鉴于衣飞石第一天入组，导演组也很厚道，安排的戏难度都很小。

衣飞石一边走，导演助理就拿着led小台灯给他照明，让他一边悉剧本。阿鲁导演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