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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他装失忆的可能很大。你怎么看出来的？”袁彻沉说着，奇怪地看着柯然。

柯然撇撇嘴，耸耸肩:“没有，就是顺嘴一说。”

“是吗？”袁彻心里念着，“我看是因为深有体会才会说顺嘴吧。”但他却没有明说，按照他的话来说，还缺少证据，而且他想不通柯然这么做的动机。

柯然不知道袁彻心里念叨什么，还在一边难以置信地叹着:“一个十岁的孩子，点火烧了自己的家，烧死自己的父母？”

“现在除了这个装置及其相似外，还没有证据证明就是那个孩子做的。我们先要看看李纪然在成为李纪然之前是不是那个丢了的孩子。”

“对，如果他们是同一个人，那就跑不了了。不过我们要怎么证明？”

“十二年前，为了找到失踪的孩子，被烧死的两口尸检的时候留了dna。我们现在需要找到李纪然的dna。”

“他家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能用的dna了。我们还是要找到李纪然。你急着出来，是公车那边有线索了？”

“嗯，我让阿诚去了趟公公司，在那个时间看到一个疑似李纪然的人坐上了705路公车，在玉华街下了车。”

“玉华街？”

“巧了是吗？你上次被袭击的地方。不对，应该是你设计袭击的地方。”

“是哈，真巧。”柯然呵呵地笑着，丝毫没有为自己做过的糗事到羞愧。

袁彻知道这个柯然脸皮厚，见怪不怪了:“还有更巧的。当年被烧的房子就在玉华街，后来重建了。”

“那一带不是都准备拆迁，没有人了吗？”柯然恍然说，“没人才方便藏身。如果他是回到那个地方，几乎就可以证明他是谁了。”袁彻点点头，换了一个问题:“刚才庄亚楠说的话你怎么看？李纪然和余光会是什么关系？”

“看年龄像是父子。可如果李纪然就是那个失踪的男孩，他的父母在火灾中丧生了，那这个假设就不成立。”袁彻顿了一下说:“我还一度以为他是盛光年的继子盛晗。”他也曾怀疑柯然就是盛晗。盛晗房间里的抱枕上的咬痕，说明他拿着抱枕时曾经处于一种极其恐惧的状态。

而他曾经查过书，双重人格的出现多源于来自悉的人，特别是亲人的待。

可他很快又否决了。双重人格只是袁彻的猜测，还没有专业医生的诊断。另外，柯然的外公是什么人物，如果真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他不会就这么算了。

何况，柯然今天的表现，也让他对自己的判断开始怀疑起来。

柯然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嗤笑着问:“盛晗？你怎么会想到他是盛晗？是因为年龄一样吗？那我岂不是也被你怀疑过？”袁彻深深地看了柯然一眼。

“不会吧？你真怀疑我？”柯然夸张地叫着。

袁彻没有回答，接着刚才的话题:“还有他和盛光年的关系。他对余光有点近乎崇拜了。而余光又长得酷似盛光年。”

“可看盛晗房间，他很可能是被待过，你觉得一个被待的人，会对待他的人有这种崇拜吗？”

“不是有一种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心理疾病吗？再说，也许待他的人是他妈呢？”柯然重重地“哈！哈！”两声后，像是对袁彻的话不屑似地转过头看向窗外。

袁彻盯着前面路况，没有看到柯然脸上的表情，接着说:“现在看，我的想象还是太丰富了。他们之间应该还有别的关系。一种非常亲密的关系。难道他们是恋人？”柯然看向窗外，手肘撑着车窗框，食指着脸颊，默不作声，像是没有听见袁彻的话。

袁彻才要叫柯然，来电打断了他。

在医院的警员来电说，那个宾馆的伤者的法医鉴定已经完成了。血检查发现有大量安定药物成分，已经属于用药过量，加上口的伤口，现在还在急救中，医生说让做好心理准备。他问袁彻需不需要告诉他的家人。

袁彻纠结了片刻:告诉怕一旦人救不过来，给人空喜；不告诉，家里人很可能就见不到他最后一面。最后，他嘱咐警员再等等，看看医生怎么说。

袁彻不知道柯然为什么突然安静了，瞄了他好几次。

他怕柯然突然睡着了，再转了，于是没话找话:“我现在脑子有点。”然后等着柯然问他“怎么了。”但柯然还是没有反应，像是没听见，或者在思索着什么。

“你想什么呢？”袁彻轻轻拍了拍柯然，怕再吓到他。

柯然这才慢慢转过来:“没什么，就是累了。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脑子有点。”袁彻重复着，这次不用的等他问，直接说，“如果庄医生看到的是真实的，那李纪然的嫌疑就越来越大了。”

“你是说杀害丑双和罗美娇的嫌疑？”柯然打了个哈欠，显得有些无打采地问。

“嗯。”被柯然传染了似的，袁彻也打了个哈欠，“他们关系微妙，李纪然对和余光关系密切的人都会心生嫉妒。递给丑双咖啡的人就是李纪然。如果在ktv的人也是他，那这些就不是巧合而是必然了。”袁彻把自己手机丢给柯然:“你问一下技术，那三个视频中的人对比得怎么样了。”手机刚到柯然手里，就有一条信息发过来。

技术李传来两张截屏的图片，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