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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却还是对眼前的景到惊讶。

这是一个小小的山谷。

天光渐渐隐没，在地上和岩石上，高低错落堆放着的蜡烛群朦胧地照亮周边。外面白雪皑皑，但这里或许是因为涌出的一汪温泉，温暖的雾气弥漫，泉边横着一树早开的梅花，幽香隐隐。

只有外侧的树木顶端积着落雪，但现在雪上缀着金光闪闪的五角星，树枝上也到处用红绿缎带系着五彩缤纷的装饰品，充圣诞的节气息。

林柚还看见她们的帐篷，已经在空地处扎好了，外表被涂成鲜的红，画着六棱雪花的图案，帐顶点缀着一个致的金铃铛。

她忍不住微笑:“保密到这里，就是为了和我过圣诞节？”林柚觉得恐怕不止这样，萧萧不是那么在意节的人。

萧萧说:“圣诞，是特殊的子。”哪里特殊她却没说，只是拉着林柚往前走出一步，然后示意林柚看上面，甬道到山谷的界处挂着一个很典型的圣诞环。

萧萧指着它说:“槲寄生。”圣诞节在槲寄生下方亲吻的习俗林柚还是知道的。她看向白果的位置，发现小姑娘在专心致志地和招财玩耍，回头踮起脚飞快地在萧萧上亲了一下。

“柚子姐姐！”这么巧，林柚退回来的下一秒，白果一边喊她一边跑过来。

林柚轻咳，抿着边的笑意望了萧萧一眼，若无其事地转身和白果说话。

萧萧迟钝地眨了下眼，回味着那个如同蝴蝶飞过一样轻盈的吻，摸了摸被亲到的位置，看向她和白果谈的身影，微微笑起来。

白果和林柚说着话，转头看见萧萧，突然“啊”一声，像是想起什么来:“柚子姐姐，等一下。”她跑进帐篷里，半天都不见出来。

林柚走到温泉边上，不知是不是萧萧清理过，泉水很干净，氤氲着雾气的水面上飘着落梅点点。她蹲下用手试过水温，刚刚好，不算很烫。

“所以主要是带我来泡温泉？”萧萧摇头:“温泉是礼物。”林柚说:“圣诞礼物啊？那怎么办，我都没给你准备礼物。”萧萧却说:“不是圣诞礼物。”白果从帐篷里钻出来，怀里抱着一个系着红缎带的小玻璃瓶。她跑到林柚面前举起瓶子，里面盛用彩纸折出来的小星星。

白果眼睛亮亮地笑:“送给柚子姐姐。”这一看就是萧萧给她出的主意。林柚珍惜地接过玻璃瓶，笑着亲亲她的脸蛋:“这是果果给我准备的礼物吗？谢谢宝贝。”白果点头:“嗯～嗯……还要祝柚子姐姐生快乐！”林柚怔住。

她完全没有朝这个方向想过，因此半晌才反应过来:“啊……谢谢宝贝。”她又说了一次谢，有些茫然地回头看向萧萧。……确实，她的生和圣诞节是同一天。但她已经很久没过过生，也从没提起来过，因为连自己都不知不觉忘记了。萧萧也在看她，目光专注而温柔。

“我在，柚子的实验资料上看到的。”萧萧解释说，“虽然现在，不能确定准确的期，但我想给柚子过生。因为……”

“对我来说，柚子降生的这天，是值得的……比起圣诞，我更想庆祝它。”

“……”林柚看着她，握紧手中的玻璃瓶，蓦然出笑容，眼底闪着盈盈的水光:“……谢谢你，萧萧。我……也是一样的。”多么诞生的这一天，更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每一天，令我与你相遇。……天幕之上繁星闪烁，夜笼罩，烛光因此显得更加明亮。

白果在温泉里泡了没多久就昏昏睡。林柚把她捞起来擦干送回帐篷里，睡得四仰八叉的招财察觉动静，糊糊地睁开眼，看清林柚后翻了个身，把躺进被窝里的小姑娘圈起来。

林柚笑了笑，走出帐篷。

萧萧背对着她，身体浸在水里，趴在温泉边的石头上，也要睡着了似的。雪的长发被挽起，雾气缭绕里出纤细的脖颈和光的背脊，再往下，是在水中若隐若现的蝴蝶骨。

林柚忽然生出一点玩闹的想法，赤足绕过温泉，悄无声息地走到萧萧身边，伸出手——毫无疑问被发现了。

“抓到柚子了。”萧萧微笑着抬起脸，带着温泉漉漉的热气捉住她的手。

“哎呀，被你抓到啦。那就没办法了……”林柚并不气馁，她就没指望能吓到五灵的丧尸王。

她顺势在边上坐下来，把腿浸到温泉里，另一只手上拿着不知什么时候取下来的槲寄生，举过头顶，笑眯眯地低头亲了一下萧萧:“圣诞快乐。”萧萧微愣，树梢上飘落的一点红梅恰好落在她上……她抿起，拉下林柚，将这片淡淡的香气从齿间渡过去。

花香幽幽，水雾升腾，萧萧锢着她的，从水中站起来。

“等等，”林柚按住她的手，于绵长的亲吻身，“果果……”

“嗯，不可以吵醒她，嘘……”萧萧用低低的声音说着，一路向下吻去，手上握住她的膝盖，“柚子，要忍住……不能发出声音。”这要怎么忍住……

温泉的热度似乎更高了，从腿上传来的热气席卷全身，一路烧到脸颊，头脑也被蒸得晕晕乎乎。林柚眼眶微微发红，咬着手指，从喉咙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