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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剑放下!”真启一怔,知道师伯并不相信自己,更急着输诚:“师伯!小侄绝无二心,这人是大大的恶徒,你我一齐联手拿了,自能还我清白!”元常喝道:“把剑放下!”真启把心一横,擎剑加入战团。劫真等的就是这一刻,脚下错,“行步”师展开来,真启眼前突然不见了人影,元常却觉剑风从身侧而来,本能往左一让,几乎撞上真启的剑尖:“铿!”一声两剑相架,堪堪格住。

“你!”元常须发皆扬,温和的面容陡然间成了怒目金刚,厉声咆哮:“欺师灭祖的叛徒!”真启错愕不已。元常再不容情,改格为刺,迳取真启咽喉!

劫真挥剑牵制,一边大笑:“道长说得好!小道士,为了美娇娘,你得再加把劲啊!”长剑圈转,使开“坠霜之剑”的借力法门,引元常与真启的长剑互击。

他得意之下,嗓音便不似先前嘶哑;元常听得耳,隐隐觉得不对,手中长剑被一股柔劲带得两边击,突然转头恣目:“你是……”剑上劲倏空,他剑一刺,却堪堪从劫真耳畔削过,“噗”的一声轻响,小半截剑尖从他膛贯出。

元常睁眼回望,却见真启面愕然。

劫真在最后一刻放开对元常的牵制,却是为了引真启之剑杀人。这一刚一柔间的巧妙转折,正是“坠霜之剑”的至高运用。

生死关,元常突然明白过来,伸手扯下劫真的面巾,一字一句的说:“我……我早该听出是你了。难怪……掌教真人嘱咐我要特别提防,原来……原来你才是欺师灭祖的叛徒……”语声渐低,垂首不动。

真启如梦初醒,猛地扔下剑,指着劫真厉吼:“你……你竟害了师伯!”

“不对,”劫真手拈长鬓,悠然一笑:“是你杀了师伯。是你的剑,你动手刺穿了师伯的膛。我,不过是接应你罢了。”真启悲愤难当,吼叫着一跃而起,挥掌击向劫真!

劫真哈哈大笑,身子突然转开,也不见他使什么手法,真启只觉颈后一沉,旋即失去知觉。

当真启恢复知觉时,张眼只见青砖密砌、残灯昏黄,身下一只陈旧蒲团,居然身在“坐功房”中。他倚壁斜坐,全身动弹不得;微一运功,才发现要被封,只是劲力并不严实,又是天城山的正宗手法,应能提早运功冲开制。

商九轻就俯卧在密室中央,距他不过七八尺,滑润如水的曲线玲珑有致,衬与暗室昏灯、影起伏,更显人。真启只觉口干舌燥,腹内似有火炭洪炉,忍不住了口唾沫。

劫真听见“骨碌”一声,笑地从对墙蒲团起身,缓步而来。

“真启师兄醒了?”

“恶贼!你害了元常师伯,我……”真启咬牙切齿,忽见劫真停在商九轻身畔,蹲下将她翻了过来,腔的悲愤都化成惊惶,哑声道:“你……你想做什么?

快别碰她!

“劫真含笑不语,拉着商九轻的手腕将她提起,真启这才发现她双腕连着火蜥皮手套一齐被缚起,商九轻一双妙目正冷冷望着自己,凄苦中隐有愤恨。真启被她的双眼瞪得无地自容,不由一震:”若非我听信劫真之言,替她将手套戴上,商姑娘至少也能以寒气自保。她……她是真的恨我!她是真恨了我!

“思之心痛如绞,恨不得一头撞死。

劫真将商九轻的腕子高高提起,他身材颀长,又是屈膝半跪,登时将她吊得曲膝侧坐、上半身直立起来,撕裂的前襟什么也遮掩不住,水蓝抹裹着的一对玉浑圆翘,上雪肌一览无遗。

劫真轻轻替她拂开发,商九轻全身乏力,连别过头去也不可得,巧纤致的下颔微微挪开,浓睫频瞬。劫真似乎很享受这种惊吓她的乐趣,手指顺着脖颈、膛一路滑下,最后停在她差可盈握的蛮畔。

商九轻的身子从来不曾被男人如此抚触过,先前陷在司空度手里时,也只是受痛楚折磨而已,娇蒂被拧得肿起,平不过樱桃核般大小,如今即使隔着抹观视,只见丘上耸起一粒的樱桃,膨大得撑起滑亮的水蓝绸缎,令她羞愤死。

比起司空度的蹂躏,劫真的手指却仿佛有着难以言喻的魔力。那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柔柔地滑过她的腮帮、下颔、颈侧与锁骨,抚得她悚栗起来,那种提心吊胆中隐隐透出的酥麻让她觉得十分羞;然而蕴有魔力的手指一点也不给她息的机会,温柔的、缓慢的,若即若离的划出她浑圆的形,滑过肿的蓓蕾时热辣辣的一痛,疼痛中却有一种战栗般的快

商九轻的呼陡然浓重起来,冷白细致的肌肤上沁出薄汗。

她一向都痛恨自己身为女人,却从未像此刻这样深恶痛绝过。浑圆的双、结实的肢,就连细致的雪肌与膨肿的尖都让她觉得软弱,毋须看见男人猥的目光,也知道它们正被垂涎觊觎着;这种相望里毫无敬意,逞与剥夺的一方永远是强者。

她想抵抗身体里涌出的颤栗,却连咬牙的力气也没有,忽觉间一凉,劫真已捏断她的带,连同男化的围一起扯下,只听“咚”一声轻响,自裙里掉下一物。

真启嘶声叫嚷:“你……你别碰她!无贼!”劫真置之不理,随手翻起她松开的下裳,细薄的裈裹着两条匀长美腿,裈布里隐约透出酥白的,与脚上套着的青快靴一对照,反而显得无比

商九轻的腿间掉下一只小小锦囊,显是系在裙里,贴身收藏,所贮自然是那枚劫震私藏的牝旧珠。

劫真探手至她腿间,将锦囊拾起,忽然发现触手凉,青砖地上竟有一小滩粘,却是自商九轻股间渗出,不觉笑道:“听闻商堡主喜着男装,素以女儿身为憾。依我看来,商堡主却是天生尤物,不做女人才可惜了。”商九轻羞愤死,却无法言语,身子微微发颤,美眸中迸出怨毒的目光。

真启心如刀割,怒道:“劫真!你要杀要剐,冲着我来便了!商堡……商姑娘是天仙一般的人物,岂容你亵渎?”乘着血气上冲,他才敢将“商堡主”喊成了“商姑娘”,忽觉两人亲密许多,暗忖:“我……我定要救她离魔掌!”隐隐期待佳人的垂青。念头一起,脑筋顿时清楚多了,又道:“商家堡、九幽寒庭是何等势力,就算是以照山庄之能,也未必能尽挑了,你又何苦招惹她?速速将人放了,我与商……商姑娘起个毒誓,决计不将此事漏出去。”劫真哈哈大笑,片刻才摇头道:“真启师兄,你是本山一等一的人才,迟早是要接黄庭掌教的大位,却被那些个牛鼻子教坏啦,变得如此迂钝。”不理真启叫骂,着商九轻的双手往真启的面前放倒,一把扯下她的抹。水蓝缎子拖过膨大的蒂时略一阻滞,抹一去,一对雪白的圆顿时晃起来,令人眩目。

商九轻带已去,撕烂的前襟两分,两袖虽还套在身上,却从过顶的小臂脐间,上半身的美景一览无遗。

“真启师兄,她纵使美若天仙,但始终还是个女人。女人生来就是男人的玩物,若无男子来玩,要这般动人体何用?”劫真说着俯身凑近她的腋窝,以舌相就。

商九轻的腋下光滑细致,别说是体,连一点刮剃的青渍痕迹也无,肌肤之滑之白,犹胜;她不用熏香,圆滑凹陷的腋窝里有一丝淡淡汗味,混着天然的女儿体香,非但不显膻异,反如兰麝一般,闻起来格外动情。

劫真细细着,另一手把玩起她结实弹手的,时不时轻刮一下肿如樱桃般的嫣红蓓蕾,得商九轻身子颤抖,昂首呜呜有声,不知是苦是乐。

真启本转头,然而一见她抹下的翘双峰,便再也移不开目光,看得脸红心跳,目瞪口呆。

从他的角度,看不到商九轻羞愤忍辱的痛苦神情,只见她鼻尖微汗,一只玉让劫真得不住变形,纤巧的下颔频频昂起,发出苦闷的呻,仿佛呼应着劫真的侵犯似的,一颗心沉到了谷底,仿佛世界正一点点崩溃:“商……她这样天仙似的人儿,玉洁冰清,怎能……怎能如此?一定是劫真用了什么无手段……

还是、还是女子原来真是这样?

“忽觉此念大大对不起商九轻,几乎想甩自己一巴掌,厉声道:”劫真!你是本山教下,岂可犯此大戒!

“”说得好!本山教下,的确不可犯戒。

“劫真将商九轻提起,随手拉过一张小几让她靠着,走到真启身前,忽然捏断了他的带,一把扯下他的头!

“你……你做什么!”真启大惊失,却见间一条弯如鹿角的紫红柱跳了出来,昂然弹动,简直是无地自容。

劫真回到商九轻身后的小几坐下,提着她的腕子将娇躯拉到怀里,着靴的双腿分跨自己腿上,让她绑起的双手挂在他颈上,双出,摆成了个极靡的姿势。

“师兄心里不想犯戒,身子却不由自主,这便叫做天然本。来,让商堡主瞧瞧师兄的男子威风。”劫真笑得不怀好意,双手商九轻的房,张口轻咬着她的脖颈。

真启下之物雄昂,丝毫没有消下的模样,眼见商九轻朦胧的眼里来一丝轻鄙失望,真启恨不得立刻死去,偏偏又移不开眼光,适才偷偷温存的一瞬又重回心头,仿佛能受到劫真手里的结实滑腻。

劫真继续说道:“合是天,道门不也有房中双修之术么?一昧排斥,才是入了魔道。女子也同男子一样,便是三贞九烈,到了这个关口,也只能顺着自然天而为,调和滋补,延生大大有益。”商九轻奋起余力,低声骂道:“无……无!”劫真淡然一笑,双手食指在她蒂四周打圈,掌间剧颤,那一对尺寸不大、但形状却致超凡的圆猛地摇晃起来。

商九轻的房异常,这一下得她仰头呜咽,不自觉地搂紧了劫真的脖颈,只是她身子无力,看起来倒像主动将脯往他手里送。

劫真穿透她汗的藕臂浓发,直视着真启:“你瞧!她嘴里说‘无’,身子却难以自制,女子便是如此。你若想安分做个天城山的道士,这般美好的女子,你一世都得不到。天城山与萧然海间关万里,商堡主回到北域,后嫁与蛮邦的鲁男子,夜夜让那些野兽糟蹋蹂躏,岂不可怜?唯有你,真启师兄,唯有你能怜香惜玉、她疼她,令她尝到做女人的滋味。”真启明知他是强词夺理,然而一想到商九轻嫁给别人、那人得以享受眼前的曼妙体,中不觉燃起妒火;听到劫真柔声说“唯有你”之时,心中忽然一动,恍恍惚惚想:“我……我若能得到她,必定极疼极,绝不负她。”嘴里痛斥劫真,却已有些语无伦次,就连商九轻投来的冷蔑目光,都觉得似有挑逗之意。

破解心防需要时间,劫真也不着急,径自玩着佳人玉体,慢慢也生出了念。

他在中京名声甚佳,为了维持形象,无法像劫兆那样纵情声,只能倚靠化名伪装,悄悄在京城外的乡下养了几名脔,乘出城办事之际玩。那些女子虽经他挑细选,却无一有商九轻这般动人的身段美貌。

尤其是她平对男人不假辞,高不可攀的模样,摆布起来格外有趣。他抚着吻着,忽然想念起她光洁细致的腋窝,只觉得平生所御,没有一个腋下能如此人情的,圈着她的蛮往上一提,低头凑到她胁下,细细品味那兰麝一般的奇妙体味。

劫真尽情享受片刻,心中微动:“如此光滑细致的肌肤,绝非只是勤于刮除腋所能致,莫非……”魔手飞快探入她的裈中。

“不……不要!不要……”商九轻这才慌起来,拼命想挣扎,无奈全身乏力,被劫真一手紧环着脯,连咬舌自尽的力气也无,偏偏那种电飞窜似的悚栗快美越发强烈,似乎他还未碰触,她的身体已然怀期待,一股混杂了惊恐与痛苦的绝望油然而生,闭目挤出一抹清泪。

劫真摸过她平坦的小腹,探入腿心,摸到一处光滑汗丘,她的外特别肥大,卜卜地覆着小小的蛤嘴蚌珠,仅只一条裂隙泌着润,触手异常粘滑。劫真用整只手掌覆盖着,反复抚摸,摸得商九轻簌簌发抖、发出像猫儿般的低呜声,与她孤高冷傲的形象绝不相称,指掌间却没半点纤茸扎手的觉。

(果不其然,她是天生的“白虎”!)劫真突然兴奋起来,起身将她卧放在小几上,商九轻无力的小手撑着地,屈膝翘,靠着小几支承腹,被摆成了牝犬般的姿态。

真启看不见她的面孔,却见几下双沉坠,浑圆的球坠成了尖笋形,两粒蓓蕾宛若透的樱桃,在昏黄的灯焰下呈现出妖丽的嫣红泽。

从这个角度看,商九轻不再显得那么高高在上、不可捉摸;仙子的薄纱揭去后,她的体看起来是那么样的真实,活生香,充令人动的生命力,出尘的美丽都化成了靡冶丽的惑。

她的股不算肥美,但肌紧致,将薄薄的绸裈绷得严实,透出一只酥酥的粉蛤;裈的底布陷入一条细中,被浆浸透的布质贴敷出桃子般的外形状,紧闭的密前端浮出一点芽贝般的晶莹,似乎害羞得不敢见人。

劫真掉她一只靴子,出未着罗袜的玉足,商九轻的脚底是极细的淡橘,这是她全身上下除了蒂外、第二处透出肌肤红润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