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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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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之意,倒像是面对家里调皮捣蛋的顽童,既无奈又好笑。只是她柔媚天成,红彤彤的粉靥与指间的浊白浓浆相映,说不出人。

劫兆看得亢奋,才刚消褪的裆里倏地又硬起来,凶猛无比的上下弹动着。

文琼妤余韵未退,周身都至极,猛被灼热热的火劲隔空一刺,吓得掩口惊呼,不羞红粉脸:“怎……怎么又来了?”劫兆只当老天爷听见了自己的请求,心中忍不住一阵狂喜:“她……文姑娘没恼我!我若再唐突轻薄于她,只怕连天也容不下。”不敢再有妄想,赶紧收摄心神,勉强往鞍后挪了挪身子。

两人股一分,浸透裙的浆顿时被拉成一丝一丝,到鞍上的被磨得发白起泡,拉成丝却是滑亮透明,光看便觉靡不堪。

文琼妤不敢多看,双手抓着翘起的鞍头微向前倾,翘,原意自是想保持距离,却不知因此下身玲珑浮凸,宛若一只蒂窄腹圆的西洋梨。劫兆看得眼中火,硬生生下一口馋涎,重新握起马缰,抬见四下枝杈低垂,近发顶,月光由无数叶间漏罅透入,不知不觉走上一条深林小径,已不知身在何处。缓行片刻,忽觉鞍上传来阵阵颤抖,前头的文琼妤娇躯瑟瑟,似乎随时都会跌下马背。

“文姑娘,你怎么了?”劫兆向前靠近,伸手扶住佳人藕臂。

文琼妤摇了摇头,隐约传来贝齿嗑碰的轻响,月光下只见她淡白,玉靥上似有红云悄染。劫兆心想:“牙关打架,那是冷得紧了。夏夜虽凉,也没有冷成这般的道理。”百思不解,随手下挡风的大氅为她披上,似乎隔着氅子心安理得,顺势又将她搂在怀里。

“还冷不冷?”他凑近她耳畔问。

文琼妤羞红了脸,半晌才低声道:“裙底……裙底了,风吹……风吹甚寒。”劫兆听得微怔,面上表情古怪,僵着片刻,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

文琼妤恼怒道:“笑什么?还不是你做的好事!”想起适才的靡,连耳都要烧烫起来,敛了敛神,正道:“我天生体弱,从小一染风寒便是生死关的大事,不比常人。你若是心疼我,以后……以后无论如何不可以再这样了。”劫兆闻言一凛,心中歉疚,转念又想:“这名女子好生奇怪。明明就不似烟视魅行、佻轻浮的子,我与她素昧平生,为何总对我说‘你若是心疼我’这般话语?

若非对我有意,何以如此?

“蓦地想起一事,从怀中取出那只小小的黄油葫芦,倾出两枚碧烟丹。

“文姑娘,这丹药有调和的奇效,能使寒体生温,你先吃一些。”文琼妤顺从的闭目仰首,劫兆小心翼翼将丹丸喂入她口中,取下鞍侧皮囊以水送服,笑道:“你不问我给你吃了什么药?”文琼妤咽下丹丸,身子渐渐暖和了起来,睁眼一笑:“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

“是药。”劫兆一本正经的说:“姊姊体质属,须与气调和,才能痊愈,普天之下没有比男子更好的补药。姊姊快快将药力化了,咱们在道旁觅一处草长花香的美地,小弟愿效犬马之劳。”嘴里调笑,手倒规矩得很,唯恐她受了风寒,身子加倍不适。

“胡说八道!”文琼妤掩口嫣然,横他一眼,心底却颇承他的好意,片刻才柔声道:“你刚刚叫我什么?”劫兆笑道:“我帮你夺下牝珠,你便要做我的干姊姊。这是大庭广众之下说好了的,你可不许混赖。”文琼妤美目转,正想开口,忽然马匹长嘶一声,猛地往前扑倒,将两人抛过了头顶!

文琼妤失声娇呼,劫兆凌空施展“坠霜之剑”的奇妙身法,脚尖往虚空处一踩,全身力量放空,瞬息间稳住下坠之势;大袖一挥,稳稳将文琼妤揽入怀里。

两人贴面落地,劫兆回见坐骑被一条横索绊倒,心头掠过一丝不祥,还来不及开口,蓦地脚下一颠,一张巨大的绳网倏然翻起,将劫、文二人包在网内,“唰!”收网一提,高高吊上树顶。

劫兆将文琼妤拥在怀内,以背门遮护着她,两人被绳网卷成一团,宛若一个巨大的皮球。忽听底下窸窸窣窣,似有无数人涌了出来,马匹悲声嘶鸣着,伴随着某种奇异的擦刮声。一人大叫:“抓到啦!抓到啦!先把马料理了……咦?咱们怎地抓到了一头大白熊?”另一人“啪”的一声,似是搧了先前那人一记,啐道:“熊?你的熊!

熊会骑马么?

“众人一阵轰笑。前头那人忿忿道:”要不那团白是什么?祁老三,你有种放下来瞧瞧,别给老子耍嘴皮!

“笑声纷纷收止,只余一阵零落。

被称为“祁老三”的人沉默片刻,声道:“先放几箭,不管死的活的,一样都能入口!”四周一静,忽地轰然叫起好来,随即一阵窸窣忙,传来几声弓弦弹响。

劫兆听得心惊,但网中紧束,仓促间拔不出全剑,剑格离鞘寸许,便顶到了文琼妤柔软滑腻的腹侧,顶得她“嘤!”一声娇娇悲鸣,剑柄再也难出分毫。劫兆急中生智,忙将半截剑锋挨近网绳,连绞几股,“舒凫之剑”的潜劲一次迸发,锋上所绳一起迸断!

绳断剑不动,两人体重往下一,余绳应剑两分,他拥着文琼妤摔出破网,重重摔落在地。树下的那群人没料到网中猎物竟能割断绳,“大白熊”的印象又鲜明了几分,纷纷走避开来。

劫兆拉着文琼妤挣扎起身,“唰”的一声拔出长剑,定睛一看,不愕然。

四周擎起的火炬闪焰之下,来的是一群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野人,约莫有十几二十名,有的披着破败残甲、有的手持农具武器,从身量来判断应是有男有女,个个都瘦如髑髅,面孔焦黄,混浊的黄眼中血丝密布,几乎辨不出人形。

这大群野人乍见劫兆金冠华服的打扮,全都惊叫起来:“官军!官军!”连在地上权当火炬的七尺枝也不顾了,立时散入林中。劫兆兀自傻眼,忽然“飕”的一声,林间飞来一支冷箭,“笃!”扎在脚边的泥土地上,破烂的尾羽嗡嗡摇晃。

“快离开火光!”文琼妤伏在耳畔提醒。

劫兆与她心念一同,抄着文琼妤的膝横抱起来,飞快退到一株大树后,只听飕飕飕一阵疾响,原本所在之处羽箭。野人们的箭术颇糟,从树干到三丈外的林地上均有箭枝分布,劫兆忍不住低声咒骂:“这种准头,老子就算站着不跑也不怕!”两人伏在树后,听野人们完一轮箭,彼此吆喝:“官军来啦!快走快走!”声音接连退入林中,渐行渐远。劫兆唯恐有诈,伏低不动,低声道:“这都是些什么东西?人不人、鬼不鬼的,忒也吓人!”文琼妤轻声道:“这些都是北地来的灾民。近岁连年天灾,北地旱涝接踵而至,朔、虔、郬、闵等十二州的居民难以生存,纷纷徙。朝廷虽明令止,奈何百姓畏天大过君,为求苟活,便成了四处逃窜的民。”低低叹息,神颇为不忍。

她口中的“北地”,指的是中宸州北方、位于巨鹿水以北的境域,包括朔、虔、郬、闵等十二郡,共计八十三县。十二郡之外,则依燕然大山的天险修筑堡寨要,名曰“幽燕之门”,朝廷派有重兵把守,以防范北俱州的罗刹、白黎等蛮族入侵。

北俱州终年冰雪不断,族裔庞杂,各不相属。宇文世家在丧失中宸皇权后,便率残部退出“幽燕之门”,收服罗刹等部族,盘据燕然大山以北的玄冥渊萧然海,名义上臣服于中宸新兴的伏氏皇朝,其实是北俱州最强的割据势力。文琼妤从九幽寒庭南下,绕道越过了“幽燕之门”,沿途多见中宸北地灾民的惨状,受格外深刻。

劫兆久居中京,从未关心过这种事,半晌才摸摸鼻子,低声道:“我倒是听说北方郬郡有民变,闹得不可开,朝廷正打算征调‘幽燕之门’的锐大军征讨。难怪他们一听到‘官军’二字,跑得比什么都快。”文琼妤摇摇头。

“这些人可不是‘无肠军’。此地离中京不足百里,若‘无肠军’已窜至此,那就要天下大啦。”

“无肠军?”劫兆听得一楞一楞。

“小坏蛋!定是你平贪花好,心思都转到坏主意上啦!连鼎鼎大名的‘无肠军’也不知道。”文琼妤悄悄在他脑门敲了一记,嫣然道:“所谓‘无肠军’,就是在郬郡爆发的民军队,他们有组织、有武装,攻城略地,寻常的郡县守军都不是对手。无肠军从不守城池,打下便抢,又带着城民一起逃窜,将青壮男子都编成军队,妇女儿童便留做军需,转战千余里,声势越来越大。”

“‘无肠’,是螃蟹的别称。”她眨了眨眼,抿嘴一笑:“这支变民军队横行大半个中宸州,无人可阻,的确如螃蟹一般。”劫兆差点没跳起来:“有这种事?”文琼妤玉指一摁,轻轻闭住他的嘴;含笑叉,一副大姊姊的派头。

“据说朝廷本要派兵镇,但朝中议论不定,京兆府尹曹承先似乎有意请缨,兵部却属意请三仙宗府的八王爷‘飞剑谪仙’伏凤纸出马,说是无肠军中多有高手,若无六绝高人押阵,战阵之上恐多变数。就这么吵吵闹闹,迄今尚无定论。”劫兆本想问:“兹事体大,怎地不来找照山庄或其它三大世家?”转念一想,登时明白:“这又是南司与北司之间的恶斗。京兆府尹曹承先是南司里的青壮派,想来三仙宗府便是北司这厢的箱宝了,我家一个小小云县公,怎能与先帝爷的第八皇子相比?”一想到心的小劫英将要许配给三仙宗府的少宗主伏辟疆,顿时心痛不已,脸微变。

文琼妤似是觉这股锥心之痛,轻抚着他的手背,柔声道:“且不说这些。

那些人去得远啦!咱们赶快离开。

“劫兆如梦初醒,与她携手而出,眼见骑来的那匹马被放倒在地,已自不活,只好擎了支火炬,改以步行。

文琼妤身子娇弱,无法承受林间夜路之苦,劫兆便将她负在背上,两人沿着地面行迹一路摸索,走了大半个时辰,眼前林地忽然开阔起来,出一座小小的岩石堆叠,如台阶一般;里乌沉沉的一片,不知深浅。

劫兆正自犹豫,忽有几滴雨点打落肩头,空气中气翻涌,居然下起雨来。

他背着文琼妤跑入岩,随手折下火炬末端点燃,扔入里。这岩十分干舒适,壁地面不见尘土秽物,也没有兽迹,中深处架着几支带叶树枝,围成篝木堆的形状,旁边还有钻火的痕迹,显然之前有人来过。

外雨势逐渐转大,夜雨沁寒,文琼妤缩在他背上微微颤抖着。劫兆别无选择,小心将她放落地面,让她倚壁斜坐,把火炬到她手里,笑道:“如有野兽出现,就拿火惊吓它。小心别让火熄啦,也别点里的那堆篝木,我不会走远,去去便回。”文琼妤裹着貂裘披氅轻轻颔首,惨白的靥勉强一笑,依旧是颠倒众生。

劫兆掠出岩,不敢走远,就近在林间捡拾干落的枯枝,无分细,全都以衣摆兜着;见有枯死的残株,便拔剑削下顶端枝桠,兜了一襟,匆匆返回中。

文琼妤体内寒病发作,几乎冻晕过去,劫兆赶紧将火炬接过,置在她身前取暖,随手将拾回的树枝分类,细的搭成一堆篝木,就近以火炬烘烤,却将的环在外围。

布置片刻,才将火炬倒进细枝柴篝里,劈哩啪啦一阵烈响,柴堆顿时窜出火舌。

“行了!”劫兆一抹额汗雨滴,把透的外衫除去,又喂文琼妤吃了几枚“蓝田玉炼丸”,自已就着火堆盘膝坐下,贴着她的美背将伊人抱在怀里,细细为她抚手脚。

这“蓝田玉炼丸”是解剑天都之主“千载余情”盛华颜亲制的灵药,当常在风说得轻巧,实际上却有补虚调盈的奇效,文琼妤多得帮助,失温的情况渐渐好转。

“多……多谢你了。”她虚弱一笑,薄瓣兀自颤抖,剔透如新剥荔一般,玉颊略有血

劫兆放下心来,继续为她呵暖小手,一边打趣:“还不够好。若要驱除寒气,剥去衣衫、贴取暖是最好的了,姊姊要不试一试?”文琼妤吐着薄薄的雾丝,闻言大羞,含嗔横他一眼:“你……你想得美!”劫兆被拨得心难搔,唯恐自已受不住,赶紧转移话题,一指里那堆升不起的柴篝:“堆那柴的人也太不晓事。带叶的树枝蕴含水分,就算投到烈火里也只是生烟罢了,岂能燃起?再钻一百年,也烧不出个鸟来。”

“你……怎么懂得这些?”

“我小时候常躲在后花园里的一处假山岩,一躲就是大半天,夜里怕黑,就学着自已生火。”他没告诉她真话。怕黑的其实是劫英,他俩躲在小小的假山里,外经常是这样的大雨倾盆,下得口垂落水瀑,他总是这般升起一座小小的篝火,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兄妹俩……

一条黑影突然出现在口。

劫兆耳目不灵,察觉时已不及反应,暗骂自已糊涂:“那青柴堆显然弃置不久,来人离遇着大雨,必定返回躲避。这么简单的道理,怎地我先前没想到?”眼看长剑还搁在两臂之外,只得将文琼妤搂紧些个,扬声道:“来者何人?若无恶意,一同躲雨不妨。”那人佝偻着身子踏前一步,左后突出个狭长的匣状物事,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