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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条子出来，见邢昊宇还没准备好，蹙眉“诶”了一声:“你磨蹭什么？不想穿要不光着下去？”

“我穿，马上！”此时已是二月底，午后的太晒得正浓。

唐谨说的“溜一圈儿”还真是字面意义上的溜一圈儿。

两人在小区里散步，沿途碰见好几对儿带着孩子出来晒太的小夫。

邢昊宇本来就出汗，捂了两条绒没走多远就觉出热了，不碎嘴地发了句牢:“您说您自己穿一条子，干吗非让我穿两条啊，我都快捂痱子了。”除了他们俩，周围这时没有别人，四下里一派悠然安静。

唐谨正惬意地享受着午后暖，邢昊宇突然出声来了这么没情没调的一句，当即嫌弃地抬腿朝他一踹:“我可给你选择的机会了。”

“您给的选择都没法儿选，等于没给。”邢昊宇不敢躲，生生挨了一脚，撇着嘴嘟囔了一句。

唐谨啐道:“别不知好歹。”邢昊宇嘿嘿一笑，伸手拽拽主人的衣角，小声问:“您打算就这么溜我啊？”

“要不你光了，我把这个给你拴上？”唐谨从外套口出一皮质狗链。

“我错了。”邢昊宇马上退后一步，不敢再嘴欠招惹主人。

他是幻想过很多次被主人牵到街上溜，但也就是想想，光天化之下他可没兴趣真被当成变态围观。

他的脸皮只能在主人面前撕下去，在其他人面前，他还是想要做人的。

两人遛达了半个来小时，邢昊宇跟在唐谨身后进了楼门。

他见唐谨路过消防通道时没有片刻停留之意，径直朝电梯走去，心里直纳闷:这不像主人啊，真就这么散个步就完了？那特意让他带护膝干吗？直到进了电梯，注意到唐谨在楼层按钮上按了15，邢昊宇悬了半天的心才算落回肚里。

主人果然是有打算的。

唐谨家住在23层，消防通道没有监控，15层以上也基本不会有人步行上下，还是主人想得周到。

“磨蹭死了，真应该让你从一楼爬上来。”出了电梯，唐谨嫌邢昊宇摆出犬姿的动作慢，给他挂上狗链后还不地扯了好几下。

邢昊宇踉踉跄跄地跟上主人。

唐谨始终站在更高的台阶上，一会儿喊停一会儿继续地指挥邢昊宇。

指挥到后来又心血来地把狗链往邢昊宇嘴里一，让他叼着，自己则先一步站到楼层最高的一级台阶上，晃一晃脚，然后便是欣赏邢昊宇心急难耐地冲自己爬过来的样。

邢昊宇要是爬得快，他就会意地他的头发，夸一句:“乖狗。”让他在自己的鞋口周围深深嗅上几口气；邢昊宇要是动作迟了，他就沉默着把脚一收，踩住邢昊宇的头，用狗链另一端在他股上狠几下。

隔着两层子其实并不怎样疼，但这种想要讨好主人却没讨好成，反倒挨打的“可怜”待遇，常常令邢昊宇兴奋得忍不住发抖。

每次唐谨完，他都万分动地磕头谢恩。

磕磕绊绊地爬到22层时，唐谨问邢昊宇想不想撒。

“有点儿想，主人。”

“出来。”邢昊宇顿了顿，自觉地抬起一条腿，奈何酝酿了半分多钟都不出来。

其实在浴室或者赤身体这么干并不太难，但身处室外又穿着子，人会本能地不愿意脏衣服，因为心里很难彻底放松下来。

邢昊宇抬起来的那条腿都有些抖了，裆里还是没有动静。

“不出来就一直这么举着，举到出来为止。”唐谨抱臂站在高处，不疾不徐地说。

邢昊宇抬眼看看主人，主人果然正居高临下地盯着他，时不时紧紧手里的狗链，似乎是催促似乎又不是。

一个瞬间，邢昊宇觉得自己真就是一条狗了。

那狗在主人面前害什么臊呢？他闭了闭眼，缓缓出来一点儿又停了，反复几次之后终于哗啦啦地个痛快。

由于穿的两层子都带绒，又都是收脚，最后愣是没滴出来半滴体，全闷在子里了。

他这才琢磨过来主人让他穿两条子的用意。

“真，”唐谨嫌弃地直摇头，“我看你在外面晾干了再进屋吧。”

“别，主人……”邢昊宇可不想穿着哒哒的的子跪在门外，求饶地伸手去抓主人的脚，“别把狗关外面，狗回去马上洗。”唐谨捏捏他的鼻子:“里外都给我洗干净。”邢昊宇在卫生间里待了快一个小时，总算把自己和衣都收拾干净了。

出来时，他看见唐谨又歪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这才想到自己早上收拾东西没留意动静，手脚的，把主人吵醒了没睡好。

他悄悄爬过去，鼻尖凑到主人脚底，轻轻嗅了几口。

太好闻了，这味道真是沁狗心脾。

邢昊宇不舍得离开，闻着闻着舌头也探出去了，但是不敢用力，只拿舌尖轻轻刮蹭着主人的脚底，结果反倒把唐谨醒了，糊糊地笑了句:“袜子了。”邢昊宇终于得到盼望多天的应允，马上调整姿势重新跪好，恭敬地用嘴帮主人把两只袜子掉，逐一伺候了一番，又把两只脚并排贴在一起，托住脚跟，将两个大脚趾一起含进口中细细允。

唐谨低低哼叹了几声，显然是舒服极了。

邢昊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