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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斑上了记眼药:“……也不知道到底是谁骗了你。”佐助心想你要是真发现了什么,还在这里恐吓我?
带土心想这些姓宇智波的大垃圾和小垃圾,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心有鬼胎的宇智波们话不投机半句多,聊聊就要扬沙子。宇智波带土也冷笑一声:“多担心担心自己吧,小鬼,受这样的伤还这么嚣张,以为自己无敌了?”他施施然手,转身神威,离开了。佐助失去视觉之后其他的官更加锐,而他自成年之后常年在各路异空间之中穿来穿去,对时空间的觉本身就更锐一些,察觉到带土这回可能是被气大了,走的彻底,大概一去迈出了上万米,短时间内是不想再看见这个糟心的后辈了。
忍者,虽然非常强调单兵作战能力,可结合多方面考虑,基本上不会有人选择单独行动。通常行动规模大如编出几个人到几十人不等的作战队伍,常规如各大忍村常用的四人小队,小如‘晓’组织,两人结伴。哪怕是亡忍者如当年的桃地再不斩,身边也要跟着一个水无月白。
这种形式除开彼此监视这种要求之外——其实也有彼此照应的考虑。好比如果一方受伤失去作战能力,同伴无论是帮助他抵抗敌人,还是干脆杀掉他好继续完成任务防止机密漏,总之比一个人要能够变通的多。
如佐助这种杀掉暗部首脑叛逃的穷凶极恶的危险人物,势必要面对无穷无尽的来自暗部英的追杀。在这种伤势下如果遇上追杀者,想来哪怕是他,也未必能够全身而退吧。
佐助费力的扶着草雉站起来,在剧烈的头痛中冷漠而厌倦的想,去你的,前后三十年,没有人能比我更了解木叶的暗部机制和行动模式了。真以为我害怕?
然而。
身侧风静树止,他却突然汗一炸,立刻横刀转身,喝道:“谁!”有人来了——来者很强,就算失明,竟然近到这个地步他才发现!刚才宇智波带土那混蛋难道是察觉到了这个人的存在,有心教训我才走的那么痛快吗?
虽然还没有手,不过他记得木叶的暗部中没有这样的好手……
对方没有说话,也没有出手,呼平缓,不像是有敌意的样子。如果是木叶的那群躁暗部,早在第一时间就冲上来了……不管如何,如果没有手的原因,现在就应该避免手。
对着一片黑暗,佐助尽量平心静气道:“……你是什么人,有什么事找我?”然后他觉到自己的刀刃微微一沉,却没有兵刃相撞的锐响,像是来者轻轻的……扶住了他的刀刃。
友善到这个地步,这就有点奇怪了。佐助试探道:“……哥?”大蛇丸突然出声道:“不是哦,佐助君。这是一个……老人?”听上去大蛇丸也非常疑惑。
他看不到,所以不知道来者是如何轻描淡写而又重若千钧的伸出手下他的刀,如何深切而又怀念的望着他蒙着绷带的双眼,如何颤抖而又无声的深深呼。
老者轻轻道:“佐助。”一个人的一生要听过多少次别人叫出自己的名字?听到喜听到习惯听到腻烦,听出千种情绪万种需求。可佐助从来没听到过有人能用这种语气叫出自己的名字……像是明明千言万语已经哽到了喉头,却不知该如何出口,于是千言万语也只能变成他的名字,听的哪怕坚如冷铁的心也无措起来。佐助被他叫的心里莫名其妙的发酸,近乎是茫然的顺从着对方的力道放下了刀刃。
“你……”他没有听出自己的声音里已经完全放下了戒备“……是谁?”一道闪电划破天空,随即闷雷滚滚,瓢泼大雨倾盆而下。
第62章他曾经在绝望和茫然中幻想过上万次,假使有幸重逢,他要如何面对佐助,如何对着这个人说出阔别多年后的第一句话。虽然他明明知道,那幻想其实毫无意义,他再也不能见到佐助了,生死是无论是谁都无法跨越的鸿沟。可在时空阵法还未解析出的数十年间,他只能靠着这种方式饮鸩止渴。
三十五岁的时候他想,我该和佐助说对不起的。
四十岁的时候他想,在他们两个之间,道歉其实并没有什么意义,他该直接说‘我喜你’。如果当年在木叶地下,他没有想要先探明佐助的心意,而是抢先说出这句话的话,是不是或多或少,佐助不会那样绝望呢?
五十岁的时候他想何必如此羞涩,世人听‘我喜你’,总觉得不够深刻,显得年轻而稚拙,他应该说‘我你’。虽然说起来真的麻,可那又有什么关系?
六十岁的时候他想可能是因为老了,假使死后能在净土再见,不如就清清淡淡的说‘我想你了’吧。
七十岁的时候他得知时空能再重来,动的好似二十岁的年轻人,把这些年来所有幻想过的对白都演练了一遍,但最终他想,还是说‘我你’吧。终其一生,他其实只想告诉佐助这句话而已。
可临到阵前,他却脑子空白,凝视着对方尖削的下巴,苍白的角,提前四十年做出的上万种排练通通报废,在此刻天地俱寂,他像少时那样明朗的笑起来:“猜一猜?”仿佛从未分离。
他猜佐助会觉得这个突然出现的老头子莫名其妙,说不定会骂他一句。少时他每次这样去逗佐助的时候,佐助要么一把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