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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问题上纠结。

“你说有话要说。”佐助转了个语气:“有什么话？”他以为鸣人会问为什么要加入晓，为什么能对卡卡西下那样的狠手，可长久的缄默后，鸣人只是深深的望进他眼底:“……为什么一直离开我？”佐助道:“你问过很多遍了。”鸣人轻声道:“是啊，可你一次都没有回答过。”他的语气轻而沉痛，几乎不像个少年人了。刹那之间佐助眼前掠过久远的画面，那是灯火昏黄的小酒馆，他面前摊着雪白的纸条，上面一个墨迹淋漓的‘寿’字。

佐助垂眸:“……我说过了，是因为仇恨。”鸣人笑了一声:“你撒谎的时候习惯不看我。”佐助:“……”他懒得再下去了，没再接话，刀了上去——刃光割裂风声，风声中血花四溅。

卡卡西闷哼了一声，向后仰身后跃，握住了自己的左手腕——那手腕上血顺着腕骨汩汩的下来，打了他大半个袖口，而往上看，一把苦无贯穿他的手掌，伤口血模糊，隐隐出森森的指骨来。

“这样就用不了千鸟了吧？”那自称阿飞的故人语气微妙，声音轻飘飘的。

那个人银发散落，一道刀伤从左肩贯穿至右，被划破的衣物下出翻飞的皮来，而手掌上的贯穿伤则是刚刚留下的，可以想见那应该非常疼痛，不过他只是轻轻着气忍痛，并没有发出什么动听的惨叫来。

虽然他也没有什么待的癖好。

会很疼吗？他漠然的想。

大概跟被千鸟贯穿口比起来，也不会十分疼吧？虽然是赝品，不过这咬牙忍痛的倔强样子，真是——卡卡西觉眼前开始发晕了，这样的出血量，如果等会被丢在这里，没人来救的话大概会死吧。

他什么都不能和带土说。可如今面对这个人，他却也装不出什么陌生敌人的样子，大概张嘴会有哭腔吧，所以只好什么都不说。

世人不愿面对一件事的时候总会产生侥幸心，以为自己还没到最糟的那步，一切都有挽回的余地，何况听说在某一个已知的未来里，他被那个人原谅了，所以他不能免俗。……然而那只是侥幸心罢了，不会每一条路都通向所有人的完美结局的。虚空中再次凝固出敌人的形貌，卡卡西出苦无回防，挡住了近的刃光，然而戴着橘面具的人只是啧了一声，角度吊诡的踢过来，他眼前几乎发花，被这一脚踹的倒飞出去，腔处传来剧痛，他呛出一口血来:“咳咳咳咳·……”大概是骨裂了。那一瞬间他有点漠然的想。

“你好像一直在防守呢。”橘面具懒散道:“难道是看阿飞是个新人，所以轻视我吗？上次见面的时候你让我见识到了同伴之情，那么这次，你就放心让可的学生独自去战可怕的敌人吗？”卡卡西哑声道:“鸣人吗……我相信他·……”橘面具仿佛笑了笑:“是吗？”下一秒铺天盖地的暗器面而来，卡卡西只能护住自己的要害:“……唔·……”橘面具道:“唉，真是让人伤脑筋啊。”

“他很像我敬佩的朋友……”卡卡西呛咳着道:“……远远比我优秀。”

“那你敬佩的朋友在哪里呢？”橘面具近，低声道:“来不了吧？这世上的人都是垃圾，你也是他也是，谁都没比谁优秀——”卡卡西终于找准了机会，瞬间凝聚出了千鸟在面前这张橘面具上:“……不，虽然我是个垃圾，但是他不应该是。”千鸟轰鸣，可橘面具轻而易举的抓住了那被血盖住的手腕，电光也被他这一握按熄:“真险啊，你想看我面具下的脸吗？伤到这种地步还要强行使用千鸟，你不要命了吗？”这一下确实用光了他最后的力量，眼前立刻模糊了起来，意识也跟着晃晃悠悠，卡卡西低声道:“不……我知道……”橘面具道:“哦？”然而银发的忍者并没有说他知道什么，黑暗彻底来袭，他软软的倒了下去。

他倒在了橘面具身上，手腕还被那身披红云的敌人死死握着。

“切。”宇智波带土冷哧道:“……倒在敌人身上，果然只是赝品。”第46章一句话柱斑尘烟散尽，火红的查克拉冲天而起。

佐助随手挥刀，只是最简单的劈砍，对方向自己急速冲来的尾兽外衣便被割裂，而尾兽外衣里的人身上虽然尘土狼狈，可伤口细碎，都在以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妖狐睁开猩红的竖瞳，脸部肌有些微的扭曲:“……佐助……”他的神智摇摇坠，意识在被那红的查克拉逐渐侵，哪怕有妖狐的自愈能力，浑身上下还是狼狈不堪。

而反观对面站在高处的人，身上并没有丝毫的伤口，只是衣服有点破了而已。

就算和那个大蛇丸学习……怎么会强到这种地步·……鸣人咬着牙。

每一步动作都被预判并提前回击，每一个招式都被轻而易举的看破，而自己的反击没有一次奏效，被生生到这个地步。

明明分开接近三年，佐助对自己了如指掌，而自己竟然连抵抗都勉勉强强！

这样的我怎么带他回去……鸣人握紧了拳头，觉到指甲刺进手心，又迅速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