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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

打折？腿打折还是脑袋打折？

娘娘腔浑身一个灵，瞬间回过神，忙说道:“不不……不用！打什么折？！我用了您的东西，本来就是应该我赔的，五百万！一分都不会少您的！”程杭一脸纯良，忧心地问:“会不会太为难你了？”

“不会！一点都不为难！我现在就给您打钱！”小票还在跟前飘，娘娘腔这会儿都快吓了，哪儿还敢跟程杭讨价还价？利索地从口袋掏出手机，让程杭输入打款账号，就把钱转了过去。

按下确定键之前，他忍不住犹豫了一下，面前小票忽然失去支撑似的，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娘娘腔顿时顾不上疼，利索地点了下去。

几十秒后，程杭的手机铃声响起，转款到账了。

程杭欣地点点头，“谢谢！你真是个好人！”娘娘腔简直要吐血，面上却只能“哈哈哈”的尬笑，小心翼翼地问:“那我……我先回去了？”程杭十分好客地拎起药油，“这一点你拿回去用啊？”娘娘腔脸一绿，忙说:“不不不……”。

程杭笑容依旧，“那今天这里的事情，你不要到处说哦，否则……”像是回应他的话，房间里的灯闪了两下，娘娘腔半边身子都忽然一凉，像是被浸入了冰水里。

娘娘腔简直要被吓破胆，疯狂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保密，得到程杭的首肯后，便头也不回地跑了，那慌张的模样，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似的。

岑元九也想跑，小心翼翼地挪到门口，正要去抓门把手，肩膀上忽然搭了一只凉飕飕的手，顿时一个灵。

程杭一笑，“兄弟，别怕。我看你骨骼奇，想跟你谈个……生意。”第15章立宗程杭把岑元九按回了温泉里。

岑元九一开始还想反抗，像揍娘娘腔那样，一拳把程杭打哭，可刚抬手，就觉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啪”的一声，就砸进了温泉里。

直接给他砸蒙了。

后来跟程杭泡了一会儿温泉，面对着两张极具惑的俊脸，他看久了就渐渐没有那么害怕了。

甚至还有点眼馋盛飞的腹肌。

“这么说，你就是三年前舞台事故死掉的主唱？那个……原来鬼也锻炼的吗？”盛飞:“……”程杭面前飘着个木制的小盘子，上边摆着中药店赠送的枸杞，嗑瓜子似的往嘴里，一边说道:“这是障眼法。鬼魂一般都保持着死时的状态，实际上脑袋都被砸歪了，你想看看？”想到那血淋淋的场面，岑元九浑身一震，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又瘪了回去，干笑两声，“那、那还是算了……你怎么一直在吃枸杞，还不到二十岁就开始养老了吗？”程杭一愣，这才想起来，原主参加选秀节目时刚十八，现在一年过去，这具身体也才十九岁。

而且可能永远都要停留在这个年纪。

他摆摆手，叹道:“年纪大了，不抓紧养生，身体受不住。”

“……”已经二十好几的一人一鬼对视一眼，都沉默下来。

岑元九过来抓了把枸杞，丢进自己的茶里，疑惑道:“那你说的生意是什么？”难道是要自己帮他洗白翻身？

最初开这家店，只是为了自己享受，但后来跟娱乐圈的公司有了合作，他也算是半个娱乐圈人，对圈内的消息还是比较了解的，至少知道新出的小鲜都是谁。

何况程杭长得这么好看，看过一眼就不会忘记。

只不过程杭本人长得比电视上好看多了。岑元九心想，垃圾节目，毁我盛世美颜。垃圾云兴，这么好看的人被黑都不管。

“大概就是请你当个顾问，到我的宗门……”程杭顿了顿，不确定道:“月神教？”岑元九:“？？？”程杭从善如地改口:“那就问心宗。”

“……”敢情还是个刚成立的组织。

岑元九沉默一会儿，有种不好的预，“你说的这个问心宗顾问……是干什么的？”程杭理所当然道:“找鬼呀！”

“……”岑元九脸一白，想问他可以拒绝吗？

答案当然是不行。

程杭觉自己泡得差不多了，起身出了温泉池，拍板道:“以后，你就是我们问心宗的首席顾问了。我们加个微信，只要找到那种想搞死你的鬼，你就给我发消息……不要打电话，如果没回消息的话，我可能在忙，打电话也不会接的。”岑元九:“？？？”那要是程杭一直在忙，他不是早就凉了？

做生意最基本的诚意呢？

岑元九伸出尔康手，想再商量一下，“不是，那什么……我觉得要不然还是算……”他正说着，程杭穿衣服的动作一顿，忽然掐着指头算了算，说:“快穿衣服，有生意上门了。”岑元九心说这跟他有什么关系？但想到刚才自己穿着浴袍衣衫不整，屋里有人带鬼泡澡，门外还有个猪头娘娘腔的恐怖画面，他心有余悸，想了想还是怂怂的照做。

刚穿好，房间的门就被敲响，工作人员领着一老一少两个男人进来。岑元九来不及庆幸自己这回好歹穿好了衣服，就瞧见其中那个老的视线往程杭身上一扫，两眼放光！

“……陆老？”岑元九懵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