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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蒂上方的则被特意保留,修剪成一个「心」的形状,配上被关在小笼中的大蒂,显得既羞辱又。
简素言领头,艰难地走着,她能听见自己蒂铃还有头铃的响声,也能觉到自己近乎24小时都在发情的小正汩汩地冒着水,从假具的隙中扯成一条银线坠到不断旋转的脚枷上。
她几乎看不见脚枷下的脚掌脚趾,只能觉到自己的赤脚正在冰冷糙的水泥地面上扭动摩擦。
每前进一步,都需要拖动沉重的实木脚枷以及黑铁镣铐,这些戒具是经过心计算的,让犯人需要竭力迈步、专心行走,却又不至于重到让她摔倒或停下来。
在戒具的响动中,她听见了周围路过的女死囚以及狱警们的窃窃私语。
几个月来,她们三人成了被其他死囚欺辱的对象。
毕竟在艰难且没有希望的死囚生活中,能见到比自己更惨更低的待决母猪,总是让人心情愉悦的。
在风言风语中,简素言并没有到太多的羞辱,这是因为人的适应能力是很强大的,再高傲的天才少女和青年博士,被变着花样羞辱的多了也会慢慢麻木。
只要装作听不见,别去思考,心就不会那么疼。
有时候她会想:现在的自己,还是当初那个心高气傲,想要改变兰芳的学者加英公务员么?是不是当初那位崖岸高峻的典狱长已经死了,只留下来一头麻木到可以被任何人玩羞辱的母猪呢?那么,又究竟是谁杀死了简素言呢?是何奕锦?还是当初那个刚愎自用怀着牺牲神的简素言?足足挪了半个多小时,三头母猪终于来到刑房。
按照惯例,简素言是要第一个被的,董桃花和顾漫婷则以简单的水平驷马吊,在一旁以做背景板。
她们一边缓缓旋转,一边用关切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女儿/姐姐,虽然很想与她同甘共苦,为她分担些许痛苦,但女主人以及男狱警们的注意力大多都集中在简素言身上,这让被严厉拘束堵嘴的两人毫无办法。
几分钟后,简素言被卸下脚枷脚镣,挂在离地半人高的几个吊钩上。
她的双腿被一长长的金属杆强行固定成开腿180度,整个人仅由双肘和两大脚趾受力,呈现大噼叉加水平悬吊的姿势。
另外脚心处还安装了两台小型足机器,周期的刷挠脚心、脉冲电击以及鞭打和针刺。
在这个姿势下,女死囚自身体重大约一半都由保持着后手观音的双肘来承受,这种吊法普通人只能忍受几分钟就会失去循环而昏厥,唯有经锻炼以及服药改造的实验女死囚才能长期坚持。
但,能坚持,不代表她们不会疼。
简素言反折在身后的双肘被高高吊向空中,两只裹在臭袜子中的圆球小手直顶在后脑勺处,肩胛骨像珠穆朗玛峰般高耸,肩背周围的肌几乎要被撕裂。
这种悬吊实在是超过了她的极限,令她从鼻腔中哼出歇斯底里的哀鸣,她像一只被吊在空中的老鼠拼命地弹跳挣扎着,但痛苦没有任何减缓的迹象。
发```新```地```址5m6m7m8m..c()m早就认命了的简素言一向很能忍,许多非常痛苦非常羞辱的调教她都不吭一声地低头坚持过来。
但今天实在是太疼了。
见她如此痛苦以至于失态,董桃花和顾漫婷都发出声援的哀鸣,期望狱警爷爷们能大发慈悲,哪怕是部或部多加一绳分担下体重也行呐。
然而两位男狱警并没有心生怜悯。
他们只是将简素言脑后的口环以及鼻勾带子同肘部的吊绳系紧,令死囚母猪必须保持一个用力抬头的姿势,这样她就不能继续摇头抗拒了。
这下子,问题解决了∽∽随后,两位男狱警在三头母猪的哀哼声中,一前一后挥动起了手中的皮鞭,开始了今的热身。
周天赐在挥舞皮鞭之前,又绕着这具被吊在空中的块转着看了一圈。
眼前的这个生物看起来已经完全不是人类了,她被剥夺了所有的尊严,被实质上的母猪化,她的眼神中充着沮丧、痛苦和情,犹如待宰牲畜一般的无助。
他站在前女友的身后,看着这个被改造到异常丰腴的股,小腹处有一股诡异的热不断升腾。
一想到这个女人为了救被判处死刑、罪有应得的母亲,竟然敢抛弃自己成为某个女人脚下的死囚母猪,连商量都没有一句,简直是将自己当做了用后既弃的卫生巾,他愈发地怒火中烧,手中的皮鞭也挥舞的更加用力。
为了可持续调教,他们用的是不会留下严重伤口的小牛皮散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