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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沧海点了一烟,慢慢的吐出了一口,“你怎么知道我肯定信你?”丁酉晃着藤椅,晒着午后的太,十分的悠闲,“我就不信你来找我之前不把我查个底朝天,你能放心自己招进去一个底细不清不楚的人,我既然都进了你沈家的门,我的事情你怎么会不清楚。”
“你不否认?”
“为什么要否认,”丁酉认真的看着沈沧海,“那都是真的啊!”烟头上的烟灰落在了脚下,被风吹散的四散了开来,沈沧海长长的了一口烟,将自己笼罩在了烟雾之中,整张脸都在克制着,似乎在消化方才的消息,丁酉忽然意识到,他把沈沧海的本事想的太高,可现在看起来他也没有查到这些真真假假的事情,丁酉倒像是不打自招了。
“沈总啊,看来你的情报工作还有待加强啊!”娱乐圈是潭浑水,那些没事找事的记者好揪住深挖,却并不擅长空来风,丁酉不知道别人是怎样,至少他自己是真的和写的那些差不了多少,有时候生活可比那些捕风捉影的事情刺多了。
丁酉走到了今并不轻松,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是丁酉的人生信仰,丁酉出卖了自己所有能卖的东西,包括这场由一纸合同确定下来的婚礼。
只有不择手段,才能柳暗花明。
当年丁酉被介绍到这个城市是因为一份服务员的工作,可当一个油头面的男人把钱进丁酉领口里的时候,丁酉就再也无法忍受了,劳累疲惫还有时时刻刻被克扣的工资,丁酉不是不能吃苦,只是他吃了苦也换不回什么,他一点也看不到未来,于是丁酉把刚出了锅的热面倒在了那个男人的头上,看着男人肥胖的脸在一瞬间变得狰狞,丁酉擦干净了手,在尖叫和质问声中走了出来,然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
九月份的天气,丁酉穿的单薄,捏着浑身上下仅剩的16块钱,在街上游走到了半夜,是一个浓妆抹的大姐给了他一张铺着白单的双人,甚至还给了他一份工作,丁酉做了鸭,他曾以为做鸭要面对的是那些肥胖的油腻的妇女,可真的做了遇到的却都是男人,丁酉卖了股。
丁酉每天都会被不同的人在身下,天旋地转,水//融,夜颠倒,丁酉每次被顶撞的时候都会环上身上人的肩膀,身体的痛让他清醒,越痛就越清醒,越来越清醒,趴在他身上不是人,那是他的钱,是他可口的食物,是他漂亮的衣服,还是他的自我价值。
丁酉没有情,没有地位,没有权利,他有的只是一张好脸一副好身体,他把这一切兑换成一张张实实在在的金钱,晚上摞起来藏在枕头下面,白天摊开摆在眼前,他的价值在一天天的提升着。
丁酉遇到了很多人,有人喜把融化的蜡烛滴在他的背上,把他的股掰开就那么狠狠的进去,有人喜把他绑在上,听他拼命求饶的声音,有人能折腾他一个晚上,也有人睡完了就走了,后来丁酉有了名气,有了选择的权利,开始接更高级的客人,丁酉在他卖的第六个月遇到了不一样的客人,那是一个就算脚踩在这样肮脏环境里,也无法掩盖高贵气质的男人,丁酉卖力的伺候着那个人,让他罢不能连忘返,后来那个人就带丁酉走了,那是丁酉的第一个金主。
丁酉借着金主关系进入了娱乐圈,拍电影拍电视剧,站在镜头前侃侃而谈,一点都没有当初羞涩胆小的模样,后来虽然是散了,但也会时常联系几句,金主说丁酉是他唯一一个看岔了的人,他以为自己遇到了一个听话的小狗,没想到是一匹卧薪尝胆的野狼,好的是野狼只留狼,并不吃人啖血。
丁酉攀上过很多个金主,在这个金钱至上的社会,一张漂亮的脸蛋便是最好的武器,更何况这张漂亮的脸蛋还会见人下菜,十分贴心,丁酉想的很清楚,人生在世想要获得什么,就总要付出什么,他肮脏,放/,无所不用其极,只为了一部戏里被挑中的那个角,但他又努力,认真,从不敷衍了事,事事亲力亲为,也许丁酉做人的口碑不行,但拍戏的口碑都是有目共睹的,丁酉的第二个金主告诉他,他的那张脸天生就是为拍戏而生。
丁酉有一张很漂亮的脸,脸蛋小巧,五官大气,身材也是高挑的,丁酉塑造了很多优秀的角,成就了很多经典的作品,丁酉的人生和演戏早就被融合到了一起,他可以是任何人,只有他愿意他就是任何人。
出道八年,丁酉的演技无人指摘,不过负面新闻却一直都层出不穷,丁酉从不在采访时解释什么,他有着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本事,没人能从他的嘴里问出半句实话,哪怕是再怎么刁钻的记者,也能在他三句话之下将百炼钢化为绕指柔,关于丁酉众说纷纭,有人心知肚明,有人锲而不舍,丁酉原以为自己能藏一辈子,没想到一不留神就告诉了沈沧海。
丁酉拿手遮住了洒在脸上的光,沉思了起来。
“丁先生对我是不是太诚实了!”丁酉叹了一口气,索把手盖到了眼睛上,“不是诚实,是说漏嘴了。”沈沧海笑了起来,了半截的烟被丢在脚下,打开了门走了进去。
沈沧海后来一直没有再提这件事情,丁酉也恢复了往的生活,只是沈沧海在家的时候越来越多,丁酉好几次醒来之后都看到沈沧海坐在餐桌上吃早点,桌上还留了华山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