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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眼下发青又胡子拉碴的狼狈样子,声音也像被烟熏过似的,哑得不像话。他用棉签蘸水抹了抹沈青干涸的,问道:“有哪里不舒服吗?”沈青眨眨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了两秒钟,才低声说痛。
傅羡安摸了摸他的手指:“止痛泵开到最大了,再忍忍,好不好?”沈青又眨了两下眼,手指在他掌心划拉了两下,傅羡安说:“戒指在手术时被摘了,我替你收着的,会还给你。”沈青于是放心,点头说好,他很困很冷,觉到傅羡安把他冰凉的手捧住凑到了边,手上暖了一点,但随即觉到源源不断的润体滚落到他手背。
他动了动手指,摸到傅羡安的鼻梁,也摸到那些抑滚烫的泪。
31沈青在医院躺了一周,期间实验室里同门的师兄师姐轮番来看过他。赵雯欣是第一个来的。
带着一双哭到红肿的核桃眼,站在门外还没开口说话就又掉了两行眼泪,两行接着两行,很快就哭得脸泪。
搞得沈青反而不知所措,连声喊她“师姐”,又求助地看向坐在边的傅羡安,用眼神示意他快想想办法。傅羡安摸了摸他的脑袋,起身去门外不知给赵雯欣说了什么,后者才红着眼睛走到他面前。
“小师弟,你吓死我了知道吗?”赵雯欣开口说话,嗓子也是哑的。沈青笑了笑,眼睛弯起来,歉意地看着她:“不会有下次了。”意料之外的是开后发现情况没他们想象的任何一种那么糟糕,心衰的主要原因是主动脉变窄导致的血出量受限,而心脏本身没有出现大问题,除了叶轮泵老化之外,其他装置全部运行良好。
并且值得松一口气的是,加拿大那边的医院帮傅羡安联系上了机械心脏的制造商,等沈青的身体条件达到指标之后就能为他更换一个从各方面来说都更完美的心脏了。
赵雯欣听完,不知是慨还是什么,总之又哭了一顿,不过哭着也没耽误她把沈青没有整理完的实验数据带来:“段老师让你在医院没事干就抓紧核对数据,别把项目落下了。”
“太好了!”沈青倒是显而易见的高兴:“我无聊得发疯啊,多亏你把数据带来。”赵雯欣除了给他带解闷的实验数据之外,还给他带来了一张请帖:“段老师和师母的婚宴,一个月之后,在海天华庭,那时候你该出院了吧。”赵雯欣没待多久,离开后傅羡安也带着粥回来了。
傅羡安不让他出门是理所当然的,就连下走两步都看他看得很紧。沈青手术完没能立刻下的那几天了管,今天才拔掉,但他不太能适应,去了几次都没解出来,最后一脸绝望地喊了傅羡安,又委屈又丢脸地说:“哥,我不了。”他胡思想着害怕:“我这儿不会坏了吧!”沈青光着股站在马桶面前,傅羡安走进去,到他身后顺势揽住他的,低头往下看了一眼:“放心,没坏,只是有点红,的时候痛不痛?”沈青已经觉得很难为情了,被他盯着还要回答问题,脸红得彻底:“不痛,就是不出来。”傅羡安亲了亲他的耳朵,安道:“别怕,医生说管拔了会有不适期。”他边说话,边用手掌缓缓在他小腹上打着圈儿地按,力道适中,忽然想起两人小时候的样子:“要给你吹口哨吗?像小时候你每次上厕所那样。”沈青把头埋得很低,几乎完全靠进他怀里,小声嘟嚷道:“要。”很轻很缓的口哨声,真像哄小孩一样,那只大掌还在他小腹上轻柔地按,不一会儿,沈青才红着脸说:“可以了。”傅羡安冲了厕所,给他把子穿好,把人抱出去,笑道:“这不是没坏吗。”沈青觉得羞,不想他再提这茬,便生硬地转移了话题:“老师要结婚了,我想去。”他知道傅羡安和博导相,实验室里有些项目和傅羡安的公司也是合作关系。想着就算没有自己这层关系在,傅羡安于情于理也要出席婚宴的吧。
但傅羡安却没表态,只给了他含糊不清的回答:“看情况。”沈青不免沮丧,深有一种住院就像坐牢似的觉。傅羡安把他放到上,拼好小桌板,一碗粥一份小菜,外加半杯鲜,一点点看他吃下去。
32沈青恢复得还不错,养胖了些,脸上多了血,出院那天晚上傅羡安给他洗澡,浴缸里放好热水,沈青舒服得像个老爷似的,头上包着羊角巾,被暖气蒸得发粉的皮肤看起来吹弹可破。
他口正中间那道长疤已经拆线了,伤口没渗,愈合良好,沈青偶尔低头看见时会叹一句:“得好整齐!”傅羡安坐在他身后起袖子给他手臂上抹泡泡,闻言也看向那条疤,没说话,只是洗干净手去碰了碰,沈青说,他便问道:“还痛不痛?”这半个月以来傅羡安问得最多的话就是这四个字。
还痛不痛。
沈青摇头,捉住他的手在腕骨上啃了一口。傅羡安顺势把他提溜起来,放在莲蓬头下面:“不能泡太久,冲干净就出去。”沈青抓着他的手臂,光脚踩在他的拖鞋上:“你帮我冲吗?会一起掉。”傅羡安想了想,干脆也把衣服到只剩一条内,带着他一起淋浴。沈青洗澡也不肯安分,两人温和地接了一会儿吻,沈青换气的时候被呛到,咳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