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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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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三月,冬天不知不觉度过,太也跟着出来。光的热度跟舒适的气温,这种天气格外地惬意。懒洋洋的氛围,让人不自觉地放鬆。

「週末这种天气真适合逛街!」我的闺芬妮如此说道。她是华裔美国人,远渡重洋来这里当留学生。因此,举手投足充斥着她习惯的美式夸饰,吆喝说:「逛一整天都不会累呢!」她每次都这样说,不过开始逛约一个小时左右,她就会寻找附近咖啡厅,美其名考察,实质是进去吹冷气,品嚐冷饮兼休息。

没办法,她的身材比较高挑丰腴,走不了太多路。

不过,别看她跟我一样才二十一岁的年纪,普通大学的四年级学生,左手的无名指却戴上象徵婚姻的一克拉钻石戒指,意味她是已婚人

其丈夫,大他八岁,校外社团认识的,是位在大陆来回往返的台商,前途不可限量。为人风趣幽默又英俊帅气,而且相当洁身自,毫无任何花边绯闻。因此,芬妮就算还是个未毕业的大学生,也对自己的先生信任无比,甘愿年纪轻轻就下嫁。

我常常对她说:「妳好好喔,真幸福,老公很疼妳。」

「妳家的那口子也不错啊。」这是她的回答,「家里有钱有房,比我老公还要年轻,又长时间在妳身边,肯定会比我还要幸福的。」当然,我也知道自己的男友个不错,长的不差,也很疼自己。不过,对朋友的义气有时候胜过对女友的关心。可以一通电话或是一个邀约,把自己晾在一旁无视。所以,我无法想像跟着这一个男人结婚之后,会是什幺光景?

…如果是跟主人呢?嗯,真的是不敢想像呢……是不是像个奴似的,全心地照顾主人的生活起居,然后每个夜晚都被主人给玩戏,直到就寝。把原本就够体,调教得更为下不堪,变成主人专属的玩具吗?

想到这,下体就很自然地润起来。

唔…我真是个好的奴隶……

尤其是前几天才接受过主人的调教,身体残留的被慾望至今没有消散。仅是回忆起当时的场景,小跟后庭就会不住地收缩。彷彿暗示自己,希冀那样的愉再次来临。

芬妮点了两杯冰的柳橙汁,一杯有冰块,一杯去冰。她喜边喝边咬冰块,发出咖滋咖滋的清脆声音,一脸很的陶醉表情。而我,是因为主人的要求,不敢喝加冰块的饮料。

于是两个人就在咖啡厅外的餐桌上边喝饮料边聊天。这时,芬妮突然提起关于未来跟婚姻的话题。

「琪,妳毕业后,是要继续升学,还是去工作呢?」她深深地了一口柳橙汁,「就算妳不升学,也没工作的话,妳男友应该可以养妳吧?乾脆,就直接登记结婚算了。」

「嗯…是啊……」我腹思绪地敷衍。

芬妮说的也没错,男友已经不是第一次跟我讨论关于婚姻的问题。他是想要我毕业后就嫁入他家,专心当个全职的人,服侍公婆跟他。然而目前这社会,全职家管的地位,普遍较弱势。在我家人眼里,觉得极不值得。

站我父母立场,培育多年的女儿,嫁去别人家当女佣,难免不捨跟不乐意。

就我自己的观点,觉得女人要有点积蓄,偏向去工作,非靠男人养。

「妳想想看,才新婚就有钱有房,什幺都不需要烦恼。」她滔滔不绝,「只差买台车,子就很快活。妳只要专心地调养身体,就可以准备当妈妈啰。」语毕,我马上害臊起来。

「什幺啦…」我反驳,「…什幺叫做『准备当妈妈』啦?」

「噗!」芬妮将玻璃杯里的冰块用管捞起,放在嘴里慢慢啃咬,暧昧地捉狭我说:「妳害羞什幺呀?我说的是实话啊!结婚不就是想要有个孩子,不然何必结婚,当男女朋友就好。这年头,很多事情早就不是结婚后才能干的。妳可别跟我说,妳没有跟男友做过。」

「唔…」这犀利的话语,令我不知该怎幺回答,低下头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有啦。」

「内,还是戴套子?」芬妮趁胜追问,「看妳清纯的模样,就知道还没有体会过的美好。换成我老公,小别胜新婚。见面就是做,照三餐加宵夜,把我得不要不要,隔天痠腿软。而且,特别喜不带套中出,把进我的体内。有时候还很变态,边我边用手指玩我的菊花。」冰块咖滋咖滋地咬着,她越说越起劲。我没有附和,红,不知道该说些什幺。总不能跟她说,我除男朋友外,还有一个玩sm的专属主人,在他的调教下,就算没有过,我的蒂、道、甚至是眼,都享受过极致的高与难以想像的吹。

「可惜,我们相聚的时间总是少。」她略表遗憾地摊手,耸耸肩地说:「再者,就是我的肚皮不够争气,都结婚两年,也没替他生个猴子……」我赶紧安她:「别想太多,顺其自然就好。」

「没事啦!」马上,她又恢复成平时的模样,「就算没怀孕,子还不是一样过的舒坦。不过很庆幸,这幺早就体验身为女人的专属快活。而且,还具有合法。」她大剌剌地笑着。

随后,手放在嘴边遮住,假装俏俏话地低声说:「琪,我跟妳说喔。我这几天才在研究怎幺灌肠……既然老公一心想要玩菊花,就乾脆让他玩的开心点,少点缺憾。不得不说,灌肠的觉非常奇妙,那种全身污秽排入马桶的觉,意外的舒畅呢。」芬妮茫地回忆着,眼神透出愉悦的表情。

唔……我闭着嘴,忍住自己内心话的坦白。灌肠的滋味,早就在主人的调教之下,体验好多次,几乎是现在游戏前的准备活动之一。

硬要说的话,我最喜灌完后被主人用堵住、全身綑绑,跪在他面前哀声求饶,或是被各式各样的道具玩。忍耐到极限后,被解放的畅快,是无法用文字或言语来形容的。

「瞧妳──嘿嘿,是不是也开始幻想呢?」闺笑得很漾,「如果妳也有兴趣的话,改天我们一起,我帮妳灌,呵呵。」咕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