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辱之馆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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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时间正好是中午,故二人刚在食堂吃完了午餐,现在则正在附近的吃茶店中渡过余下的休息时间。
“嗯?甚幺?”
“我的说话较刻薄,妳别要介意,总觉得她有着不明的,令人到不舒服的气氛呢!”纮子一边故作紧张地望了四周围一眼,一边向白帆里低声说着,她和白帆里很合得来,甚至可说出她不会向其它人说的事。
“虽然说不出甚幺具体的事例,但总觉得在她美人的脸孔下好象隐藏着残酷的格似的。一言而敝之,她好象有令人到危险的味道。”
“……这样吗,不会吧,我倒不觉得是这样。”白帆里虽然故作平淡地否认,但她其实心知纮子是说中了事实。比白帆里在公司的年资长一年前香摩美,正是令她坠入倒错世界的罪魁祸首。
其实白帆里在一年前,也和石野纮子现在一样,对摩美到这种危险的觉。若果她那时能再警戒一点,便可能不会到今这田地。想到此,白帆里的心头便涌上了无比的后悔。
但是,她现在已明白摩美最初已立下计划要将她成为奉上给“主人”的供品。但那时她为了舒缓对方的警戒心而很积极地接触白帆里,有点半强迫地令她们二人成为好朋友的关系。而那时白帆里由于刚来这问新公司,加上是并非在东京土生土长,又自己一个人独住,所以对前辈摩美的好意照顾也不能拒绝。
然后,摩美便开始用她的恶魔之手,去引导白帆里进入和领略到断的同恋行为的愉和燃起其望。
虽然白帆里多少有点和男的经验,但却说不上对的愉有何认识。对经验短浅的白帆里,摩美透过高超的技巧和具的辅助,令她得到有生以来未试过的高快。由那时起这种同游戏的快乐,慢慢开始深植在白帆里的神中,令她渐渐把和摩美的游戏沉在其中。
但是,她绝想不到这只是摩美把她变成奴隶的计划的第一步。她不知道这是可怕的陷阱,而沉溺在这新鲜的体验中。
摩美差不多每三便把白帆里邀往她的寓所中,教导她各种靡的玩意,使用的器具也有小子直至大型的分叉型电动具,令白帆里疯狂在之中。
但在某一天,摩美狡滑地说服全的白帆里,用绳绑着坐在椅子上。然后她竟拿出一部照相机对郁不得真正的白帆里连拍多张照。
白帆里之后多次哭着求她把底片出,但摩美只报以冷笑。由那时起摩美便尽其残酷的本,要求白帆里要对她绝对的服从。
被掌握住弱点的白帆里,无法反抗摩美的威胁。而女的同,也很快便变成了残酷的sm调教。颈圈、手枷、脚枷等sm用具被施加在身上,美名为“美身”的鞭责也开始向白帆里的柔肌轰炸。
然后,对已屈服的白帆里,摩美的手段更加变本加厉,对她加以彻底的凌辱和调教,令在拘束具包着身体下的白帆里,渐渐对摩美做出各种羞的奴行为。
而在最初的时候,白帆里也不是没有试过意图要摆摩美的控制,她恳求、哭泣,甚至在被时尝试去反抗。然而,在之前已曾用类似手段调教过不少女的摩美,并没有如此容易会让猎物逃去。
她除了用最初拍下的照来威胁外,更用暴力扯着白帆里的头发,用手掌刮她的面颊和部至又红又肿。
而接下去,摩美更不时拍出一张比一张羞的照片,令白帆里的弱点越陷越深,终于令她的反抗力也渐消磨殆尽。
在数星期之后,她把终于彻底奴隶化的白帆里,带给了会成为她真正的“主人”的男人。
“啊,白帆里姐,妳怎样了?”
“喔?甚幺也没有……”纮子的话把白帆里由往事的回想中唤回,她努力地装出明朗的样子。
“最近有甚幺烦恼吗?经常心不在焉的……”
“没甚幺,是因为我妹妹……”白帆里决定把话题转到妹妹美帆身上,以转移纮子的视线。
“妹妹她……离家出走了。”
“家……是甚幺地方?”
“由札幌而来的。”
“嗯?这真是恼人,现在她和妳一起住了?”
“对,她已没有其它地方可去,况且我的家也有空房。”在母亲再婚时已给了她一大笔钱,令她可以买下目前在东京的住所。
“啊啊,妹妹来了,我也明妳的苦处呢!”纮子一脸同情地说:“每天在家中有人,带男朋友回家也不方便,而且,像我和双亲同住也时常觉得很不自由,想在外面过夜要说服他们真是难比登天呢!”纮子得意地说着,她绝想不到自己竟说中了一部份,白帆里确是为了要在“主人”处“过夜”而要瞒过妹妹,因而要苦心去编一些谎话。
“但自己独住真好呢!可以不须顾虑地尽情做自己想做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