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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你了！」天让她说得面红耳赤，有些急了，作势推南烟要进卧室。

「那可是你们的鸳鸯被，我睡第一次，你不嫌我们髒了啊！」

「我们？是你和你爸爸吧，你们会用什么东西把我的被子髒？」天这句老辣的话让初晓人事的南烟一下子失语，扑到我怀裡，撒着娇，让我管教一下「我老婆」天。

「爸你看你老婆，她给她初恋男友买了好多东西，你也不生气！要我，早就嫉妒死了！」宋南烟很小就不把自己当成我的女儿，而是以我朋友的身份自居。与我也有过很多的，尤其在我上一段婚姻破裂以后。依我对女儿的瞭解，南烟这类纯情少女肯定会把初恋当成世上最神圣的东西，反而对婚姻这种制度报以没有理由的蔑视—我和她妈那段痛苦的婚姻更让她同身受。再者，天又拿我的身体做贿赂，宋南烟这样聪明早的女孩当然毫不犹豫地张口就吃下这个香饵。

但她毕竟还是15岁的女孩子，就不瞭解男人在这样的事情中会有什么样的心情受。

聊了几分钟，南烟就要回去了—她下午三点还有一个辅导班要参加。天打算让志学先到南烟这边住，让我和南烟商量一下。南烟听到后也是异常兴奋，连声答应:「我先教新郎哥一些规矩，起码我要让他知道我爸的知识多么渊博，怀多么宽广。」就剩下我和天，看着卧室裡各式的新被子、新衣服，子突然扭扭捏捏起来。

「还有不到三个小时，你就要见到志学了，什么受？」我低声问子。

现实已经无法扭转，看着情漾的小娇，我的失落无法掩饰。结婚头一个月，我在子的裡出过十几次，之后一直戴着套。再过几天，天的裡将天天溢着别的男人的—任谁再强烈的情结，也不可能坦然面对吧。

子走过来抱着我，仰脸平静地看我:「我和你永远是一体的。」我无限怜地抚着子的头髮，点点头。

「那你看看我今天上午买的这些衣服，哪些……你不想让我穿给他的……」我兴味盎然地翻着，和娇在上闹着。天今天的血拼还真是大胆的，半透明的小内，非常低的罩，很卡哇依的小睡衣，短到只能遮住股的睡裙，令人热血沸腾的黑丝……

「你还没给我穿过一次呢……」看到这裡，我实在忍不住了，疯狂地扑到天的身上。

天由着我扒开了她的衣服，一面着气，一面对我笑道:「那条短短的小睡裙，我想留给南烟穿—我真不好意思穿着它面对志学。」巴进去的时候，天下面还有些干，她微微地蹙眉，样子让人又怜又，又更想疯狂地蹂躏她。

「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指着在我们边上还没打开的新被子，一面捅着一面对天笑，「以后这上面会不会全是你们的？」

「等他走了，你和我就盖在这被子下面，好不好？」天的水也来得很急。

这是第一次子的袜子还没，就让我上了的。看着子雪白的大腿已经完全分开，而玲珑的小脚还套着一双的小短袜，别有一种意趣。

「你什么时候和南烟好？」我支支唔唔地不想说—哪怕最后一层窗户纸已经捅破，但我心裡的忌还是不能轻易放下。

「亲的，你女儿的股长得特别圆，要是穿上刚才那件睡裙，裡面什么也没穿，你说，该多人呀……」听到子这样的描述，我的巴罪恶地更加坚硬，反驳的话也显得软弱无力:「你不要这么说嘛，我还是不想毁了南烟一生。」

「南烟真的很你！」

「爸爸，你不会毁了我的！」背后传来一声既羞涩又坚定的细女声，如同响雷在我耳边炸响。

我下意识地拉过一件衣服挡住股，这才扭过脸来:「南烟，你怎么没去上课？」

「翘课是优等生的特权，我刚才忘掉了。」一定是我惊恐无比的表情和女儿伸着头无比好奇的纯真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天笑出声来。

她从我怀中偏着脸问南烟:「你要过来看看吗？我揪着它，你爸不敢动的！」

「天！」我有些气极败坏，这个死孩子，真的握紧了我的老二！

「不许动！」天板下了脸。

南烟站在边，两隻手摀住了通红的脸，从指中认真地观察着我的具，还真是一副优等生的样子。

我颓然翻身躺下，老二还的，高高翘起像个旗杆。心裡则翻江倒海一般，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又不能再跟亲的女儿翻脸了。

「忍了又忍，还是觉得，爸爸，它真是很噁心！」南烟贴着我的脸，小指轻轻地碰了碰它，马上缩了回去，小声地评论道。

「要不今天就让它破了你的身子？」南烟轻盈纤柔的娇已经让我忍无可忍，天这句话更让我的具蠢蠢动。

「呀，它动了！」南烟几乎已经侧在我身上，刚刚发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