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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想笑，以前，她可是最愿意为程璧费时间的。

“看看这些。”程璧推过去一沓文件。

里面有照片，有些失是好多年前的，还有几张似是而非的记。

看字迹，记应该是江静好的，以前程璧收集江静好的一切，她见过她的字。

蔚然可以确定江静好绝对不认识她，怎么会写出“那个叫蔚然的又来了，她到底要干嘛”这种话。

况且，通过两次短短的接触，蔚然可以肯定，江静好是直来直往的人，不是这种会拐弯抹角的子。

照片是真的，江静好笔迹的记是假的，蔚然放下东西直视她，“你想说什么？”程璧点燃一支烟，冷眼看她，讥笑说:“我以为你单纯。到头来，我以为只是我以为，你把静静赶走，霸占她的位置这么多年，你还好意思要离婚的补偿吗？”

“你想要我净身出户？”蔚然依旧冷静，就连语气都平淡如常。

每次都是这样，就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程璧夹着烟，恨恨的想。

这么多年，蔚然永远一副平静到极致的模样，每次对她发脾气最后气到的都是自己。

不是她吗？怎么在接受离婚时还那么痛快，蔚然本不她，的是程家家产，是妈妈付出的情。

“不是我要你净身出户，是你应该，赤__来，就赤__走。”你不是骨头硬吗？那就别带走程家一分一文！

“如你所愿。”蔚然把卡留下，说:“房子的钥匙我会放在保安那，你记得查收，明天我会搬走。”不用废话，蔚然转身就走。

“你这是承认了，是你做的？”程璧想要她一个辩解。

蔚然难得一笑，还是冷的:“你已经信了，是不是还重要吗？”相识二十年，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还有什么好解释。

就这样吧。

程璧摁灭烟，最后问一句:“你真的我吗？”怎么可以对离婚无动于衷？

“现在问这个有意义吗？我当然你，所以愿意成全你要的情，愿意离婚，不正是因为我你。”是成全，是索取，无不成，无也不成。

蔚然是理智的，她只能选择成全，不会选择索取，因为她，所以她放手。

真可笑，都到现在还会被怀疑情，蔚然啊你真是个笑话。

再也就这样了。

对于完全不信任她的程璧，蔚然是彻底死心了。

她可以程璧胜过一切，但是不能胜过自己，情的底线永远都是要更自己，才可以好情。

既然她不好情，那就一定要好自己，该放下时就要放下。

真女人从不走回头路，不吃回头草！

不对，蔚然想，她不吃草，那就从不吃回头吧。

回到星星屋苑，依旧地狼藉，二十多年没做过家务的蔚然那个拖把，戴上手套，开始擦地收拾。

一边收拾，眼泪一边掉，很多事说的容易做却不容易，就好像让她放下十多年的喜，也不容易。

她只能努力的麻痹自己，不去想，不去怨，不去恨，把那些曾经放在角落里，慢慢遗忘。

草草收拾一番，虽然还是，但起码可以看了，蔚然才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她带走的只有衣服和护肤品和饰品，这些全部都是程夫人给她买的。

用程家钱买的东西，她一件没动，半夜打电话给好朋友来接她，过去借住几天。

蔚然庆幸，她还有个可以借住的朋友，不至于让她落街头。

红跑车闪了两下车灯，车上下来个身材火辣，五官明的大美人。

“那个小_崽子呢？我今天不打的她，她妈都认不出来我就不叫秦婉书！”大美人，也就是蔚然的好朋友秦婉书，一个泼辣到可以提着高跟鞋追偷包贼十条街的真·女汉子。

“阿书，她不在这，我们走吧。”蔚然拉住暴怒的好友把人上车，又把简单的行李放到前置箱，才上车。

一路上秦婉书都在各种批判程璧，不带重样的骂了半个小时。

末了还说:“小蔚你一定要争气，将来狠狠地打她的脸！”

“好，我会的。”蔚然应下，面容依旧冰山冷淡，眉眼却能看出欣。

秦婉书:“那你离婚又净身出户，要怎么生活啊？”

“找工作，我有手有脚，肯定饿不死。”秦婉书话到嘴边拐个弯:“好，回家就给你投简历！”现在找工作都看经验，像小蔚这样，名牌大学毕业，啥经验没有年纪也大，只会纸上谈兵，真不好找工作。

可是她不能打击好友，只好想办法帮帮好友，让她重获对生活的信心。

嗯！就这样！

车子停在一处普通的小区，周围楼房不新不旧，小区绿化很好，安保一般。

蔚然看一眼秦婉书，这地方，不像好友张扬的风格。

“嘿嘿，上次我和你说的片警记得不，她负责这片，我新买的。”蔚然点点头，她记得。

秦婉书有一次和她逛街，包被偷了，于是就撒丫子狂追偷包贼。

她们逛街穿的都是高跟鞋，秦婉书穿着追不上只得下高跟鞋拎在手里，追了十条街终于把人追上。

她也力竭，被路过的女警摁住偷包贼，还把她送到医院包扎因为没穿鞋奔跑磨损的脚。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