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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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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结婚了,我作为你家的女婿,也一定会出把力,这你放心。除了这些,那还有什么?”

“还有啊,就是我是刑警队的警察,我们工作很辛苦。受工作质决定,我的某些行踪和活动需要保密,即使家属也不能知道或者过问,更不能干涉!这是警队的纪律,我也不能例外。”

“这样啊,好吧,这个我能勉强接受。但我不希望??”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镇馨打断道:“你看你,还勉强接受。这点你都无法痛快地接受,那生活在不同环境中的两个男女,生活习惯不同,家庭教育不同,思想观念可能也不同,一结婚就要面临着许多分歧和差异,需要磨合好长时间,也不敢说就能修成正果。你以为结婚就是顺嘴一说,去领个红本那么简单吗?如果你心里对这些没做好思想准备,那我们就不要提结婚这两个字。”面对着镇馨咄咄人的气势,我只好很识相地妥协:“好好好,你的工作我一定支持,一定不瞎参乎。

而且我也向你保证,结婚后尽量体谅你的难处,迁就你的生活习惯,你看这样不行吗?”

“这话说的你好像有多委屈似的。行吧,就这样了。

不过呢,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我知道结婚是两个人的事,需要双方共同去面对婚后产生的种种困难。所以呢,你也别担心,我也会努力,共同营造我们的温馨小窝。

彦君,这也是我对你的保证。”

“镇馨,你还有什么尽管说。”镇馨脸微红,表情有些扭捏道:“彦君,那个??

先前我们做那事的时候,你也应该觉到了吧??”我一听就明白镇馨话里的意思,但我故意装作一副不明所以的神情问她道:“你说先前的什么我觉到了?我真的不明白。”镇馨的脸更红了,攥起粉拳照着我口连续敲打道:“你明知故问,就想看我好看是不?我诚心实意这样对你坦白,你还要拿话挤兑我,真是不知好歹的家伙。”我看到镇馨急眼了,急忙按住她的小拳头讨饶道:“别打了,再打我会受了内伤,吐血而亡的。好了好了,你的意思我明白。这都什么年头了,泛处女主义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谁没有一点过去,谁没有年轻冲动的时候,谁没有一时的因生情而犯糊涂。只要珍惜眼前人,和过去的情断个干净,不影响现在的情,我是不会鼠肚肠的计较你的过去的。计较过去的人,那是自寻烦恼的傻瓜。”镇馨转怒为喜道:“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我也是看中你的大度诚恳,待人体贴。”

“你就说这些吗,还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暂时就这些,等以后想起来再说。”

“那你说完了,我也有些话需要提前说明白。”

“哦,那你也说说吧。”

“第一,为什么你会喜我?毕竟你是警察,国家公务员,我只是一个准备接我父亲班的个体小老板,我们之间有现实差距。第二,重视事业没错,但是这个时代的人,讲究事业家庭两不误。只顾一头,丢了另一头,那不是成功者的标志。”

“就这些吗?那好,我先回答你这两点,如果你还有的话,等我回答完后你再继续。关于你我的现实差距是你多虑了,警察也不是多么高人一等的职业,个体户也不是低的职业,只是社会分工不同罢了。你有这种想法,可见你从认识上就是错误的。我看中你的是你的人品、格,也看好你的发展,不在乎你的职业。现在个体从业者自己当老板,自己挣大钱,不受人管束,比较自由,不见得比我们警察差,甚至我还羡慕你们的自由自在呢。

你说到事业家庭两不误,这个说法我接受。其实我后面也说了,结婚是两个人的事,需要双方共同去努力营造属于自己的温馨小窝,这个你完全不用担心。你接着说你其他的想法。”

“哦哦,我也回想起来了。我想说的第三点是未婚男女经过短暂的接触后成为一对新人,会有许多困难和彼此的差异需要面对。但我们两家离着本不远,没有天南地北那样巨大的地域差别。宁波和杭州,基本上风俗民情都一样啊。而且不管怎么说,婚后呢,夫要相互信任、相互关怀。不能有事藏掖在心里,逐步发酵,酿成巨大的关系隐患,到最后不可收拾就麻烦了。”

“嗯,相互信任、相互关怀我完全赞同。但我觉得夫之间也应该有属于自己的私人空间,有些事不见得非要让自己的另一半件件都清楚。只要本着不伤害自己的伴侣,不危害家庭,有点私人空间也无可厚非啊。尤其是我的工作质你应该清楚,涉及到工作方面的秘密,我本不能对你说。这你要分清楚。”

“好吧,你总是很有理。那我再说最后一点吧。”

“你说吧。”我吐吐道:“有件事呢??我也不想瞒着你。

我们先前做那事的时候,我想你应该??也觉到了吧。”第二十六章听戚彦君讲故事(十一)镇馨听我这样说话,嗔怒我道:“我就知道你就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还敢模仿我的说辞来取笑我。我当然明白你不是什么好人,只是个胆包天的狼,肯定做过那种伤天害理的事。不知道哪家姑娘也遭了你的道,成为你魔爪下的牺牲品。”我恬然道:“我这不是向你实话实说嘛。我不想在后这个问题成为我们关系稳定的隐患。何况我这么一说,你也多少能取得一些心理平衡。”

“我看是你想取得心理平衡吧!说吧,你和多少个姑娘发生过那种事,最早是在什么时候,到现在你和她们中的哪几个人还有什么联系?你的这些风史必须向我老实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是警察出身,你说假话我会一眼看穿的,想必你也知道说假话被揭穿的后果是什么。”镇馨还真是有职业病,想不到“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刑事政策被她用在了这个场合,不让我哑然失笑。

“哈哈哈,你真是的。你不也没有向我代你的风史嘛,怎么还气势汹汹、咄咄人地审问起我来了。

再说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政策早就被废止了吧,现在连犯人都知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的说法,我岂能会不知道??”

“闭嘴!我当然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刑事政策被废止了,不适用于犯罪嫌疑人,但是在你这里仍然适用。你记住了,在我面前,你永远都要记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否则后果自负。不过我也先给你个底,我只在警校期间谈过一次恋。当时和我的一位师兄情很深,曾经有过非我不娶、非他不嫁的约定。只是那位师兄毕业后很快离开国内,移民加拿大,我们才断了往来,要不我怎么会落到你的手里呢?我说的句句属实,你不信的话可以找刘璐求证,她知道我和那位师兄的事情。你现在就可以打电话去问刘璐,看看我撒谎没有。”看着镇馨那严肃认真的小表情,我心里暗笑。我才没有那么蠢呢,你和刘璐是好姐妹,让我当你的面找刘璐求证,那不是自讨无趣吗?

“好了好了,我信你说的。我找别人求证,那岂不是对你人格的侮辱吗?这种傻事我才不会干。”

“算你识相。那你现在老实代你的情史吧,我洗耳恭听。”我看镇馨这样子,就明白今天自已是躲不过这一关,就把自已在上大学期间和初恋的来往经历大致代了一番。我言语尽量平缓,而且还是不错眼珠地盯着镇馨的眼睛说的那番话。我这么做当然有我的用意,我是怕我的神情哪里不对,惹起像个女番子似的镇馨对我的不信任。还好,镇馨对我的话点头表示认可,也没怎么为难我。

事后我才明白过味儿来。怎么镇馨说起她的情史那么理直气壮,我讲述我的情史,在她面前怎么那么气短呢?这真是不公平。不过想想镇馨在我面前一向强势,以及她的工作质,我也只能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