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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给你看看这属于鲛人的产业。”

“你觉得相比起来，是海好还是海皇好？”祁云晟突然问道。

“那当然是海皇。”

“为什么？”

“离你近，没有烦人的家伙。”

“……”没想到余渊抓着这种七届也能无意表出他的意，这让祁云晟有些红了连，同时他也对余渊道，“那余渊，你带我看看海皇吧。”

“行啊。”

“我可能会有些任的，没有理由的行为。”祁云晟提前说出来，“你不会介意吧？”

“你随意，就是想借整个海皇当那老家伙的演奏场子都没事。”

“那说定了啊！”祁云晟叹着，在余渊的带领下，两人一步一步地在海之中行走着。

守卫看到他们目不斜视，女们看到他们，低着头快步离开，生怕打扰了这对璧人。

余渊带祁云晟来到了外这边的花园，他记得以前的祁云晟还经常出现在这里的。

而祁云晟则是好奇为何现在的花园竟是空无一人的状态。

“我把外关了。”余渊道，“整天闲着没事净往我这边跑，还整天胡说八道，不奉陪了。”

“这样吗？”祁云晟听完，看着四周安静无人的花园，忽然轻笑。

也许这才是这个地方该有的模样。

自己上辈子，敢去的，能去的地方就只有几个，花园这里，几乎每天都有各世家少爷小姐，也有一些海的臣子在这儿散心。

所有人对他的态度惊人地一致。

海本身就是某带鲛人皇与皇后相的证明。为了能让身为人类的皇后能在海底生活，他煞费苦心地在海底隔离出了一个人类能够生活的无水区。

为了让伴侣玩得开心，他将海修建得又大又华丽。后人翻修的时候，也是据它的风格一再扩建，到了如今便分成了开放给那些贵族游玩的外和鲛人皇处理朝事的内。

“那样的话，这里的景不会觉得寂寞吗？”祁云晟嘴上这么说着，但是面上却是轻松的笑。

“寂寞个头，没人来打扰它们成长它们估计还巴不得呢。”余渊道，“还有，如果以后谁在你的面前碎嘴，什么都不用管直接告诉我，就看看是哪些没脑子的家伙嘴胡话！”祁云晟内心听完，咯噔一下。

余渊这是什么意思……碎嘴什么的……

这让他想到了上辈子的事情，但是这是不可能的“我会告诉余渊你的。”祁云晟道，“一定会。”这是他们之间彼此的信任。

他愿意信任这个余渊。

随后两人闲庭信步，走到了外这儿准备伙食的膳房。

祁云晟停住了脚步。

“怎么？肚子饿了？”余渊毫不客气地道，“走这么点路就饿了，真是受不了，走走走，想吃什么告诉我，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都给你整过来。”

“没有，只是想进去看看。”祁云晟问道，“可以吗？”一般而言，膳房重地，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去的。

但是祁云晟不是“随便什么人”。

还在忙碌准备伙食的众人一看到门口的余渊，突然就愣住了。

良好的职业素养让他们没有打手上的活，只是嘴里行礼了之后，继续忙活。

“想吃什么？”余渊再次问道。

祁云晟在屋里找了找。

没有自己这个意外，应该还在的吧？

找了一圈，祁云晟终于看到了角落里那个细细瘦瘦的女孩。

以鲛人的标准来说，她实在是太瘦了，干干瘪瘪的，就像是从没吃饭。在膳房这样的场所里显得很煞风景。

她正在角落处理一种小型的海兽，名为炭玉，这种海兽虽然美味，但是处理过程非常麻烦，需要一下一下地刷洗直到它炭块一样的外表褪，才能够进行下一步炮制，是纯粹的脏活累活。

而她只能做这种活。

“你好。”祁云晟的开口似乎吓到了她，她手里的炭玉直接落到了水中，溅一片。

“啊，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少女瞬间慌了，对着祁云晟疯狂道歉，眼中泪水溢出。

她似乎是将祁云晟的招呼当成了驱逐的信号，整个人都有些无措。

祁云晟看着她，温和地道，“不用怕，没事的。”她果然还在，果然也和上辈子一样，在膳房里受着欺。

上辈子，给自己送膳的活被推来推去，最终推到了和自己年龄差不了多少她的身上。她并没有跟其他人一样小瞧甚至讥讽自己，而是小心翼翼地照顾着自己的自尊心。

她会偷偷给自己加菜，并说虽然在海里没有了自由，但是至少吃穿暖和安全是没问题的。

她对生活的要求是如此地卑微。

之所以能进入海的膳房帮工，是因为她母亲经营的餐馆名声在外，可惜因为意外身亡而被迫关闭。借着曾经的名声，年幼的她竭尽全力争取到进入海膳房的机会。可惜的是她不算正式学徒，复一在做活累活，到头来并没能学到什么。

她会在送膳来的时候和他聊上几句，然后迅速离开。

可是后来，这些膳食要自己去取了，他询问那原先送食的女孩去哪了，他们轻蔑地说，因为太过没用，所以没法待在海，于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