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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噙林机玄的，大开大合的动作在临门一脚的时候变成了小心翼翼，带着膜拜的意味朝圣似的吻了上去。

林机玄屏住呼，任由这重新被温暖填充了的嘴在自己上胡磨蹭，胡作非为——贺渊的技巧远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样高超，他举手投足像极了斗走狗的纨绔子弟，可真刀实地实践起来，动作谨慎而认真，像是个第一次接吻害怕磕到对方齿的纯情少年。

他松开林机玄的，退开一点距离，说:“刚才你假借人工呼的名义占尽了我的便宜，我那时候就在想，如果能熬过这一劫，我一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让你知道，我的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如果占了——”他了嘴，身上的檀香气像是被催发了一样，熏得整个房间都是馥郁的香味，这神圣与更神圣带来的反差效果让林机玄头晕目眩，几乎失去理智。

贺渊再一次靠近下去，哑声说:“——是一辈子的事情。”等林机玄脑子恢复意识的时候，自己已经跟着贺渊越来越练的接吻技巧走了好几个来回，他忽然伸腿顶住贺渊的身体，反问道:“我占你便宜？刚才给你做人工呼的时候，是谁在那伪装病患，哭着求我再给你点气？”

“有这回事？”某人厚颜无的技能天生点，“我不记得了。”林机玄冷笑:“你这一辈子我可承受不住，没烟就动不动玩一出猝死，想搭伙过子？行，先把遗嘱和银行卡密码都给我写好了。”

“打算去取我遗产的时候怎么自称？遗孀？”贺渊挑眉看他，每回看这人浑身是刺的模样他心里就有一把火在烧，奈何他嘴巴和腿一样顽固，把他架得牢固，动弹不得。

“不管怎么自称，”林机玄说，“等你死了，我就是合法合理的恢复单身。”贺渊笑容一僵，顿时觉着这人的牙尖嘴利不那么可了，他冷哼一声，狠狠地说:“休想，我一定长命百岁。”林机玄忽然不说话了，他看着贺渊，眼里有千言万语，千头万绪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贺渊浑身张扬起来的戾气散了个一干二净，他侧躺下来，支楞着脑袋看林机玄:“真的，我能长命百岁，我陪你到地老天荒，好吗？”林机玄轻咬了下嘴内侧，说:“我能帮你什么？”

“我，”贺渊说，“我需要你的。”林机玄一时哑然，比起贺渊的洒和豁然，他藏了太多东西，app的秘密，爷爷的秘密，绊住爷爷的事情会不会与他有所牵连，会不会一并拖累了贺渊——他的身体经不住折腾，会不会因为自己真的有朝一猝死过去？

一瞬间脑海里过了很多一团麻、无从回答的东西，这些东西都让他本能地选择自己一个人扛下去。

就像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是一个人过子，好的坏的，乐观的悲观的，全都一个人消化。

他不习惯和别人分享，也不习惯让别人或者自己成为累赘。

他弓起的腿放了下来，抬手用手臂挡住眼睛，刚想说要回去睡觉时，贺渊的手机闹钟响了起来。

他隐约听见楼下的落地种撞出整点的声响，林机玄愣了一下神，躺在身边的人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房间灯光亮起。就在这时，他的手机也响起了消息提示音，林机玄拿开手臂，寻着声音去摸手机，不经意瞥到正背对着他翻找什么的男人。

为了让他的身体尽快将续命香全都收进去，贺解莲特地把贺渊全身都扒了个光，此刻男人大剌剌地袒着绘佛经的身体，紧窄的腹和线条漂亮得不像话的肌全都毫无遮挡地展现在眼前——这些都让林机玄自以为坚硬的心墙变得不堪一击。

没多久，贺渊转过头，林机玄做贼心虚似的移开眼睛，握紧手机扯过薄毯往脑袋上一蒙。

贺渊正好逮着他的狐狸尾巴，坏笑了两下后，坐在林机玄旁边扒开毯子:“这还什么都没做呢，你就打算把自己捂死了？起来看看，我给你准备了生礼物。”听了这话，林机玄脑子里一片恍然，薄毯没怎么挣扎就被贺渊扯了开来。

他握住林机玄的手，将一个盒子在他手心，笑着说:“打开看看。”林机玄脑子还没转过弯来，身体机械化地打开盒子，问道:“你知道我今天生？”

“知道。”贺渊理所当然地说。

盒子里躺着一对镂空的玉质耳钉，微雕技巧卓越，绿豆大小的耳钉硬是雕出了一只威风凛凛的狮子。

贺渊:“狮子是文殊菩萨的坐骑，也是护法的象征，意味着勇敢无畏，适合你。”林机玄用食指与拇指卡住耳钉对着灯光仔细查看，细节致，雄狮栩栩如生，不由问道:“你雕的？”

“不是，”贺渊的厚脸皮头一回破功，他忙解释，“不过我给它开了光，原石也是我找的，还对着它念了好几天的经，要不是我的话，这顶多是个湛的工艺品，我让它有了佛心，成了圣品，千金难求。”林机玄沉默片刻，挑眉看着贺渊。

贺渊从他脸上琢磨不出对这礼物的喜恶，于是在边坐下，忐忑不安地问:“……你喜吗？”

“喜。”林机玄点了点头，“只是没想明白，你说的千金难求的是指这个耳钉还是你的心？”贺渊浑身的肌瞬间变得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