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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步了,多不多个发型都无所谓。剪了头发,跟着离子烫和染又足足用了两个多小时,现在才觉到女人的无聊了,上发膏,在烫发器里烘,又上发膏,又烘,就坐那儿,什么事都干不了,连头也不能自由地转动,还真需要一点毅力。

全部完成后,背上和颈上都僵直了。镜中的美人儿跟刚才的又有些不同了,带有刘海的酒红妹妹头有些俏皮,有些纯真,显得年龄好像小了很多。

原来女人和头发跟服装一样可以改变整个形象,这世界上有多少种搭配啊,女人的世界远比我想像的要丰富多彩。有那么多女人沉于购衣和做头发,从女的角度来说,有太充足的理由啊。

「越来越漂亮了,阿力。」雅美说。

听到这样的话,我没有像前几次一样有强烈的反,而是痴痴地看着镜中的我。就这样,终于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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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页2u2u2u点¢om(8)部打的回来,一路上无语,只是望着窗外的红男绿女发呆。终于回到家,已是中午一点多了。樱儿和雅美在我家张罗了饭菜,大家都饿得发晕了,吃得很快。

我奇怪这两个喜同一男人的女人,竟然跟姐妹一样好,太不可思议了。

心里有一种淡淡的醋意,徐海鹰这小子真的这么好,能让两个女人甘心为他做一切事情?而看着名义上是我子的雅美,我也不像开始时那样气她了。是我首先背叛了她,她用这种方式报复我,也无知可说。但现在,两个家庭,好像并成了一个,一个变异的怪胎。

吃完饭,徐海鹰回来了,现在他拥有我们两家的钥匙,俨然是两家共同的主人。他直接开门进来,我们四目相对,都怔了怔。我回过神来,飞快跑回卧室,关上门。被他看到我的这身女打扮,可是一点尊严都没了。

他在门外跟两个女人说话,听不清,然后听到开门的声音,才想起连卧室他也有钥匙。

我拼命把门推回去,喊道:「不要进来!不要进来!」

「让海鹰进去吧!」两个女人在帮他说话。

「不,求求你们,不要进来!」我哭喊道。体的阉割竟让心理也变得很脆弱,一急就想哭了。

不知是雌素的作用还是这么多月来关在家里没有锻炼。力气也比以前小了很多,跟徐海鹰比起来,更是螳臂挡车。

门被推开了。我跳到上,用被子盖住全身,不让他看到我。

「你别看我!」我喊道。门被哐得一声关上了,好久没有动静。卧室很静。

他走了?我慢慢从被子里探出头来,赫然看到徐海鹰正坐在边看着我。他趁我慌之际,扯开了我的被子,扔得老远。我缩在头,像一个做了见不得人事情的孩子。

「真像!真是太像了!」徐海鹰自言自语说。我扭过头不去看他。

「你真漂亮!比我想像的还漂亮。」徐海鹰一脸坏笑说。

「现在你高兴了!你的变实验得逞了!」

「不,还没完,我要的不单单是外表,强力新型雌素和手术只能改变你的外表,但并不能给你女最核心的器官和女的心灵。我要的是真女人,一个从体到灵魂都变成真女人的变人。」

「我即使成为女人,也是个不完全的女人,你把我成不男不女的怪物。」我愤愤地说。

「这可不一定,总之,我会让你谢我的,作为你治好我萎的报答。明天到我医院来,我送你一件你做梦都没想到的礼物。」徐海鹰笑着说,在我的脸上摸了一把。

「是好东西。」他笑道,走了出去。

这天晚上,雅美和樱儿都留宿在了徐海鹰那里,隔壁不时传来一阵阵兴奋的叫,听得我很心烦,不知道这三个不知廉的男女在搞什么花样。

第二天早上,樱儿陪着我去整形医院,在楼下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雅美下来了,把我们接到徐海鹰的办公室里,他是矫正科的主任,拥有一间个人办公室。

「知道今天为什么要带你到这儿来吗?」徐海鹰坐在办公椅上问,我们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虽然我不得不听他的话来医院,但并不想搭理他,把目光看向投向窗外。

「我知道你在恨我,不过没关系,以后的时间长着呢,你会喜上现在的身体。」我仍然没有回答,窗外飞过一只不知名的白鸟,在窗台上停了一下,又飞走了。

「距上次动手术的时间已经有三个多月了,从外表看来,情况发展得比我预期的还要好。但还需要做检查,我昨天说过,要送你一件礼物,我不会食言的。」他让雅美带我去体检室。

了吧!」关上体检室的门,雅美说。

「不!你们想干什么?」

「常规检查,为了你的身体好。你不必担心,也不必难为情,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身体。」雅美笑着说,一边为我宽衣解带。

我忽然想起以前我也曾这要解过她的裙子,却好像是很遥远的事了。长裙了下来,内衣也下来,这样就剩贴身的罩和底了。

「这个也吗?」

「当然。」然后那蓝罩和底从我身上移走,我一丝不挂地站在她面前。

「好致的房!」雅美说,用手指触了触我的头,的电传导开来。

房明显比以前要,连整个部皮肤的触觉都觉得比其他皮肤不一样。

「躺到上面去吧!」她指着有两个架子的诊说。

这是妇科诊查,我有些难为情,好像自己受了莫大的屈辱,但还是照她说的躺下了,两条腿被分开架在托架上,这样,部就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她面前。

「喝口水吧!」她递过来一杯水,我正到口渴,就喝下。

她提起我的下体,小小软软,像条虫儿,包皮因为宽大而产生了折皱。她开始用剃刀刮我的,刮好后,用消毒水清洗了好几次,然后把我的包皮翻上去,她开始清洗,洗得很细致,觉舒服,我仰面盯着头顶上的无影灯,人有些累,就眯上了眼。

糊糊中,觉像被打了一针,因为几乎每隔几天就要打一次雌素,所以对打针好像也习惯了,不那么到痛。

我做梦般睁开眼,看到在我下面竟不是雅美,而是戴着口罩,穿着手术衣的徐海鹰,正坐在那里,他的眼睛上带了一个奇怪的仪器,像微型显微镜模样。他的旁边,雅美也是穿着手术服。

「你们,你们在干什么?」我想喊,可舌头不听使唤。我才发现自己被麻醉了,但大脑却没有麻醉掉,仍保持着清醒。原来雅美给我喝的水有问题。

怎么也动不了,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徐海鹰从雅美手中不时接过手术刀、血管钳、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