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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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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四周大多数都是女孩子,他尖叫的话反而会引来侧目,也不会有人相信他被一个看不见的『人』上下其手,还会把他当成有妄想症的变态来处理吧。

白泽尝试着跟那只鬼沟通:「你…你做这种事情,不怕之后下地狱会被判重刑吗?」岂料那只鬼听了非但没有收敛的意思,还放声大笑,似乎觉得白泽这说法实在很有趣。那些被他扰的人类都只是默默忍受着,还是第一次有人开口劝阻,该说是天真还是愚蠢好呢?如果劝阻有效的话,这世界上就不需要警察,地狱也不需要狱卒了。

他得意地嗤笑:「地狱那里派了那么多废物来抓我,每次都被我甩开,你觉得我会怕他们吗?」那只鬼变本加厉地把自己的下体进那双修长的腿间,开始用力摩蹭起来,猥亵的声音贴在白泽的耳边刻意大声地呻着。

白泽忍住想殴打他的望,抬起手来消极地遮住耳朵希望能阻绝那个折磨他的猥声音,效果却十分有限。可悲的是他发现在最无助的时候,几乎本能在内心里反覆默默祈求的居然是鬼灯的名字,也多少可以了解为什么那只恶鬼会坚决反对他当饵的这件事。

这是一件让人身心都不愉快的差事,他现在就像在生物实验里被钉在板子上的青蛙一样,奋力挣扎却徒劳无功。

周遭的嘈杂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拥挤了。头顶上的广播似乎是在说什么,只听见几个零碎的单词,似乎是车厢、推挤之类的话音,其他都传不进用力地紧自己的手遮住双耳的白泽耳里。

这样其实与鸵鸟把头进土里的行为并无二致,但在不想伤害不相干的人却又毫无办法的情况下,他也只能尽己所能地挣扎逃避那冰冷的触摸而已。

嘈杂声逐渐接近,他突然被一阵猛力拉入温热的怀抱里,耳边传来骨头碎裂及惨叫的声音,但车厢里除了他跟那个轻松折断他人手骨的男人外,没人能听见那刚刚还在嚣张的灵魂的凄厉惨叫。

白泽把脸埋进那个温暖的膛,趁机偷偷擦掉刚刚自己不小心溢出眼眶的泪水,怎么样都不想被这个人嘲笑。而这也是他头一次发现,原来这个人仅仅只是站在身边就让人如此安心。

或许这正是整个本地狱从上到下无一不信任他的原因,无论他看起来是多么的凶恶,但都以自己的方式可靠的在保护所珍视的一切。车厢是那么的拥挤,看见那只鬼被挤到有些皱褶的衬衫及西装外套,他不敢问鬼灯到底找了自己多久,但从他滑落额际的汗水可以得知从两人分离的那刻起他有多么心焦。

找到白泽的那瞬间,一直很紧绷的脸明显放松下来,但立刻又结如冰霜。因为那只该死的鬼正伸出舌头舐那人白皙的脖颈,还从喉咙里兴奋得发出诡异的呻,而那个平常总与他争锋相对的人却没有一点要反抗的意思。

这让人,非常的不愉快。

搞什么鬼?这家伙连个基本的自保能力都没有吗?为什么不反抗?这些疑问在脑海里不停碰撞,除了愤怒之外更多的是懊悔与自责,应该坚持不让那只白猪跟来的。

原本以为自己可以保护好那个人,结果还是太高估自己也太低估那个笨蛋转世之后的衰运身了,居然连已经不是人类了还有办法倒楣成这样。

盛怒之下出手也没了节制,直接将白泽拉到怀里后,顺手折断那个正扰白泽扰得十分忘我的鬼手骨,尽管听见对方如杀猪般惨嚎的叫声仍无法减低半分他内心的怨愤。如果不是喝了拟态药太困了力量不如在地狱时那般可怖,刚刚那一下应该够把那个浑蛋整只手卸下来。

因为看不见那只惨嚎的鬼,于是在外人看来白泽是自愿扑进鬼灯的怀里,而鬼灯则是温柔的拉住白泽的手让他们得以靠得更紧密。如果忽略鬼灯杀气腾腾的模样他们像极了一对走失的情侣喜重逢,还有女孩子小声的尖叫着拿出手机来拍照,脑中已经开始描绘他们之间的恨纠葛。

似乎是到站了突然车厢一阵摇晃推挤,为了不让白泽再度被人群冲散,鬼灯不得不松开抓住鬼的那只手,揽紧怀里的人。

就在此时鬼一溜烟的穿出屋顶离开,鬼灯往上看了一下也没有惊慌失措,因为他早就安排好唐瓜跟茄子在上空埋伏。他用手机传了一个短讯告知那只鬼离开的方位,命令唐瓜跟茄子去把那个浑蛋逮捕归案。

「我还真应该谢某只蠢白猪的鼎力相助,让困扰地狱许久很难上钩且只吃男鬼得以逮捕归案。」鬼灯咬牙切齿的说,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咬住白泽的脖子,最好是咬出血来才能解他心头的郁闷之情。

而被骂的人此时一句话都不吭就给鬼灯默默拉着往车厢外走,自知理亏。但让他不解的是,对方为何是如此盛怒的态度?他到了地狱不久就有察觉到,派给自己的工作其实都不是很繁重,且都有鬼灯在附近看着。

还有,这家伙还用了自己的血给他做药引帮助他稳固魂魄。

怎么看都像是…自己的监护人?或者该说是保护者会更为贴切。照桃太郎在天国对自己说的那番话,还有唐瓜言又止的样子,以及檎说他曾经住在桃源乡来推测,是否正如他先前推测的那样,他跟鬼灯之间有着什么样的关联

很好的朋友?兄弟?可是他对自己的态度是那么的糟糕,所以…是仇人?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