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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打巾,他没收拾,把迟楠用过的浴巾蒙在头上。
小时候他跟在自己股后面,天天被骗。
迟杨看不惯他欺负迟楠,想抱人回屋,迟楠还张手要二哥。
那时看他胖墩墩好似年画娃娃,刚才抱在怀里竟那样瘦,自成蜿蜒的山陵。
可惜他无福一探山中究竟。
那么烫,应该发烧了。
但不能再回到那里,到底不是柳下惠。
恋婚姻无暇顾及。
论引力,金钱、权势、或者某个好去处,都比烛光晚餐有趣。
为什么心情会糟糕?都怪占有。
方肆懿,竟然是方肆懿。
他也姓方?
*选自程砚秋《闺梦》。
不过这个戏是1931年的,故事背景在1930年中原大战没结束时。
好光那句实在合适,就拿来用了。
天津不太平跟中原大战没关系,是别的原因。
第10章做了,改np了。
呜呜。
被太晒醒的迟楠一摸,上身干,没有昨天的不适,头还痛。
睡衣搭在椅背上,不记得昨晚有下。
视线滑落头柜,半杯冷透的咖啡。
稍一联想,猜到迟杄进房间了。
可想不起来。
拳头砸了几下脑瓜,该好使的时候不好使。
前两个小苞像土丘略微隆起,迟楠绝望地意识到,瞒不住了。
衬衫里面穿了件背心,裹住发育的部。
背带短出截膝盖。
穿上这么一身,仿佛又回到求学时代,可以做心里不放事儿的学生仔。
他下楼时,迟杄正在沙发上看报纸,眼神扫过短跟膝盖中间的部分,回到桌面。
“退热药,吃了。”见他态度没变化,迟楠便不主动提,乖乖用温水服了药。
“生着病别出门了,好了再说。”短衬衫外,白花花的胳膊晃得人眼花。
“我不出门,我穿穿,神一下。”他是不喜军装的,料子硬,一板一眼。
“这么不喜带兵?”迟杄终于舍得放下报纸,投来目光。
“爹让我带来了一个团,在京郊。
你先悉悉。”这无异于晴天霹雳。
迟楠一头栽倒:“我生病了。”翘股被剪裁得当的短勾勒出线,迟杄垂眼,将报纸折成三叠。
“你不去也得去。”他打横抱起迟楠,作势向外走。
“二哥,好二哥,你饶我一天吧。
我这儿烧没退呢。”迟楠发起疯不让人,审时度势也会撒个娇。
他知道二哥吃软,大哥吃硬。
迟杄在那哀求眼神里败下阵。
“明天早上,必须去跟吴副官接洽。”嘴上这关松了,手上没松。
双腿和被束缚,迟楠让这憋屈抱法抱得不自在,眼神飘。
迟杄叹气放下他,在股上拍一巴掌。
“回去躺着吧。”进了屋,迟楠还琢磨这巴掌。
不像拍打,倒像,指尖似乎蹭过了股沟。
越琢磨越害怕,索往上一躺,不想了。
退热药药劲儿上来,又开始犯困。
迟杄进门,看见这样的场景:迟楠歪着身子侧躺,光拉长横斜的方形,穿过他耳廓,抵达大腿。
蜷缩而眠,真是个小孩。
迟杄跪在他身上,摘下领结,手不听大脑调遣,自作主张将衬衫扣子全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