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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这么认为……"五菱宏光面包车里播放的录音带着些干扰般的杂音,不过还是能够轻易地听出,这就是凌薇的声音。
录音是三天前,凌薇受邀江城市通广播电台时录制的。经过后期剪辑之后,正好在这个时候播出。能够做客通广播电台,本来对凌薇来说,是一件无上荣光的事。因为就在这种城人心惶惶的风头尖上,能够做出对犯罪心理的推测,无疑对市民安全,还是对警方侦破,都具有建设的参考意见。可是现在……
"好了,那么谢谢凌警官!"芳芳客气地结束了本次访谈,"亲的听众朋友们,近期出行,需提升个人防范意识,加强自我保护。芳芳在这里祝大家旅途一路顺风!"话音刚落地,广播里就传出了一阵悠扬的音乐,仿佛要把听众们从刚才沉重抑的气氛里带出来。
"变态?癖?"麻子的头上还在滴着一缕缕拉丝状的黏,正如此时从他嘴角边淌下来的唾一样。他狞笑着重新把目光转向凌薇,出两排乌黑发黄的牙齿说。
刚刚从昏中清醒过来的凌薇,一头大波的栗秀发已经变得凌不堪,分出几缕马尾状的发丝,狼狈地挡在眼前,让她看上去有些消极的颓废。被撕开的衣下,出两个丰圆润的球,这时也显得硬邦邦的。已经怀有几个月身孕的凌薇,房中总觉有些异物,让她口又肿又,十分难受,就连暗褐的晕,仿佛也比之前大了一个围度。这样的房,却被上下两道麻绳紧紧地拴着,绳子与绳子之间的张力,将她的房勒得更加坚,好像随时都有可能爆裂开来一样。
就在凌薇昏的时候,麻子和老黑等人已经在她穿着连袜的大腿中间蹭着来了几发,尽管他们已经小心翼翼,不再她的身体上留下什么明显被动过的痕迹,可当他们挥洒出来的时候,身体还是一时失控,到处迸。此时,的丝袜上已经斑斑点点地落下了几滴浓重的痕。驼天鹅绒的过膝长靴上,也像被蛞蝓爬行过一样,留下一道亮晶晶的轨迹。
"凌警官,你居然说我们是变态?"麻子刚过,却仍觉得不过瘾,提着又重新坚起来的,扭动着股,骑坐在凌薇硬邦邦的两个球上,把下壮的具当成武器,在凌薇的脸上轻轻地拍了拍,像是在示威。
凌薇顿时嗅到了一股难闻的恶臭,瞬间灌进她的鼻孔里,让她忍不住地想要呕吐,急忙左右扭动着脖子躲闪起来。
不过,居高临下的可以轻易地捕捉到她的动态,依然不离她的面颊两侧,用力地又甩又拍。
麻子的具滚烫得像在火中煨烤过一样,打在脸上十分难受,也让凌薇身为女警的尊严受到了巨大挫折。她想要痛骂这些犯罪分子,可是嘴上被堵得严严实实,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呜呜地叫个不停。
"好了,麻子,"老黑拉住了麻子说,"我们快要到了,别让杜哥看出我们已经动过她了!"趁着麻子从自己的身上心不甘情不愿地翻身爬下,凌薇急忙扭动着肩膀,艰难地将身体往车厢后挪了挪。自从参加工作以来,凌薇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过,深深的恐惧让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几乎没有了分寸。出于本能的躲避,不仅是她身体的自然反应,还因为她此刻股上令人浑身直冒皮疙瘩的滑腻。
老黑和麻子蹭着凌薇的丝袜和长靴了一炮,就在大规模发的时候,他们的来不及从她的双腿中间拔出来,把最汹涌的那一波直接在了她的身体下。由于凌薇一直被这些恶们死死地按着,身体下面的糊了开来,隔着丝袜粘在股上和大腿上,捂得又又,很是难受。
忽然,面包车一个紧急刹车,把刚刚挪到车厢角落里的凌薇一震,出于惯,一米七一的身体顿时骨碌碌地往前滚了过来,一头撞到了驾驶员的座椅后背上。
面包车的座椅虽然是席梦思一样的聚氨酯发泡物,却由于事出突然,也把凌薇撞得头昏眼花。
"他妈的,你是怎么开车的?想要摔死老子吗?"麻子的嘴里喋喋不休地骂着。
老黑指了指停在前面的白宝马车:"到了!"凌薇那辆重新被组装上轮胎的宝马车,这时正稳稳当当地停在一片黑漆漆的工地前。从湖州折返一个多小时,杜胜利一伙人到了江城市溧水区的一处工地上。正处于经济开发阶段的溧水区,到处都像巨人似的立着摩天的吊车,建筑工地更是连成片,结成块,首尾相接,延绵十几公里。听新闻播报中说,这片区域在不久的将来,要和江城市的地铁连通,成为溧水区的cbd核心商业圈。不过,那只是对未来的美好幻想,此时的溧水,还和旷野没什么区别,放眼望去,除了参差的楼宇框架外,便只剩下不知从什么地方传出来的一两声狗吠了。
经过刚才的追逐和搏斗,白的宝马车表面上,虽然有了几道划痕,但听在昏昏沉沉路灯下的时候,还是煜煜发光,好像一块被遗落在山间田野的宝石。停在这种地方,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不过那路灯也是,狭窄的道路两侧,都是残垣断壁,只有这条灰蒙蒙的道路蜿蜒向前,也不知道灯光是为谁留着的。
"杜哥把车停在这里干什么?"麻子问。
"不知道,你自已问他去!"老黑没好气地回应着。
杜胜利从宝马车的驾驶室里走下来,咚的一声闷响,又把车门紧紧地锁了起来。她舒展了下筋骨,掏出红双喜的烟来,啪嗒一声点燃,深深了一口,吐出缭绕的烟雾来。烟雾在灯光下慢慢地升腾起来,正如此时从远方渐渐笼罩过来的暮雾一般。
#最#新#网#址#找#回#……www.91ks.online"杜哥,你干嘛呢?咱不回江城市了?"老黑放下面包车的车窗,探出头去问道。
"妈的,老子开着那女人的车,车厢里都是她身上的香水味,惹得老子心猿意马,没什么心思开车了!你看……"杜胜利用发亮的烟头指了指自已的裆说。他的裆上已经撑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虽然被宽敞的花格子衬衫下摆遮盖着,却还是明显得像随时要从子里顶出来一样。
"你的意思……在这种地方先把事情做了?"老黑问。
就在两个说话的时候,凌薇拼命挪动着身子,背靠着面包车紧闭的车门,把身体艰难地坐了起来。总算,她半个脑袋到了车窗上。
车窗的玻璃贴过膜,从外面望进来,什么也看不到,可是从里面望出去,还算清晰,尤其是正好停在路灯下的那辆宝马车。凌薇看到儿子童童正在车里又哭又闹,显然他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坏了,趴在车窗口,不停地用小拳头捶打着玻璃。可是童童的哭喊声和捶打声,都被车窗玻璃隔在了车厢里面,除了能隐约看到他惊慌的表情外,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面包车后备箱的门被打开了,老黑和麻子两个人如狼似虎地从后面扑了进来,把凌薇从车厢里拖了出来。被五花大绑的凌薇本没有反抗能力,笃的一声响,两只尖尖的靴头掉在了地上,接下来,就是被长靴包裹着的双脚在地面上拖行时的沙沙声。
看到自已的妈妈衣衫不整,被人暴地拖行着,车厢里的童童闹得更加凶了,嘴一次次地张开着,好像在不停地叫喊着妈妈。
"呜呜!呜呜!"凌薇一想到自已此时屈辱的样子,想要挣扎,可是身体被两个彪形大汉一左一右地挟制着,本无法挣。
"这里看门的老头也是咱们罪魇的成员。哦,对了,他的网名好像叫村口大叔!"杜胜利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