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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然后,在我鬼哭神号般的啼唤声中,他两手扒开我瓣到极致、迅速而勇猛地又了上百下。……
才连声大吼、全身直颤,出不知道第几次的浓浆,洒进我体内深处。
他趴在我的背上,吻我颈子、和侧偏的面颊;乾我脸上的汗与泪。
我轻轻唤著:“宝贝,我你!
…
…”但只换来一阵沉默不语……
和他微微的鼾声。
***************
又过好一阵,我稍微动了下。……
背上的德瑞克鼾声如旧、没有反应,我才缓缓挪身。觉门裡不再有那东西撑著佔领,便极慢极慢的扭、像条小蛇般滑出他体魄的制。然后,变成一隻猫般、绻曲到他耳边,细声道:“我得上厕所,宝贝你。好睡,哦?
…
…”趴躺的德瑞克大概没听见,只发出轻轻一哼,嘴角还有口水。
“…那,请继续好梦吧!”我心中说,同时蹑足快步走进厕所,不关门。
洒的时候,恢复冷静、思考,思考著自己、丈夫、和德瑞克之间的关系。想到我在峇裡岛所作所为、历历凿凿的“证据”,全在德瑞克的电脑和记忆卡裡;当他给丈夫时,也就是我在张家、甚至将来一生的命运毁灭之。
我得怎麽做,已不言而喻了。……虽然我过他、却不能不自保呀!
洗洗擦擦完毕,看看手表:清晨三点钟。心脏开始砰砰猛跳。
回到房间,桌前坐下;开电脑的机,见要输入密码,心慌了一下;随即想到多年前,“前任男友”教过我:可以绕过口令,直接进入设定程式、取消系统的安全密码;便尝试重新开机,先按f2还是f8键、抢入进去。萤幕上一串串的小白字,我然虽不懂,仅凭直觉搞来搞去,居然瞧见了dos的c:一闪一闪,顿时兴奋起来,再回想起那些“指令”,就在档案组织中,一一选项,将电脑裡所有的资料档案、应用程式完全杀掉;只留下微软视窗的系统空壳儿!
然后回到视窗、开启硬碟重组程式,防范任何企图恢复被删除的资料。
“嘘~!
…
…”我终于鬆了口气、擦擦汗。
下一步,找出那十来张电子相机的记忆卡,进相机,在几个按钮上东按按西按按一阵,摸索出重新製作格式的步骤,也就不管三七二十一里面有什麽内容、消灭了每张卡裡的画面。
接著,从德瑞克背包裡找出袖珍型的电子录音机、和所有写上什麽520号“暗码”的片子,将它消磁后,照原样儿放回背包;同时翻看裡面其他的东西、包括cd音乐碟、地图、导游册、观光景点的门票、及画了好些风景与人物速写的笔记簿。……〔对了,忘记代我生是5月20号。〕确定没有任何带暗码的标记,才放下心、回看上的德瑞克;见他睡得正甜,脸上还带著足的微笑。心裡有种辛苦打嬴了胜仗的兴奋,不过,也生出一丝做坏事的罪恶。
可是,真正坏透的,应该是我丈夫呀!他。他凭什麽僱人来调查我?
而且雇的还是个好人,好可、也好有力的男人。……
正对照著廾多年的丈夫从来没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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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德瑞克都比他会,会疼惜我、关心我,而且懂得女人心。
瞧著来自遥远不知何方的他,我酸涩的两眼溢出泪珠;觉得自己好不应该、不该消灭他除了有关我、其他的资料:他的摄影作品、和收录的音乐;就像自己变成一个冷血杀手、把别人呕心沥血完成的创作毁掉,伤害了不止是他的事业,还包括他的艺术结晶、及峇裡岛的留念。……
于是,我爬回上、窝靠他的身边,紧紧贴住;想体会、也想给予犹在睡梦的他一丝温馨、一点安;儘管脑子仍然停不下来、还直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