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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富盛名的“猴子舞、雷公舞”。在熊熊火光、舞者齐迸的吼声中,受峇裡人的神表现,非常有震憾力。直到节目终了、观众四散,我走回客栈的途中,还能觉到从峇裡男舞者喉咙裡哼出的吼、低,在中逐渐发酵、阵阵迫著体内的五脏六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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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仍泛著紫蓝的夜光时,我经过一家峇裡岛传统民居改装成的按摩院。门口小小的牌上写著:“纯天然油润、花瓣盆浴、名师特技通身按摩、保证恢复疲劳、永注青……。”我抬头望进门裡,一个古亭簷下,挂著柔和的橙黄灯饰,桌前有位小姐正对我微笑招手。想也没多想,我就步上石阶、进入园中。
小姐问我,我也问了小姐。名师“通身按摩”是峇裡岛的特之一,可以请名师亲自做、也可由他徒弟做,价格当然不同,并需预约。此时院内的客人不多,师父正外出服务。不过,我还是可指定挑选一位名师的女弟子、或男弟子做。
但先要讲明的是:通常,女的为女的、或男的为男的做,是一种价钱,异之间做,又是别个价钱;而且按摩师与客人之间,绝不能彼此发生任何行为。
我一方面好奇,一方面假装正经,便问小姐:“名师的男弟子、还是女弟子做得较好?”小姐笑了笑,说:“男人劲道总是大些,有那种需要的客人,当然是选男的做比较好呀!”
“哦~!那…我就选…男的吧……”我抑住心中怪异的觉;在登记簿的姓名栏裡只填了“张太太”;因为想隐瞒自己名字,却又不愿让人误会我还是个老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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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领我走进花园、到按摩亭的两位服务员仍是女的。她们身著峇裡传统式,半缕空、几乎能见到罩的紧上装;围绕部和整个下身、长及脚踝、呈现出丰腴曲线的“纱笼”;步步行走时,全身摇曳生姿!我跟在后头,一面不住讚歎峇裡女人身材之美、一面也因羡慕而到自己实在太相形见惭了。
只好心想:我又不是来跟她们比美的,我是顾客、是她们的衣食父母呀!
两位女服务员引我进入一间草亭屋顶下显然是封闭式、有墙有门的按摩室;笑眯眯的请我宽衣解带、至光;然后为我冲温水浴、引我趴上按摩榻,在我上盖了条白巾;再端来一盘饮料,问我:“您要饮料、还是尾酒?如果想喝其他的,我们可以特别调配。”我指指像酒的杯,谢了她。她甜甜地说:“按摩师马上就来。张太太,您是要…作全套的,对不……?”
“嗯……!”应了声,我就闭上眼睛。
等待中,我嗅到榻旁燃烧的檀香、闻到花、草、叶、果的芬芳。觉悠然而暇意;伸手取杯啜了口酒,徐徐轻歎出舒坦的气。
轻轻开门、和男人礼貌的招呼声在耳边响起。我半睁眼,见到一位身材略为矮胖、著花衬衫、围纱笼的中年男子,正微笑站在榻旁。虽然是服务我的按摩师、我是他顾客,但明知自己除了上的巾,全身陈在终究是个男人的眼前,仍不觉莫名羞,甚至不敢全睁开眼睛瞧他了。
“张太太,晚上好,我叫吉吉塔,为您服务来了!”按摩师微笑、鞠躬说。
“哦……!”我应了声,就再讲不出话、嘴巴紧抿著。
他见我不语,也没在意;默默走到榻前我的头顶,轻轻撂开我的头髮、出颈背;半晌后,才缓缓伸手触及我的颈肩,开始涂抹按摩润滑油。
《啊!他的手……皮肤好细、好滑!》是我第一个反应。
我闭上眼睛,体会他蘸滑油的手游走整个颈项、肩头;移往臂膀、背脊。觉沁凉的体在手温及磨擦之下,逐渐发热。他稍稍用力、像把油推入皮肤裡似的,令肌也跟著动。而阵阵、肌被推挤的节奏,终于使我不住迸出一声:“喔~!喔……”
“张太太,不嫌太重吧?”他关切地问道。
我摇头回应,继续体会一双手在我的背抹完油、越过白巾,直接抚到我大腿后侧抹油,抹到膝弯裡、小腿肚上;一直抵达脚踝、脚底。
我深深了口气,预期他将掀开白巾、在我的部抹油。但他没那样做,只走回我头顶的榻前方,两手再度触摸我的颈子,开始指、推按……
《啊~啊~!哦喔…》我彷彿听见自己心中忍唆不住的叫声,两手立刻抓住榻边缘,全身的肌都刹时绷紧!
“张太太,放鬆些、别紧张。我用的力…是刚刚好的…”他劝导我说。
“哦……!”经他一讲,我才鬆弛些,比较能接受他的两手。
《好享受喔……!嗯~~捏得真恰到好处耶…!肌肤、筋脉、神经、道,好像全都丝亳不差被他准准拿捏了住;啊~~真好……!》心裡歎出的声音几乎直喉头,可我怎能让它迸发出来呢……?只有更抿紧嘴、抑要哼出声的反应。但还是无法得了轻轻“嗯~!”的声音。
有经验的按摩师一定早就见多了,全不理会我,继续往我肩胛、背脊部按摩,一直按到白巾的上缘才停下;移身走到榻旁,开始我的臂膀、手腕、掌心和每个手指。捏完一隻手,转到另一边捏另一隻。而我,这时候比较能适应他、心裡也较不那麽抑,随时可以放心的、轻轻嗯出声来。
“张太太,您舒服吗……?”按摩师专业而有礼地问,手没停。
我的脸虽然埋在按摩榻专供放脸的窟窿裡,却也点了点头表示回答。心想:《幸好他一面做、一面还愿意跟我谈,让我不觉羞涩;否则,白巾被掀掉、他我股的时候,全身岂不要羞得通红?而翻成仰卧姿、让他按摩正面时,我还敢睁开眼睛吗!?》“嗯……!你真会按,按得…好…舒服!”我据实应道。
光著身、对男人讲出“好舒服”三个字,心中立刻坦然多了。可也觉得那三个字真正表达的,是种难言的、更是对男人的讚美。
“好…舒服……啊…!”我又重覆歎了一声;同时两片瓣紧缩、括约肌自动夹起、连大腿背后都绷硬了,才又放鬆下来。
我不知为何,又加问一句:“你……做按摩做多久了?”
“出师快三年了,做过不下两千多人,年轻的、年老的,东方人、西洋人,全都看遍、摸遍了!”吉吉歎般的回答令我好奇,便从窟窿抬起头来问道:“那…包括男的、女的身体,你都做了…好多…?”
“嗯!早先做男的多,现在做女人的比较多……”
“难怪,得那麽…好……”我头侧向他,讲的时候都微微笑。
“谢谢张太太夸奖。其实没什麽,稍有点心得罢了!”吉吉谦虚回答。
这时,他将我手肘移开了些,按摩臂膀内侧、和腋下部位。我瘦嶙嶙的膊边上被他轻触得像通过电般,连肩膀都颤得抖了抖。轻歎著:“哎哟~!”吉吉不理我的反应,一手将我肘臂拉曲、另一隻手掌掏进腋间、捏起来。指头抓到靠近前部位、房上方;令我“嘶~……!”声急歎。想缩回的肘尖反被他扯得更开,竟碰到他围著纱笼的肚子下面、凸出的那个…那个东西了!
《啊~!被按摩按得…都接触到…具了!》喊在心裡,嘴巴却抿得更紧。
当吉吉灵活的手指,钻进腋窝、点到不知名的道上时,我终于忍不住全身一颤,喊出声音:“哦~~喔…喔…”同时脸抵在榻上、肩头缩著往上抬;两腿绷紧、膝盖用力、几乎连股都要拱起来了!
可是吉吉却毫不在乎,完这边腋下,又移到榻的另一边、另一隻臂膀及腋下。我不敢转头侧脸看他,只能紧张地等待吉吉再度进腋下、点我的道;也预期自己的肘尖会再度碰触他的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