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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次的出事。在写字楼里上班多好,哪怕孤冷清高不合群,被抢客户赚不到钱,至少安稳,张长寿挣的够她丰衣足食一辈子,她又不靠工资过活。
柳雨把张汐颜害成这样,没脸去拿张家人送她的书,向屋里的人道过别,径直出了老宅沿着小路下山。
三姑对大嫂说:“汐颜熬夜给她写的那些东西,你给她送去,还有那几本书。”大嫂应了声,赶紧收拾好东西去追上柳雨。
柳雨没要那几本书,只收下张汐颜给她写的那本简字体版的巫神宝典。
三姑守在张汐颜的身边,一直守到深夜都没见张汐颜烧起来,体温很低,手脚冰凉,心脏因为花神蛊的缘故也没有丝毫热呼气。她原本担心张汐颜修炼蛊术会让体质偏于寒,因此想把她的身体底子打牢实点,让她走道、蛊双修,互补的路线,却没想到身体状况竟然成了这样子。她是靠蛊术催生的血,心脏更是被蛊盘踞,体质已经变得至至寒,固本培元的猛药下去,良药变□□。她要是能烧起来,说明是在排毒,能像正常人那样还有免疫系统自我调节保护,可她没烧,一直那么凉。
匆匆的脚步进屋,张长寿打着手电筒顶着水进屋。他径直到前,先摸张汐颜的额头,又在摸脉搏,然后又听心跳,听到的是一片混的杂音,他又去看瞳孔,见和睡着的常人无异。张长寿重重地叹口气,看向三姑心说,“我能庆幸我女儿没变成你这样子,好歹还能有个人样儿和多□□人气儿么?”他说:“这么躺着不是事儿,都这样了,就让她修蛊道吧,别想着道、蛊双修了。蛊药给她熬上,让她喝几天,应该就能醒了。”三姑说:“先用温和点的药,等她醒了再让她自己决定吧。”张长寿说:“行呀,让她自己决定,她能立即收拾包袱回她的小道观,那小子多悠哉,用得着在这拼死拼活的,这才几个月,躺回几了。钻心透骨草以后别再用,我这是娇滴滴的女儿,您老彪悍,打小掀祖宗棺材板把祖宗叫起跳舞,蹲黑牢就跟老鼠进米缸,我家这个怕疼怕黑怕鬼怕苦,跟您没得比。您老再大的打击都扛得住,我家这个风吹就倒,这都倒几回了,要挑大梁,张希堂自闭了,还有张希明能再抢救抢救,再不行后面还有张汐月和张希正,轮不到她。说好的让她学文的,回家补个课,你给整上全武行了。”三姑起身往外走,她走了两步,回来,低声说:“你家这个胆小怕鬼风吹就倒的女儿昨天把祖宗的棺材板掀了脑袋铡了,祖宗怀里的书她送柳雨了。不过柳雨没领情,走的时候,一本没要。为这事,噬骨心和钻心透骨草一起给她用上,除了进浴桶里喊了一嗓子,后面一声没吭。”张长寿问:“柳雨呢?”三姑:“下山了,大清早就走了。你女儿现在出息了,还让张啸林给她背锅,张啸林还替她背了。”转身,走了。
第64章张汐颜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上。她爸妈都来了,衣服已经换上秋装,屋子里的气温降到十几度左右,外面的天也不是她刚泡完药浴的清晨,而是傍晚,显然离她泡药浴过去很久。
她顿时明白这是泡药浴出了差池。
她能醒过来,有父母守着,再看他们的神情都还算好,自己应该没什么大碍,而药浴是三姑泡制的、用意是为她好,不可能去找三姑算账,很淡定地接受了事实。
她没问自己睡了多久,也没问柳雨是不是走了。她昏睡这么久,屋子里没有柳雨的气味,柳雨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陪她耗在这里,早走了。虽说柳雨是有点喜她,但喜谁只是情问题,对于生活来说属于调节品,不可能因为喜谁就连工作事业吃饭生存问题都不顾。喜并不代表重要,喜或不喜很多时候都不重要。不喜客户,为了挣口饭吃、为了生存也得跟客户打道,同样道理,喜谁也不一定需要做什么,甚至不需要往来。有那种很看重情,把情、把人放在生活首位的,但那人绝不会是柳雨。
张汐颜想起身,才发现浑身无力,问:“我怎么了?”张长寿说:“虚不受补,加上药与体质冲突,病倒了。”病来如山倒,病去如丝。
张汐颜调养了将近一周才能下地走动,但浑身软绵绵的仿佛被走了所有力气,气海空的像被废了修为,连花神蛊都静静地蜷缩成拇指大小的一团要死不活的模样。
她没问自己是不是被那桶药浴泡废了。如果她的修为真的废了,可以继续做回普通人,当一个过安生子的上班族。她不想再过那种有今天没明天的子,不想每天打熬经脉去承受痛苦,不想每天三点就起练功。
她爸问她以后是专修蛊术还是道蛊双修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告诉她爸,“我想做个普通人,以前那样的就好。”张长寿说:“如今你的心跳、身体机能全靠花神蛊在维持,解蛊意味着断掉你的生机。你如果是不喜当道士,想去当个普通的上班族,得考虑能不能养活自己和花神蛊。”张汐颜默然。
她如果辞掉家里的这份高危工作,薪资和福利待遇都没有了,按照她以前的工资收入,她连买养毒虫的钱都不够,她养不起花神蛊,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