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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美妙。你姨妈也亲着我，对我说，来，跟我做吧。我那时一下就清醒了，我是那么的你的姨妈，我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乘人之危呢！我就对你姨妈说，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你姨妈，第二天她就跳河自杀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轻侮了你的姨妈，才导致了你姨妈的自杀。”夏雪璐撅起小嘴，话道:“这事我听说过，那时所有人都在指责我姨妈，她没脸活下去了，何况你也没把她怎么样，她的自杀，应该跟你没有关系。”李总叹了口气，说道:“这十多年来，我一直有些自责，又一直有些遗憾。自责的是，我没能挽留你姨妈的生命，如果我知道你姨妈承受着那么大的力，我一定会坚守在她身旁，让她有活下去的勇气。遗憾的是，我没有见过你姨妈的房，我总在想象她是个什么样子。”李总又从屉里拿出一张素描，画的居然是夏雪璐姨妈的体，夏雪璐到一阵羞涩，因为画上的女人很像自己，就仿佛自己被李总素描了一张体画像。李总说:“我一直想画出你姨妈房的样子，可是怎么画都觉不是，我觉得你姨妈的房，应该是世上最美的，无人能及。”李总的话，虽然对一个死者来说，有些不敬，但夏雪璐却没有觉到丝毫的冒犯。相反，李总十多年来对一个已经死去的女人不舍不弃的恋，让夏雪璐有一种震撼的动。她也能够理解姨妈在生命的最后关头，愿意给她的苦恋者做一次彻底的奉献。

李总又说:“你姨妈愿意跟我做，而我却放弃了那一生中唯一的机会，这也成为了我今生最大的遗憾。你，”李总的眼里充了期待，甚至还含着一种乞求，“你愿意弥补我对你姨妈的那一份遗憾吗？”

“你说什么？”夏雪璐不敢相信，李总居然对她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你愿意跟我做一次吗？”

“啊？”李总说:“先别急着回答，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夏雪璐本应该立刻回应他，这是不可能的，但这一刻，她的脑子处于空白状态，她不敢把自己的后路彻底堵死，她需要好好考虑一下。毕竟她已经是离了婚的人了，似乎没有了坚守的必要。

夏雪璐低声说:“那我先走了。”走出总经理室时，一想到要玉体横陈，一丝不挂地被又一个老男人侵占，她的脚有些发软。

晚上，夏雪璐一直把自己关在屋里，苦思冥想，没有出来看电视。黄文业觉得气氛有些奇怪，就去敲夏雪璐的门。夏雪璐开了门，没好气地问道:“干吗？”黄文业疑惑地看着夏雪璐神不振的样子:“你没有哪里不舒服吧？”

“没有。”夏雪璐硬梆梆地回应。

黄文业伸去手去探了探她的白的额头，然后关切地说道:“如果哪里不舒服，就去医院。”夏雪璐不耐烦地拿掉了黄文业的手，充怨气地说:“我只是有些烦心的事。”黄文业倒像个大哥哥似的对夏雪璐说道:“那跟你的黄大哥说说，别总让烦心的事闷在心里，你看看这小脸都要起皱纹了。”夏雪璐忍不住噗地笑了:“如今还真成了黄大哥了。那，黄大哥，进来坐一下吧。”把黄文业让进卧室之后，她就半躺在上，修长的玉腿伸得笔直，玉足小巧，足指白中透粉，甚是人。黄文业偷看了几眼，坐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等着听夏雪璐的心事。

“公司最近有一批转正的名额，”夏雪璐说，“分公司准备把我报上去，今天总经理跟我说，想跟我搞搞潜规则。”

“这他妈的什么狗官啊，你可千万别犯傻。”黄文业气愤起来，声音都高了八度，这一刻他都忘记了夏雪璐已成了自己的前。忽然，他狐疑地看着夏雪璐，问道:“莫非，你真想让他潜规则？”

“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这或许是最后的机会，我可以甘心放弃吗？我真的很烦。”夏雪璐洁白的小手支撑着额头，不停地摇着。

“以前，我为了你的前途，让人潜规则过一回了，现在我该不该为我自己打算一回呢？文业，你说。”

“不行！”黄文业斩钉截铁地说:“你为我的付出，对我来说，至今仍还是个辱，我们的幸福破损了，家庭破碎了，你不能再自取其辱。”

“你说什么？

…

…”夏雪璐气愤地看着黄文业，樱桃小嘴上的红微微哆嗦起来，“我为你的付出，成了你的辱，你为什么还要接受你的经理位子？你简直就是个伪君子！”这也恰恰刺中了黄文业的要害。他曾经挣扎过，但是最终还是接受了这笔“易”，虽然有点被迫的质。

黄文业的内心有点虚弱了:“我，我是为你好，你要是真的拿体做易，你的同事会怎么看你？你要好好想想。”

“别人怎么想，这很重要吗？你们公司的陈婷，她过得不是很风光吗？还有朱丹红，我的同学，因为肯陪领导睡觉，如今都是副局长了，谁像我这样，过得这么辛苦，过得这么无奈？”

“原来你已经做好了决定，并且还找了这么多的理由，你自甘堕落，谁也救不了你。”黄文业义愤填膺，有些蔑视地看了夏雪璐一眼，觉得没必要再劝下去，你咋地咋地吧，就狠狠地摔门而去，但心中的那份酸楚却很难消散。

屋里一下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