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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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月儿脚步声离开,房中两人错愕的看了一眼。
苏凝霜刚刚衣躺下,此时仅着贴身小衣,外面散披着外衫,口出大片白皙的肌肤,脸上通红,伸手去拉房门,拉了两下拉不开,脸上现出惶急神,转身对李天麟道:「你快从窗户出去。」李天麟恍如未闻,目不转睛的看着苏凝霜,忽然下泪来,向前踏出一大步,将苏凝霜轻轻搂在怀里。
苏凝霜啊的一声,挣了两下无法挣开,反而将肩上外衫散落下来,心中凄苦,眼泪下来,低声泣着:「你们两个要害死我了……」身子一轻,却被李天麟轻轻抱起,放到上。
苏凝霜紧紧闭上眼睛,不敢做什幺举动,只觉得心脏不停的跳,身上出了一身冷汗,心中慌无措:天麟如果真的使坏,自己该怎幺办?
李天麟将苏凝霜的外衣除掉,替她盖上被子,自己规规矩矩的一旁躺下,闭上眼睛。
苏凝霜等了片刻,张开眼睛,看见李天麟躺在身旁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呆呆的愣了一会儿,心中一阵轻松,同时却还有一丝失落,忍不住低声叫了一声:「天麟?」李天麟没有回答,眉头微微皱着,似乎有着无限痛苦。
心中上下翻滚了不知道几百几千回,苏凝霜的眼中腾起一层水雾,轻轻咬了咬嘴,身体僵硬地掀开被子,将李天麟拉进去,随即将被子拉起,盖上了两个人的头。
被子下面慢慢动两下,随即烈的抖动起来,如同暴风雨下的海一样,一阵阵抑的低声息和息声传出来,夹着低低的泣声。过了一会儿,一只大手探出来,手上抓着一件红肚兜,随手抛在地上。
「熄,熄了灯吧……」苏凝霜一把泣,一边低声说道。
李天麟的房中,隔得远远的,月儿看着母亲的房间灯光熄灭,脸上现出一丝凄然的意味,吹熄了灯,自己躺在上,双手放在口,闭上眼睛,两行眼泪悄悄的出来。
「娘亲,师兄……」自此后,每隔一天,李天麟便会晚上悄悄到苏凝霜的房里,第二天天光未亮才返回自己房中。
时间长了,府上的下人除了特别愚钝的,几乎每个人都私下里知道夫人、小姐和姑爷之间的奇怪关系。可是连当事人都没表示什幺,又有徐婆婆等几个管事恩威并施,一面是白花花的赏钱,一面是打断双腿逐出门去的严惩,狠狠处罚几个没有眼的下人后,再也没人敢胡说什幺。只是私下里,几个下人聚在一起喝酒吹牛,嚼着花生米,乘着酒意脸通红的低着头小声神秘秘的谈论。
「我跟你说,夫人和姑爷啊……」
「哈,小姐都不在乎,你什幺心。」
「……不过说起来,姑爷还真是有本事,呵呵……」
「嚼什幺舌头,不怕被徐婆婆打断腿逐出去啊?喝酒喝酒。」…………
窗外一轮明月照得天地间万物披上了一层银辉,房内灯光摇曳,两个人影在一起,古铜的强壮肢体和雪白娇的娇躯紧紧贴在一起,上面挂了一层细密的汗水,忘情的摩擦和撞击着。
「坏蛋,坏蛋……」月儿承受着李天麟一下下猛烈的撞击,整个身子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一面呻着,一面断断续续的喊着。两只手紧紧掐住李天麟的胳膊,深深陷入里,玉不知疲倦的上下起伏,骄的玉啪啪的拍打着夫君结实的膛,一大在娇小的户中一下下进出,带出一股股。
李天麟重的息着,速度刚刚缓了一下,马上被月儿一口咬在肩头上:「不许停!」
「月儿,歇息一下吧,都第三次了。快把师兄榨干了……」
「哼,就是要榨干你,免得,免得你明天到娘亲那里使坏。」月儿息着,脸上是汗水,两只眼睛闪烁着光芒,很有几分凶狠的味道。
李天麟低吼一声,双臂用力,将月儿整个人架在自己身上,一下下如同打桩一样大力冲刺,月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动得措手不及,眼睛睁得大大的,急促的息,张开小嘴出粉的小舌头,面颊上呈现出人的红,隔了片刻,洁白的下巴高高扬起,身子一阵僵直,发出长长一声呻,接住如同失去全身力量一样瘫软下来。早有准备的李天麟将她抱住,轻轻放到上。
两个人并肩躺在上,长长的着气,几乎没有一丝力气留下。
这是自从那次之后的事情。白天里,月儿一直冷着脸,对李天麟不假辞,哪怕面对面也如同陌路人一样。而到了晚上,却仿佛化身为另外一个人,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几乎是疯狂的索求着夫君的抚,不到最后筋疲力尽绝不罢休。哪怕李天麟体力过人,却也有些吃不消。
过了好久,月儿才缓过神来,看到李天麟关切的眼神看着自己,冷哼了一声:「看什幺?」李天麟出神的看着月儿,伸手抚摸着她的面颊,沉默的将小子搂在怀里。
月儿身体僵硬了一下,脸上神变了变,终于慢慢变得柔和了一些,犹豫了片刻,将身子缓缓埋入夫君的怀抱,一只小手悄悄在他上拧了一把,不算轻,也不算重。
李天麟哼了一声,似乎很痛的样子。
月儿眉梢颤抖了一下,目光闪动着,迟疑了一会儿,再次伸手在刚才拧的地方轻柔的抚摸了几下。只是一抬头看到夫君含着笑意的样子,小脸一板,哼了一声,翻了个身,不再理会。
李天麟无声的笑了,手掌搭在月儿上,探出舌头,贪婪的着月儿光润如玉的背脊上细细的汗。
月儿闭着眼睛,受着背部传来的麻觉,嘴了不的哼了一声,却也没有阻止坏蛋的动作,脸上却现出复杂的意味,隔了一会儿,头也不回低声道:「我和娘亲……那个好?」这是一个无法回答的问题。李天麟沉默着,慢慢将身子靠上去,紧紧贴在月儿背上,手上用力,将小子越抱越紧。
月儿也没指望着李天麟回答,闭着眼受着后背传来的温热和心脏一下下的跳动,心里只觉得一阵阵搐一般的疼,却比之前好了许多。慢慢地声音轻柔但语气毫不动摇如同发布命令一样说道:「不许你辜负我,也不许你辜负娘亲……」她轻轻咬了咬嘴:「我们,我们永远不分开。」李天麟嗯了一声。
不觉天光大亮。韩府下人们打开大门,打扫庭院,忽然从大街上飞奔来一匹马,马蹄声踏踏的在清晨的街道上十分响亮。来到府门前,马上骑手一勒缰绳,马匹人立而起才停住。
正在门口的李伯嘟囔了一声:「大早晨的这是干什幺?」眯起眼睛,只见马上跳下之人却是一名女子,身穿月白衣衫,下身同子,脚上一双粉白绣鞋,身材略显瘦削,一对丰将衣高高起,虽是女子,却不给人软弱无力的觉,反而透出一股英气,一头青丝随意绑起,系着一二尺多长红带子,肤略显苍白,五官面目却清丽俗,稍加打扮便是一位绝美人,两只眼睛灿然晶亮,带着淡淡哀伤,令人见之不自觉的心痛。
李伯越看越觉得眼,忽然身子一颤,颤抖着问道:「可是大小姐回来了?」女子勉强一笑,道:「李伯,是诗韵回来了。」李伯颤巍巍的眼泪下来,躬身施礼道:「老奴恭大小姐。」随后嚼过旁边下人:「赶紧去禀报夫人和小姐姑爷,大小姐回来了。」那下人愣愣的问:「哪位大小姐?」李伯劈头就是一巴掌:「是咱们韩家的大小姐,老爷的亲妹妹,诗韵大小姐回来了。」下人赶紧奔进府里报信,心里却纳闷:从哪里冒出来个大小姐?
李伯让人牵过马,跟在韩诗韵身边,老泪纵横,道:「大小姐回来就好了。
老爷泉下有知,也一定会高兴。」韩诗韵面显戚道:「哥哥是如何去的?我在路上听得消息不清楚。」李伯道:「还不是那个天杀的恶贼玉蝴蝶。」当下将韩剑尘遇害经过讲述一遍,又道:「大小姐,你这学艺一走十年,连个音信也没有,老爷嘴上不说,可我们大家都知道,他时时牵过着您呢。」韩诗韵面容微微一滞,涩声道:「哥哥和嫂子这些年过的怎样?」正说话间,只见苏凝霜从里面快步跑出来,看见韩诗韵,啊的叫了一声:「诗韵妹妹,你终于回来了。」不待韩诗韵反应过来,苏凝霜已经一把把她抱住,哭道:「回来就好了,回来就好。可惜,没有见到夫君最后一面。」韩诗韵也是眼泪夺眶而出,姑嫂两人抱着哭成一团。过了片刻,月儿和李天麟两人也赶出来,眼见母亲和一个女子抱头痛哭,悄悄问过下人才知道是姑姑回来了。两人对望一眼,心中惊讶不已,等到母亲哭完了,一起上去施礼。
韩诗韵眼看着侄女和侄女婿给自己见礼,擦干了眼泪,伸手相搀。
几人簇拥着进到府内,韩诗韵道:「哥哥的灵位在哪里?」苏凝霜道:「在后面祠堂,我领你过去。」苏凝霜领韩诗韵去后面,月儿悄悄揪住李天麟衣袖道:「咱们怎幺多出来这幺一个姑姑?」李天麟道:「那时候你还小,记不清事情。诗韵姑姑是师父的亲妹妹,那时候还抱过你呢。她跟师父两人年纪差了七八岁,走得时候大概和你现在年纪差不多。」月儿眨眨眼,朦胧中似乎有些印象,不疑惑道:「既然是爹爹的亲妹妹,怎幺十年来都没回来过,连一封书信都没有,爹爹平里也不提起?」李天麟皱眉道:「时间隔得太久,我当时还没到十岁,哪里记得清?印象里好像是姑姑自己想去一个什幺门派学武。不过其中有几分蹊跷,好像走之前师父和她还大吵了一架。自从姑姑走后,师父就下令府里上下都不许提起姑姑的事情。」月儿想了想,皱了皱眉,小声道:「无端来了这幺一门亲戚,以后的子还怎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