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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画架,上面没放画纸,架槽里却躺着一支铅笔和浅浅一层橡皮屑。
消炎药很快被找到,杨天闻拿着药膏走到常止面前,常止说了句谢谢,伸手要接,他又躲开了。
“能请你帮个忙吗?”杨天闻盯着他眼睛问。
常止余光扫了眼药膏,挑挑眉,让他先讲要帮什么忙。
“很简单,当我模特,让我画一张肖像。”听起来确实简单,常止笑了下,说:“可以啊,什么时候?”他的快让杨天闻微微一愣,接着扯开嘴角出一个淡笑:“明天上午九点,吃完早餐就开始。”说完把药膏递给了常止,常止接过,比个ok的手势。
擦伤最好先用碘酒消毒,旭泽曲腿坐在上,常止把泛黄的棉签丢入垃圾桶,出新的一帮他涂好药膏。
那圈红看着吓人,其实出血的地方不多,旭泽放下腿把常止拉到自己身上坐着,手捏着他的,好奇那些吃下去的东西怎么在常止身上一点踪迹都找不到。
“你不喜吗?”常止环着他脖子,凑近他耳边低声音:“不瘦怎么看得见你顶出的形状?”捏的动作立时变为了掐,旭泽呼加重,偏头朝常止下,咬着他的含糊的囔囔:“……宝贝,点火是要负责灭的。”常止当然做好了灭的准备,两人胡闹了一通,第二天起来他都差点不直,扯着衣领对着镜子照了照,红痕遍布,圆领衬衫也遮不全,这狼藉的效果,他表示意了。
吃过早餐,他跟着杨天闻上楼当模特,其他人出去坐船海钓,屋里一下子安静了许多,海鸥的鸣叫声从远方清亮的传来,越发显得室内的气氛诡异。
杨天闻端坐在画板前,看了看侧身对着窗户的常止,画两笔,又看一眼,终于忍不住开口道:“能取下你的戒指吗?”常止扭头,他的目光直视过来,轻轻补了个“please”。
“抱歉,”常止也直视回去,笑说:“不喜你可以不画它,但我喜戴着,取不了。”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杨天闻重新看向画纸,淡淡让他把头转回去。
保持着手扶窗台侧脸远眺的姿势两个多小时,即便间隔休息了几分钟常止还是觉得浑身僵硬,突然间就想不明白干嘛自己找罪受。
三个小时过去,杨天闻总算画好了,常止站起来看都没看他画得如何,打着哈欠就回房间补觉了。
海钓的队伍收获颇丰,钓到了两条鲟鱼和三条比目鱼,听旭泽说还拉起来一条小鳐鱼,给放生了。
鲜味十足的午餐让nora吃得手舞足蹈,杨天闻却背着画板说要出去写生,杨平气他没礼数,骂了几句全被儿子当做了耳旁风,我行我素的穿好鞋,他的背影消失在门中,反手一推,门“砰”的关上了。
杨平脸明显的一沉,还好有nora这个开心果在,舅妈也给他夹菜打圆场,气氛才没闹得太僵。
下午开车去了州立公园,为了防止蚊虫他们全换成了浅的长袖长,旭泽提着舅妈准备的野餐篮,另一只手牵着常止,一行人在高大的红杉林中漫步穿梭,树木和植被散发出一股的气味,隐约夹杂着苦艾的淡香,茂密的枝叶间有光柱斜而下,丁达尔效应使金的光凝成笔直的通路,像指往天堂般,沐浴其中会让人不自觉的到平静与超。
杨平是业余的摄影好者,拍够了景物又来拍人,枫树瀑布前有倒塌的独木,常止平展手臂踩在上面,旭泽抬手扶着他,淡黄的光斑在他们身上跳跃,两人目光相接,脸上的笑容映着瀑布反出的莹波,随光影的错而熠熠生辉。
这张照片委实拍得好,回去之后旭泽拿着手机看了又看,索把它设成了壁纸,屏幕一亮就能欣赏。
杨天闻直到晚饭都没回来,旭泽对常止的肖像同样兴趣,上楼的时候下意识的朝杨天闻的房间看了一眼,却意外的发现门里支出了一角白的画纸。
他蹲下去捡,指尖到一阵凉风,应该是杨天闻没关窗,画纸被吹下来了。
表弟也太不小心了……他扫了下画纸,刚想拿下楼放好就愣住了,纸上画的赫然是侧身对着窗户的常止,杨天闻格冷淡,笔触却十足的细腻,他把常止的神情画得很温柔,尤其眼睫,几乎像要眨动一般,栩栩如生到旭泽莫名的觉得不舒服。
再往下,衣物画得也很细,只有扶在窗台的手蒙着一点涂抹过的灰,那只无名指上,并没有画上戒指。
美的东西就想占为己有。
杨天闻下楼喝水,望见常止躺在台的躺椅里,低垂着睫在看一本书。
他的侧脸线条畅,皮肤光滑,深棕的眼睛孕育着东方风情,而杨天闻就像马可波罗被这瑰丽神秘的美所引,甚至堕落到和他的小妹妹一样,任的想要拥有、想要独占。
他在房间换好泳装,夹着的冲板挡住了常止身前大片的光,等常止抬起头,他才俯视着他的脸问:“要不要去沙滩?”旭泽伤一好就又去练冲了,他这几天都是独自行动,常止觉得太晒,宁肯留在屋里休息,而杨天闻这架势看似要死磕到底,他不回答就一直站他旁边,磨得常止眯起眼睛,别有兴味的道了声“好”。
——既然想被当面甩狗粮,那我成全你就是了。
从坡道上开辟的木栈下去,沙滩上已经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