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踝，然后是小西的膝盖，小西摇晃着朝他伸出舌头，舌头像条小蛇在外游来游去，他深一口气，两手握住小西的脚狠命下去，小西被他对折了起来，膝盖贴着口，张云生埋下脑袋把这条小蛇进嘴里，堵住了小西的喊叫，下身飞快又烈地了起来。

一次过后，两人保持着刚才的动作气，张云生已经清醒了不少。

但那古怪的植物劲头还没过去，张云生缓缓拔了出来，他低头，被他撞击的通红瓣中间，有了一个小，口溢出了不少白。

他把躺在地上的小西横抱起来，衣服也不要了，两人全是赤的，张云生抱他走到一户人家的屋前，这里种了一棵树。

小西扶着树干撅起股，张云生死死盯着，看着自己是怎么进去的。

一场缓慢的，极享受形式的情事开始了。

他寻找着让小西舒服的位置，轻轻的，慢慢的，掐着小西的把小西高高拎起。终于，小西开始主动磨起了股，反手在他胳膊上抓。

张云生边，手边伸过去帮小西动，没多久，小西就了。

他把小西出来的东西全摸在两人连接的地方，这也是润滑，不能费了。小西的身体无力，他把人翻了过来，正面抱着了进去。

小西闭着眼睛在他的怀里颠簸不停，像巨中的一叶小船。两人嘴对着嘴齿不分你我，张云生从未觉到自己的力气能这么大，他让小西起起落落这么多次，直到小西尖叫了起来，前面都没有摸一下，小西第二次了，在他肚子上。

张云生头都是汗，手像铁箍把怀里的人箍得死紧，逃不了，只能承受他疯狂的撞击，在他的耕耘下失声尖叫。他也痛快地叫了起来，终于，他又了。

接着，他们去了张云生的房间。

小西跪在地上帮他口，嘴里“溜溜”响，他垂下眼，看见小西两腿中间的地面滴了不少白的稠，那些都是他进去的。

他也跪下了，帮小西口硬了，翻身骑上去，还未闭合的小又被他了起来。

小西膝盖是粉红的，鼻尖也是粉红的，眼尾也是粉红的，如同他那件粉红的夹克。他最后的神情如此复杂，像是痛苦，又像是痛快，什么也不出来了，只有颤颤歪歪地抖动。

张云生不知疲倦地，最后眼前一花，一头栽倒在房间地上。

他的世界陷入了黑暗。

第10章小老七“小老七！”

“小老七！醒醒！”有人用糙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张云生的脸颊，呼唤的声音是如此慈祥，语气中充了溺。

张云生缓缓睁眼。

他躺在一张上，不是那栋一层平房的房间。头顶是木头顶的天花板，是老式的架子，浓厚的白烟在天花板上消散，他转动眼球，是村长坐在他旁边，抚摸着他的脸。

“小老七，你可醒咯！”村长微笑着对他说。

这个疯老头子，居然叫他小老七。

张云生张了张嘴，嘴顿时一阵刺痛，干裂出了血，痛得他“嘶”了一声，村长见了，扭头喊:“小莲，给你七哥倒点水来！”小莲端着一个瓷杯来了，张云生瞪着她，不想让她碰自己。可她力气很大，一下把全身无力的张云生扶了起来，靠在自己肩膀上，喂他喝水。

张云生垂下眼，瓷杯中，水是浑浊的。他只抿了一口，别开脸问:“这里哪里？”

“这是你的房间。”村长说。

张云生费力地撑坐起来，推开扶着他的小莲，问:“刘平在哪里？”

“他嘛，配完了种就去睡了……”小莲笑道。

张云生震惊地睁大眼睛，他看着面红润的小莲，嘴颤抖着问:“配……种？配种？”刘平痴傻的模样还历历在目，张云生回忆起来，已经骨悚然。

小莲抿着嘴点头，一手抚摸上小腹，眼神温柔似水。

“我睡了多久？”张云生深一口气，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制住胃里的翻江倒海。

“三天了。”村长一口旱烟，抚摸他的额头说:“小老七，饿了吧？”张云生猛地一把打开这只全是皱纹的手，怒吼:“我不是小老七！”

“那你是谁？”村长问。

“我是张云生。”他答。

村长让小莲把他搀扶了起来，他颤颤歪歪站在一面古香古的镜子前，村长指着镜子里的人问:“张云生是这样的吗？”镜子里的人穿着布衣服，灯笼，两鬓的头发被理的很短，出青的头皮。

张云生摸向子口袋，他记得他换了这套衣服后，钱包和手机都放进口袋了的。

没了，灯笼口袋里什么也没有，他的钱包里有他的身份证银行卡和一把家里的大门钥匙。

“把我的钱包手机和衣服还给我。”张云生瞪着村长，新的发型为他俊朗的脸增添了几分凶相，“别以为我是傻子，都是你们搞的鬼。”

“我们搞什么鬼？你是我们的家人，小老七。”村长热泪盈眶，拍了拍手掌，镂花木门被人撞开，几个高大的男人走进来，都是村长的儿子，他们一把架起了还站不稳的张云生。

张云生奋力挣扎了起来，“你们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把他架起来的人反而哄得一下笑了，“小老七还是这么不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