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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过这种体验，没给别人服务过，技术疏于修炼。

“嘶……”沈惟济轻轻了一口气，吃痛地用手抓了抓梁邺的头发，“你疼我了。”梁邺没有回答，只是放轻了口中的动作，用手去照顾下面的囊袋。梁邺的短发又又硬，一只手也抓不住几，沈惟济到的时候还下意识按了按他的头，意识过来的时候，全部都进了梁邺的嘴里。

“我……”沈惟济闭着眼睛有点着急，“对不起啊。”

“没事。”梁邺咳了一下，“你上次也没少吃。”梁邺把它了下去，沈惟济想到这个就忍不住脸红。梁邺说:“腿张开点。”沈惟济的腿打开了一个很小的角度，梁邺皱了皱眉，自己伸手把沈惟济的腿又推开了一点。

“这里没东西。”梁邺说，“你倒是如愿了。”

“多几次，症状就会消很多。”梁邺跟他解释，“别睁眼，对眼睛不好。”沈惟济说:“我想看看你。”梁邺就拆了自己的领带，绑住了沈惟济，遮住了他所有的视线:“我又没消失，以后也还看得见的。”进去的时候太困难了，梁邺被卡着也很难受，失去视觉的沈惟济觉被放大了，浑身泛着不正常的红。梁邺叫他忍忍，第一次进去的实在不是很顺利。梁邺就坐在了沙发上，叫沈惟济自己坐下来。

梁邺只解了子拉链，沈惟济全身都被他扯开了。沈惟济跪坐在他身上，一点点地撑开自己，坐了下去。全部进去的时候，忍不住气，倒在了梁邺身上的。

梁邺犹豫了一会，还是用手摸了摸沈惟济的光的后背，回抱了一下他。

皮质沙发很软，下陷的时候像是在上一样。梁邺顶着他，沈惟济又不敢出声，只是着嘴，梁邺看到，用手撬开他的贝齿在他嘴里搅了搅，跟他说，“人被清空了，没事的。”如果说第一次在游轮上的做是例行公事，那么第二次、第三次就是在回温温习。做到最后的时候，沈惟济后面分泌出了很多体，和他的汗一起，浸了其他衣物。梁邺依旧是很克制的一个人，叫沈惟济多喝水，扯了很多纸巾去擦他身体，自己站到窗户边看很晚很晚的夜景。

海上面偶尔会有观光游船，家家灯火通明。沈惟济光着脚到了梁邺身边，眼睛上还蒙着梁邺的领带。

梁邺看到了他，但是没有说话。沈惟济可能受到了他的目光，问他:“梁先生考虑好了没有？”梁邺没有回答。

沈惟济美好又透明，是冰晶体的雪。

他又跟其他雪晶不同。普通的六棱柱、有棱角的，他都没有。氢键在他体内格外的脆弱，所以他结不出锋利的一面。他又过分炙热，化不成寻常六角形的那种。

可能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他更容易到开心的人了，顶点即将达到，化成了天空最高处片片的云，最后成了无法落下，空间维度很广、最特殊的那种。

梁邺低下头亲了一下沈惟济。

“你眼睛还好吗？”梁邺问他，“你到时候会有一段短暂的失明。”

“还好。”沈惟济说。

“那等你眼睛好点了，我们就在一起。”第19章沈惟济在沙发上睡了很久，梁邺就坐在他的身边。他没有允许沈惟济把领带摘下来，领带就这么绑在了沈惟济的头上。纯黑的布料遮住了沈惟济一半的脸，只剩下巧的鼻子还有秀气的嘴。

梁邺看他嘴干巴巴的，又接了一杯水用手指蘸了点水，轻轻点在他的嘴上，点完之后的，很红。

沈惟济咬住了梁邺的手指，特别轻，可能只需要梁邺轻轻动，就能把手指出来，但是他没有。他把手指往里了，进了沈惟济的嘴里。

“又在装睡。”梁邺说。

沈惟济把他的手指松开了。

“也没有。”沈惟济回答他，梁邺甚至都能想得到领带下面的眼睛到底是含着怎样一副笑意，“明明是你在扰我。”梁邺站了起来，膝盖在站起来的一瞬发出了“咔咔”的两声。沈惟济侧着头，故作惊讶，“梁先生怎么这么年轻就劳损了。”梁邺没理他，俯下身盯着他，在沈惟济看不见的时候细细打量他。梁邺伸手捏住了沈惟济的下巴，摸了摸先前发红疹的地方，对他说，“有时候应该把你嘴堵上。”沈惟济笑了笑，瞎子一般摸到了梁邺的手，“好啦，你又不会生气。”

“什么时候才能走？”沈惟济问他。

梁邺把手了回来，说，“再等一会，我叫人买了晚餐，睡一会再走。”

“我睡不着了。”沈惟济坐了起来，衣服从他肩膀滑落，出了白皙的身体，“不如趁这时间……”梁邺面无表情出声制止了沈惟济脑中的黄思想:“不要每天都想着这些。”

“干嘛啊。”沈惟济一脸无辜，“乐于助人是不是这么个意思。”梁邺没说话，沈惟济继续说，“啊呀，梁先生你真的很正经。”

“不是这个意思。”梁邺说。

“就20分钟，你是多看不起我。”

“这样。”沈惟济点了点头，“那梁先生再帮帮我。”

“今晚帮够多了。”

“好吧好吧。”沈惟济又躺回了沙发沙发上，没了声音。

梁邺把灯又关了，但是窗帘没拉，窗外隐隐约约的灯光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