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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显得太小家子气了，毕竟不是多重要的事情。一直坐在爬犁上没有运动，只有冷风不断地吹，导致三个生物里头只有留君浑身散发着源源不断的热气，乌罗跟阎两个人简直像是冰一样，他跋涉在雪地里的时候，疑心自己现在可以拍个纪录骗。

“留君的力气太大，而且跑，牵雪橇可能还是青望更适合一点。”阎想了半晌，突然幽幽冒出这句话来，“而且它在上面，画面可能看起来更和谐。”乌罗幻想了下那个场景，忍不住笑了出来。

“亏你说得出来，那不就是驯鹿牵雪橇的场景吗？再往雪橇里搁一堆礼物，我们俩直接可以成为圣诞老公公了。”阎漫不经心地说道“那有什么不可以，当节目好了。”他们俩一边走一边闲聊，好不容易回到部落里，再将雪橇车系在家门口，这才进商场里去洗澡了。

人总归是喜新厌旧的，就算再适合的沐浴，也会有更换的一天，再说在不断刷新的商场里面，他们只能重复去超市挑选沐浴跟洗发膏这件事，有时候比较麻烦，就直接提一瓶走人，或者是干脆用运动馆里面的，不过那里头的沐浴很一般，乌罗不太喜那种香味，加上他其实还习惯这种慢节奏生活的，就有闲心不紧不慢地挑选东西，。

阎对这种没有什么好，提起第一瓶就走人，不过他会在结账的地方稍微等一等乌罗。

等到乌罗拎着个购物篮出来，阎嘴里的口香糖已经放到第三片了，他们俩互相都没有看对方，目光落在柜台上放着的“透明雨衣”上。

阎甚至还打了个泡泡，他慢条斯理地询问道“要吗？”

“可以。”乌罗沉思片刻，确认接下来没有什么大事，于是欣然应允，目光落在润滑上，他略微扫视，随意挑选一款，缓缓叹息道，“实在很有白嫖的觉。”为难阎还记得那部老电影，他看着乌罗，开口安道“不给钱就不算产生易链。”乌罗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他们俩在确定关系之后就做了几次无伤大雅的尝试，从智力到武力的比拼，显而易见乌罗在智力方面的略微优势远远难以企及武力上的劣势，只好老实认输。好在他们俩虽说没看过这方面的片也没涉及过这方面的知识，但强行靠着初中那点儿教育知识跟进入社会后的阅历，总算有惊无险地完成了第一次尝试。

只亲吻，纯拥抱，那是早恋的孩子应该遵循的规则。

乌罗对现状没什么特别的不，他没有进入过这个圈子，大概以后也不会进入，不知道具体花样是什么情况，不过大概□□不离十，尝试截然不同的并没有那么可怖，他能在脑子里演有关阎的十几部小黄片，也不介意阎对着他上演。

于是购物篮又无形沉重了几分，没人觉得羞赧，他们俩甚至还考虑了下要不要去顺便游个泳。

冬天太冷，商场里的空调开得更足，倒有几分暖，这里到底不是家，只是一处商场，两人在狭窄的淋浴间里解决完□□，蒸腾的热雾熏得乌罗脸上绯红一片，看起来好像有点娇羞的模样。

这个想法让阎忍不住恶寒了下，就像是不慎将老虎变成家猫，就算过几把，也不会真情实地觉得这是同一类生物。

开门时外头的冷空气进入，乌罗脚软，穿着浴衣趴在阎的身上要他背出去，口气带点懒意，听起来像是困了“商场的空调坏了？”他说话鲜少这么弱气，听上去几乎有些软乎乎到好欺负的地步，阎任劳任怨地背着他，没觉得空调有问题，然后就觉得背上动了动，大概是乌罗缩了下，将靠在肩头的脸在了两块蝴蝶骨之中的脊柱上。

“小心鼻子扁。”阎好心提醒他。

乌罗没说话，也可能是说了话，不过谁都没听清。

出去之后乌罗的困意就更浓了，大概是终于适应了这种温度，两条漉漉的腿在浴衣底下瑟缩了下，风一吹就显出点寒意来，他干脆就不说话了，只是哆嗦两下，像是只被大冬天剪掉了长的猫。

阎温温地将他放下来，两个人在更衣室里换衣服，乌罗已经很困了，大概是被热水泡过，又做了些花耗体力的事，他没有戴眼镜，眼睛习惯地微微眯起，还算勉强能辨别出衣服还是子，只是要凑到鼻子前去看，好不容易穿上了，扣子又系错一颗，只能从头再来，从喉咙里忍不住出一声叹息。

人只有在亲密行为下才能看清另一个人的脸，乌罗近视，他透过眼镜能记得所有人的长相，不过绝不会细致到将对方的瞳孔都看得一清二楚，寻常人的眼睛是棕黑的，比如说乌罗自己的，他对着镜子看过，那点棕如焦糖般，说深不深，说浅不浅。

他忽然有点想不起阎的眼睛是什么颜了，明明刚刚才看过。

昏昏沉沉的脑袋里涌动着七八糟的信息，乌罗好不容易将扣子重新扣好，他迫不及待地想打哈欠，决定等会爬出梯子倒头就睡，哪管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而阎颇为平静地去将乌罗的眼镜拿过来，正在缓慢地擦拭附在上面的水雾，等对方将脸转过来，他就将眼镜戴在对方的脸上。

乌罗用手扶了扶，自己调整了下眼镜的位置，这才舒适地睁开眼睛，视野又再度变得清晰起来，他身上残留的那点水渍都被衣服收了，贴在肌肤上有点冰凉，不过并不妨碍翻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