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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没说，只抱着自己的腿叫唤。

苏铭盯着他的眼睛看。

之前的泪水被布条掉了，再落出来的都是新的。

“你怎么能这么坏呢？”他在林南面前担保了他的人格，可苏铭当天夜里还来欺负他。他对苏铭整个人怀着热切的渴望，而真相却是谎言与辜负。

他抱着腿，一声接一声地痛呼。

苏铭贴上来亲他，一边亲一边骂:“你活该。”

“凭什么这么说！”宿齐想躲，可苏铭的味道对他来说太香了，离得近了就只剩下无边的沉溺。

苏铭不解释，拧着他的，架起他那条筋的腿，再一次蛮横地入。

宿齐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不是像电影里演的那样，身后被撑得没了褶皱。并无羞怯，只是委屈。

苏铭亲在他的眼睛上，问:“你知不知道这是在干什么？”

“唔…和…和那天那两个人一样…”

“对。”宿齐凭空抓了两下，什么都抓不住，只能反手回去抓着苏铭。抓到了校服。苏铭只解下了一点子，渐出来的体被并不水的布料挂住，很明显地了一片。

“这是做/。是/。是一个人对另一人的占有。”苏铭的话配合着侵入的节奏，令宿齐忽然间酸软。他不太想，过之后他会有点难受。但苏铭还在继续刺他:“你妈妈就是被这样占有的。她有了你，还会有我父亲的孩子。”宿齐呜咽了一声，腿筋得更厉害，“我不要孩子！”

“那是他们的决定，你说了不算…他们做决定，从来不和我们商量，不是吗？什么都改变不了…快点长大也改变不了…永远、永远都追不上她…”宿齐会错了意，早就跟不上他的思路，急得要从他身下挣出来:“我不要孩子！我不要生你的孩子！”显然把/与生育相对等。

苏铭一顿，抬起他的下巴，发现他的神是极其严肃的。

于是又亲了他一下，“没办法，已经怀上了。”宿齐哭，他就笑。

回去的时候因为筋太严重，路上宿齐是被苏铭背着走的。

肚子卷着，时不时想伸手去摸。

“别动！”手一松就会收到苏铭的警告。

宿齐身量小，骨头轻，其实就算胡挣扎，也没那么容易跌落。但苏铭偏要吓唬他:“摔下来会摔到孩子。”一说宿齐就不敢动了，趴得老老实实。

快到家了才想起来:“我没听说男的能生孩子啊？”苏铭憋笑:“是嘛？你确定吗？”宿齐认真想了一会，回答说:“确定。”继而反应过来是自己又被耍了。

11.

本来平时苏天昊是不管家事的，那天宿齐腿伤了在客厅敷药，被他看在眼里。

腿好了，宿齐就被摊上一个加训的任务。

“个子那么矮，还筋，平时不锻炼不行。”于是他吃了两块糖，就被催着去楼下找已经出发了的苏铭。

苏铭腿长，肺活量也大，像海市蜃楼似的，怎么追都追不上。

宿齐在后面大呼小叫:“哥！哥！你等等我！”休息的时候，苏铭把他像小崽一样提上花台。

他终于可以俯视苏铭了。

“真有这么矮。”然而苏铭却得出这样的结论。

稍稍仰头，便贴住他的嘴。

他颤巍巍地搂住苏铭的脖子，把对方渡过来的津一点一点细细地。

眼角微红，滚烫的指尖爬过他的背脊，留下一连串意。

是汗，他发了一点汗，黏在了衣服上。

手指停在了后脑，苏铭挪开一寸，却依然很贴近地看他。

“疼！”宿齐大叫。

佛珠串被掏出来套在他的手腕上，发烫，像是要烫掉一层皮，虽然表面看不出任何端倪。

苏铭握住他的手，下他的挣扎:“苏天昊在查我，戴上这个，他就不会怀疑你。”宿齐额角滚落一滴汗。

“我疼死了…”苏铭把背晾出来给他:“上来吧。”于是好端端地出门，又是以伤员的身份回去。

“又崴脚了！”宿齐胡解释。

齐眉赶过来把他接着，心疼地抱怨:“缺乏锻炼就缺乏锻炼！谁能十全十美啊！明天不跑了！”声音很大，显然是说给苏天昊听的。

苏天昊无奈地喝了一口茶。

放下宿齐，苏铭迈步走开。

无条件的宽宥，是更为细腻深沉的。

谁不想，被溺毙。

中午饭宿齐是和苏铭一起吃的。他发现珠串原来不止一个，套在苏铭的左手上，和他的那串一摸一样。

“咦？你又买了一个呀？”

“不是买的。”苏铭把盘子里的菜夹给他一半。

做的时候宿齐总说饿。

“不是买的？那怎么有两个？”

“别人送的。”

“谁呀？”苏铭似乎不习惯做太多解释，敲了敲他的盘子，让他好好吃饭。

宿齐拨了拨饭菜，凑到苏铭耳边:“我吃这个不顶！”

“那你要吃什么？”宿齐傻笑了两声。

苏铭点头，送了一口饭在嘴里:“等一下吧。”12.

返回教室的时候，苏铭迟到了。高三教学楼在校区的最东边，安静也偏僻。用尽全力地跑，也没追上铃声。

班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