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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的……都没有关系……愈放纵愈好……”身时那哀求的声音出口,裴婉兰娇躯陡地一震,仿佛又回到了做为二贼玩物的那时候,但颜君斗的安抚来得及时,抚住了她颤抖不安的芳心。她怯生生地睁开美目,只见颜君斗眼中是鼓励,南雪仙虽未及聋言,脸上也尽是关怀,松下心来的裴婉兰只觉刚高过的幽谷无比,被颜君斗那火热硬,体内的火立刻又涌了起来。

痛快过一回,不只身子的需求舒了不少,心里的力更是一轻,裴婉兰轻咬银牙,一边凑上脸儿跟南雪仙拥吻,一边娇躯又柔媚绵软地扭摇起来,娇躯比方才愈发火热投入地贴紧了颜君斗,舒服到让他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没想到裴婉兰这么快又进入状况,南雪仙不由微微一怔,心中对母亲却是更多疼惜。照南雪仙的经验面言,女子身之后虽说滋味美到难丛言喻,但随着情的爆发,体力也随之倾而出,无论如何也有段时间难以动作,就算没有男人从硬到软、从软再硬需要的时间久,却也不是马上就能好的;可裴婉兰却是屡败屡战,虽说每次身都得魂飞天外,体却是很快便反应过来,再次投入接下来的云雨狂,扭摇得活像发狂一般,若不是被钟出和颜设调得太过火,怎可能会养成如此反应?

原本见裴婉兰如此不堪挑逗时,心中那难免的一丝妒意渐渐烟消云散,她将母亲搂得更紧,三人几乎贴成了一个整体,只听着裴婉兰婉转娇、丝丝悦耳,心中虽不由担心颜君斗是否吃得消,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希望裴婉兰快些舒服,把那空虚填了再说。

软绵绵地挨在颜君斗怀中,裴婉兰已不知自己了几次、关开了几回,只觉随着快乐和足一波波地涌来,体内未曾足的渴望竟还驱策着她,让她再一次投入到那男女合的美妙当中,即便前一回身时已舒服得似再没了力气,疲惫酥软死,可只要觉到幽谷里头火烫的刺,幽谷里便不由泉水汩汩外冒,恨不得再上一回才过瘾,在那冲击之中什么矜持、什么羞都飞到了九重天外,只担让自己的身心都融进他的体内,紧密融合到再也不分彼此。

等到了最过瘾、最痛快的一回,舒服到极点的裴婉兰只觉身子似已酥软到没了觉,想着再怎么样也没法再来一回的时候,颜君斗终也到了尽头,他息地把身上的母女搂了个紧,紧紧抵住那销魂处,火辣辣地在裴婉兰体内强劲地出来,把所有力都了进去,那灼烫如熔岩的入,令裴婉兰叫出了最甜最足的一声,终于无力地瘫痪下来,饥渴的子犹如小儿一般,紧啜着再不肯放过任何一滴灼烫,芳心却不由一震,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心中升起。

先前被二贼尽情蹂躏时,也不知是了什么好运,虽是夜夜含悲忍辱,可不论裴婉兰或南雪怜,竟都没有因此怀下孽种,除了体内被调教到再难制的火外,二贼几可说是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可现在自己已出了生天,若反倒怀了身孕,还是女婿的种,那……可怎么办才好?

偏生他已了进来,火热的滋味转眼便布子,久旷的体被火热元这般滋润,打从心底的渴望将那得干干净净、涓滴不存,发觉不妙的裴婉兰想要阻止都来不及了,只能觉那火热熨透了心底,“哎……君儿……别……别进来……呜……要是……要是害娘怀孕了……该怎么办?”

“娘亲放心……”虽说被裴婉兰的火也昂首吐信起来,但南雪仙也知道,以现在颜君斗的状况,绝不可能在今夜再足自己,若他还有这种余力自己就要怪他没用上全力让娘舒服快活了。

只是裴婉兰的担忧,其实先前夫俩布计时颜君斗也提出来,两人早有共识。他搂紧娇躯酥软的裴婉兰,将她和丈夫搂了个紧,温柔的放轻了声音,不让她再有力,“若娘怀了身孕……等生下来之后……就当是仙儿的孩子……仙儿会把他好好养大……这样子可以吗?娘”

“嗯……那就好……”已得耳目昏茫,太过巨大的空虚在太过强烈的足之后,裴婉兰只觉酥软得就要睡去,心中的担忧一被女儿解说,绷着的最后一条线立即松,体内那火热温融的滋味,登时令整个人都瘫了,也不管正在女婿的怀抱里,竟就这样足的瘫睡了过去。

※※※※※※※※※※第十一卷第五章一家和乐坐到镜前,将自己好生打理一番,裴婉兰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由意地点了点头。

说来自从几之前,在南雪仙和颜君斗联手摆布之下,裴婉兰又羞又喜地被迫失了身,在女儿、女婿的合作之下享受了许久未有的情滋味,足到昏了头,醒来时才发现自己被女儿和女婿搂着就这么睡着了,四肢还不由自主地搂着两人再不肯放,事后虽说裴婉兰娇羞难掩,气得差点没把两人都踹下去,但在南雪仙和颜君斗的开导之下,心情也渐渐平复了过来。

尤其体内贲张的渴望,在得到了足之后,虽说身子酥软得似是没了骨头,即便被女儿、女婿轻薄,也只能娇滴滴地息呻,又气又的娇瞋几句,但那彻骨足的觉,让裴婉兰心神皆醉,就算女婿这等“孝敬”之法令她羞赧难当,可身体里头的渴求,却的她非得就范不可。

何况裴婉兰也有自知之明,身子里头的药未曾驱出之前,她便再拼命抗拒,也不能不臣服在男的挑逗之下,何况……就算药力了出去,连番云雨之下已经习惯的身体,恐怕也耐不住没有男人的子,那背德伦的羞人种种,事到如今裴婉兰也只能概括承受,沉醉得再也无法自拔了。

只是颜君斗终究是南雪仙的丈夫,即便自己身体的需求再殷切,也不可能让他把女儿丢下只照顾自己的需求,因此裴婉兰还是得休息个几天,直到南雪仙在笫间也舒服得够了,才挤出一天来让颜君斗来陪自己。

揽镜自照的裴婉兰娇羞无伦,只觉自己好像变成了男人收下的小妾,直到主母意了,才能挤出一下点力气来照应自己,那种身分上的巨大差异,本来真够令人发疯,但自从被二贼污之后,裴婉兰只觉自身污秽难当,怎么努力擦洗都洗不干净,似是要这样把自己当成了任颜君斗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的玩物,坠落的身心才能稍稍安稳下来。

今夜就是再次轮到自己舒服的时刻,裴婉兰虽是娇羞,却是打从心底渴望着又一番彻底足。她刻意将自己打扮了一下,镜中的佳人柳眉纤纤、颊红脸,纤细乌润的发丝写意地伏在肩上,美目里尽是透着羞涩渴望的,成的风情间隐隐飘出一股说不出的娇媚人。

尤其为了今夜,她刻意将被救出来之后,早已束之高阁的羞人衣裳找了出来,那细致的轻纱裹在窈窕成体上头,烛光之下薄得如透明一般,微透肌光晶莹,说不尽的挑逗,看得裴婉兰又羞又,差点要忍不住自我抚一番。

此刻的她哪里还有半分泽天居之主的英气?分明是个渴待着男人采摘疼,无论怎么羞人的手段皆甘之如饴,好足她体内那又羞人又可需求的美饥渴妇人。

见镜中的自己举手投足皆是人心跳的妖冶风情,股间甚至已有汁光明,若非眉宇间还带几分娇羞,只怕比之江湖闻名,以采补和勾引男人为业的妖姬女也不遑多让了。

裴婉兰不由了口香唾,这般人的装扮,连自己都心动了,真不知当颜君斗进来的时候,会是怎样的猴急情?若不是南雪仙功成身退,说好了不会在颜君斗侍候自己时在旁相陪,裴婉兰可真没那个胆去穿得如此人,只是既有男人要来疼自己,不打扮得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