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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放下了杯子，抛出来的试探颇有几分瞻前顾后的觉。见好事已成，南雪仙中纵有几分怨意，却也不好发作，本来还想在听到他叫娘子之时低声发作几句，可听到颜君斗二妹这称呼出口，南雪仙心中微，想到当自己还没拆穿身分之时，几个人相处之间还算自然，当时她虽对颜君斗敬而远之，没几分结义兄弟的觉，但颜君斗对她也算仁至义尽，两次援手之恩终不是假的。

差点沉溺在那回想中的南雪仙轻吁了一口气，嘴上倒没把火气就这么发了，“也还好……大哥你呢？仪典既毕，打算好房花烛了吗？”

“嗯……如果二妹不急……大哥倒也不着急什么……”南雪仙话语虽是平静，却带着几分讥诮的尖刻意味，本就有几分提心吊胆的颜君斗自然听得出来，嘴上漫应了几句，回过神来才发觉不妙。

无不说自己这种话不该在房花烛时提，更重要的是妙雪真人曾在暗中提点过他，南雪仙心中屯积的怒火着实不少，但作为将要渡过一生的夫，彼此间本就不该有什么隔阂，若南雪仙心中有火，躲着那火气乍看之下可以避免引火烧身，可若火气发不出来，一直留在体内，逐渐抑的结果却只有更糟，至于该如何拿捏分寸，就要看他的本领了，这点旁人可教导不了。

“是吗？”听颜君斗应答得不怎么得体，见他脸上表情一垮，一副暗骂自己不会说话的样儿，虽是颇为好笑，但不知为何，南雪仙却是笑不出来。

她抑着心中动摇，一直抑在中的几句话，还真是不吐不快，眼前此人虽是自己的丈夫，却也是仇人之子，光想到颜设和钟出对自己做的事，就觉得不能轻易放过，只是彼此名分既定，便不看着母亲的面子，光只这夫之名，自己也不好做什么出格的事，可忍不住的嘴上那话儿还是不能不说，“若大哥有闲，就先帮雪仙宽衣吧！嗯……有几件事……雪仙想着……也该让大哥你知道……比如说，雪仙……早已不是处子了……”

“嗯……”嘴上嗯了几声，算是回答南雪仙的话，颜君斗爬上去，坐在南雪仙身后，慢慢地帮她卸一身装备。无论新郎官或新嫁娘的衣裳，还真都是机关重重、复杂已极，红通通的虽是吉利，却没什么美可言。也真不知是穿来庆祝，还是用来为难人的。

他一边为南雪仙宽解衣裳，一边轻轻槌着南雪仙肩膀，着手处只觉颇有些紧绷。让他槌动之间渐渐转为按摩轻抚，显然这些子为了筹备婚事，南雪仙也花了不少心力，确实是累了。

“至于雪仙之前遇过的男子……相关的一些事情，雪仙想想，还是该让你知道才是……”觉身上渐轻，南雪仙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意，一边望着前镜中渐渐解的自己，一边受着颜君斗体贴的轻轻槌打按摩，一边将之前或主动或被动，与男子之间种种风月之事娓娓道来。

同样的事南雪仙先前虽也向妙雪真人倾吐过，但那时即便是二女赤、即便是幽谷中深深夹着假物、即便是正在木马上头驰骋着芳心漾，可面对师父之时，南雪仙终究还带几分怯意羞意，话语里头避重就轻，将些深刻之事含糊带过。但这回却不一样了，南雪仙刻意放慢语气，仿佛是要让颜君斗一字一句听得清清楚楚，再没有半分遗漏，非但说得鉅细靡遗，把重点完全放在自己亲身经历的觉上头，回忆当中虽说甘苦参半、有想要记得的，也有想忘记到一干二净的，但早有准备之下，南雪仙却是刻意把种种腥膻情节口而出，形容得维妙维肖。

说到比较没觉的时候也还罢了，可讲到在含朱谷朱华襄上的三绵，又或后头被钟出、颜设几番蹂躏得仙死，虽说有被迫也有心甘情愿，开始时的觉全然不同，但到后头都是亲身体会到那纯然的快，讲到被推送上高仙境的那一刻，身子都不由滚热起来，甚至忍不住纤手在逐渐光的娇躯上头滑动起来，动作虽看似不大，却隐隐透着微妙的惑味道。

此刻两人正好面对着镜子，镜中映出的表情动作，南雪仙的神情变化与纤手动作，全然落在身后的颜君斗眼中，见他神情变幻，连手上轻槌的动作都跟着自己的语气或轻或重，逐渐难以自控，南雪仙心中不由觉得有些痛处，却又有些放怀的快意。

那深藏心中的伤痕重揭，虽说痛楚难当，可说到销魂处，却隐隐有些难以自制的投入，说得愈来愈是彻底而深刻，言谈之间隐隐透出，愈到后来她愈是受深刻，对云雨之事也愈是无法抗拒，简直是慢慢享受起来。

“雪仙……便是这样的女子……”觉颜君斗的手一开始时还随着自己的话时轻时重、难以控制，但到后来却是愈来愈稳定，只是当听说钟出、颜设联合在她身边逞威之时，才有些颤抖难控的觉。虽说慢慢平静下来的轻槌令她紧绷的香肩渐渐放松，觉起来竟有种与男女之全然不同的放松舒服，可发现他愈来愈没有动的反应，南雪仙心下反倒有些莫名的失落。

她咬了咬牙，继续开口，“若大哥忍不下去……也只好先忍耐着……等娘看开了……到时候再看看怎么解决……”

“不……不用……”眼前镜中的南雪仙得只剩蔽体小衣，香肩长腿尽皆暴，加上说着那秽情节，似连自己也受到了影响，莹白如玉的肌肤当中透出娇媚的晕红，眉眼之间更是光致致，可她身后的颜君斗却觉不出一丝光明媚，心里反而冻的像是落到冰窖里头一般。

倒不全是因为南雪仙婚前已然失身，毕竟此事他早巳心中有数，那冲击倒没想象中得大，可南雪仙此刻娓娓道来，表现的好像是自己非常喜这种事儿一般，反而令他不由得有几分难过。虽然男女之间的经验并不太多，而且还都是在自己的岳母大人身上尝试过的，事后想来颇有几分尴尬，但从当答应裴婉兰所请，颜君斗心下便知夫纲是休想振作了，自己之所以入赘南家，对南雪仙的补偿意味要多得多，是以他这段子特别小心，也真学了不少察颜观之术。

尤其现在他正为南雪仙宽衣解带，双手温柔地着她香肩，肌肤接触之卜，从女体香肌玉肤之间那难以控制的本能反应，自然更能觉得到南雪仙心意的细微变化。

当南雪仙一开始诉说此事之时，声音还算平静，一副说着别人的事儿一般，仿佛事不关己的语气，可到后来，随着言语所涉愈发秽，她的语气也愈渐动，好像随着回忆出口，自己也坠进了那回忆的情状中，若非颜君斗双手轻按着她香肩，受得到她肌肤温度和触的变化，还真会被她骗走呢！

当她语气烈急促之时，其实身子并没有一般动起来，显然只是作假，这话与其说是让自己知道她身上发生之事，还不如说是故意说来气死自己，摆明了是要拿自己出气。

一直到后来，随着话儿渐渐牵涉到钟出、颜设二人，惨遭狼吻之时竟还不由自主地登上高，才终于让南雪仙真正地沉浸进去，戏假情真之下。身子慢慢动起来，双手之间都可以觉得到她心下的漾难平，尤其说到在厅中小几上被两人上下夹击之时，那种掺杂着心苦楚的快乐，虽使得南雪仙心中苦痛不已，可体上的刺，却也强烈地烙印在她体内，那种发乎内心的本能反应，是怎么也骗不了人的！

听到此处，颜君斗心中虽不由有些积郁的怒意，可更多的却是怜惜，尤其当他听到南雪仙强忍着泫然泪，硬是假作平静地把事情说完的当儿:心中更恨不得搂紧了她好生怜惜，偏偏手才一动，便觉南雪仙身子微僵，想做也做不出来了。

“无论如何……妹子仍是我的好二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