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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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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南雪仙怎么咬紧牙关、怎么拚命撑持,娇躯始终站不起来,心急之下只觉身上愈来愈热,不只背心透,连身上衣衫竟也似浸透了汗水一般,漉漉地觉好生难过。

偏偏心里怕什么就来什么,正当南雪仙芳心发急,裴婉兰和南雪怜瑟缩一旁无法动弹的当儿,原已变成了两个滚地葫芦的钟出和颜设,竟不约而同地睁开了眼睛,只吓得南雪怜一声惊呼,原还没发觉的南雪仙忍着浑身的燥热难挨抬头望去,却见钟出和颜设两人慢慢地坐起身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面上虽是七孔都沾染血丝,行动之间却没多少滞碍之,显然身上没受到什么伤害,看得南雪仙心中一苦,勉力挣了挣却是仍起不了身。

她本还抱着万一的希望,在二贼清醒前无论是自己恢复行动能力,或是妙雪真人及时来援,都可稳胜券,没想到……

无论怎么勉强施力,双腿仍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别说拔剑伤敌了,就连起身都那么艰辛。南雪仙银牙一咬,纤手握住剑柄,勉力一挥,虽说剑鞘是如她之意飞了出去,敲在钟出小腿上头,又反弹到颜设腿侧,打得刚起身的两人一阵踉跄,摇了一摇差点又跌坐回去;但此刻南雪仙浑身上下再施不出力气,加上二贼虽也有了年岁,却是身强体壮,这一剑鞘又没附上多少劲力,别说把二贼打躺下去了,就连一声痛呼也没打出来,反将两人的眼光打回到南雪仙身上。

咬着牙怒瞪二贼,表面上全然不甘示弱,南雪仙暗中运劲,却是一运功便觉内腑剌痛难止,显然双方功力差距太大,方才一对掌自己已受了不轻的内伤,此刻别说运劲伤敌,能保着不让内伤继续加深已算得不错了。

雪仙心中暗自懊恼,没想到自己先前一番努力,却是一点效果也没有,燕千泽的药物仍是难以对抗眼前二贼,现在她对自己已不抱什么希望了,一心只想着妙雪真人和燕千泽快点回来,或许可以趁着眼前二贼力战身疲之际,争取最后一点胜机。

可惜心心念念的人仍是没有回来,反倒是眼前的钟出和颜设站起了身子,带着笑意的目光攫住了自己,不住息着的南雪仙手握长剑,却是连举都举不起来,眼睁睁地看着两人一步步走了过来,仿佛看不见自己手中长剑一般,轻轻松松地就走到自己旁边,两人各出一手,轻轻松松地将南雪仙的身子举了起来。

只听得脚边“当”的一声,南雪仙无力的手已握不住剑,落到了身边,虽说二贼身高与南雪仙相若,这一下伸手平举,南雪仙还不至于踩不着地,但她手足酸软无力,一时片刻间却也只能纤足拖地,本就别想站稳身子。

※※※※※※※※※※第八卷第五章火燎原恨意地瞪着两人,尤其二贼脸上那得意洋洋的笑意,更令南雪仙心中恨火难消,若非喉中甜意不止,心知只要一开口便是血水难抑,南雪仙还真想一口唾沫吐上去!

前次的经验已让南雪仙明白,钟出和颜设这两个老贼不只是手上功夫厉害,更重要的对敌手段还在嘴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从二贼嘴上说出来的话,总有种刻意要把人到吐血的意味;尤其南雪仙与娘亲和妹子一般,都被这两个老贼玷污过,知道两人就算在上,嘴里那不干不净的话仍是不肯稍停,现在自己表明了身分,手下又击杀了粱君,偏又无法反抗地落到两人手中,以老人这般好,再受污辱难免,也不知狗嘴里又会吐出什么东西。

她一双美目一点不肯示弱地反瞪两人,心中只希望着妙雪真人快些回来,至少……把裴婉兰和南雪怜救出去。

只是无论她怎么希望,现下也不知是否还跟厉锋战未止的妙雪真人始终没有出现,而钟出和颜设终于制住了她,似乎也是得意已极,虽说直接上南雪仙恨得要火的眼光,脸上神情却仍是得意洋洋,嘴上笑得十分悦,一句话也不说,两双贪婪的眼睛只火辣辣地打量着南雪仙覆于衣内玲珑浮凸的娇躯,甚至没向尸横就地的梁君望上一眼,更不要说瑟缩椅边、连口大气都不敢出的裴婉兰母女了。

被二贼这般火辣而毫不收敛的眼光打量着,南雪仙虽是赌气对望,心下却是忐忑不安,即便前次已被二贼狠狠玷辱过,那夜在上的凄苦回忆着实丢人到令她不敢去想,可有过一次经验却不能令她芳心舒解分毫,毕竟前次她还是冒着颜君斗结义兄弟的名头,只想不到二贼不顾身分不分上下,知她是女的就想上;这回身分摆明了,二贼再无顾忌之下,也下知会施出什么手段,光看他们现下眼光如此火辣毒,仿若可以取代双手,用目光就把她衣裳褪去一般,那火辣的眼光,看得南雪仙渐渐不安,终于无法抗拒地转开了目光,避开了那火辣的对视。

虽说避开了视线接,南雪仙心下却是更为不安;当配药之时,燕千泽话语中就暗示过,她所取回的药物本身虽没有问题,但回来后却沾染了下少异气,不只是她的纯体气,还加上妙雪真人的天生媚骨气息,这媚之气的染本就会影响药,加上燕千泽配药在于扬发二贼体内气劲,更是扬而不抑。

方才四掌接,药虽是本能地窜向修练十道灭元诀的两人体内,可以南雪仙内劲为药引,她自己也沾染了不少。原先还没发觉此点,但现在胜负已分,两人擒住自己,光看那眼光就似意侵犯,想到那药会使两人的好愈发变本加貭,教她心如何安?

偏偏之念就是如此,若是心神安然不动,再强大的媚毒药,药也要下几分,可若是芳心思起来,无论是心中再不抗拒,或是拒还地芳心想,对身体的本能都是火上加油,此刻的南雪仙便是如此。

虽说浑身一点劲力都提不起来,四肢软软垂倒着,可玉股之间却隐隐地透出了一丝难以克制的意味,那的触动令她芳心大,羞恨之间只觉身子愈发热了,竟不由自主地打从腹下颤抖起来;外表看来虽像是少女落入敌人手中时无法克制的畏惧发抖,但南雪仙比任何人都明白,自己真正的觉是怎么一回事,偏是想克制也克制不住。

似是回应着南雪仙心中的恐惧,二贼竟是不若以往的多话挑逗欺辱,两双大手毫不掩饰地动作起来,只听得裂声大作,两双手的撕扯怎么也比一双手快得多;南雪仙虽是咬着牙不肯出声,眼角却不由清泪出,偏生二贼再无怜香惜玉之念,手上动作飞快,不一会儿南雪仙身侧已是飞絮片片,一身衣裳犹如花瓣飘散风中一般跌落,出一身晶莹如玉的身段,丽的惑丝毫不弱于瑟缩旁边,看得泪水都下来了的裴婉兰和南雪怜那经雨的娇躯。

咬着牙,丝毫不愿出声,南雪仙闭上双目,不肯去看二贼得意洋洋、的目光,偏偏二贼一左一右,将在裴婉兰与南雪怜身上实验出来的种种技用上,制得南雪仙动弹不得,分工合作地在她身上大展威,绝不费一点力气,的双手、大张的臭嘴不住在南雪仙身上来回动作,拨的她身子阵阵娇颤,一双高耸美的玉峰上,两朵玉蕾渐渐酡红硬起来。

虽是心恨,但南雪仙再无抗拒之力,只能勉强抑着身上那犹如虫行蚁走一般的异样快,一点声音都不出,樱更不肯张,绝不给吻着上的大嘴一点入侵的机会,可其余之处她便没办法了。

尤其闭上眼后,身上的觉竟似更集中而锐了,南雪仙只觉浑身上下既难过又舒服,快无所不在,即便她仍是心有抗拒,可在二贼绵密火辣,远比单独一人要强烈许多的抚之下,娇躯竟本能地渐起反应,股间那淋淋的觉愈来愈难以制,她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