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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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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放心……有妙雪陪着你,助你调理功体,等这事解决之后……就可以……就可以处理正事,愈早把令堂她们救出来……所受的折磨愈少……是不是?”本来看到这东西还真有腔惧意,但妙雪所言也是正事,想到还陷在泽天居中的裴婉兰和南雪怜,本是腔自怨自艾的南雪仙不由气死了自己;好不容易混进泽天居了,却只记得那种事情,怎么就不记得探探娘亲和妹子的消息呢?

她轻咬银牙,忍着心中的不安,微颤地解起了衣钮。虽说心知这是必然之事,可手怎么也快不起来,若非妙雪看不下去,一边搂着徒轻声抚,一边伸手帮她宽衣解带,光靠南雪仙自己,只怕也不知要多久才能将自己光。

还带着些许气的衣裳渐渐滑落地下,眼前的具加上妙雪温柔的抚,不像男人那般鲁火热,透着一丝温柔细致,即便芳心还在伤痛的南雪仙,衣之间却也渐渐觉得身子缓缓地热了起来。

等到全身上下的屏障都已落地,南雪仙身上再无片缕遮身,妙雪才放开了手,好生打量起自己的徒,只见她虽是羞怯得不敢抬头,可原本苍白的肌肤却渐渐引发嫣润,比之下山之前,身形愈发地前凸后翘;比之现下正被燕千泽开发中的自己,竟也显得各擅胜场。

尤其她香肌雪肤之上,还透着几丝微微的红痕,一见便知是云雨之间被男人太过暴的所留下来的,从那模样看来,还是最近留下的痕迹呢!即便这般年轻的肌肤都来不及恢复,妙雪愈看愈觉心疼,不由搂紧了徒,仿佛想将自己的体温传达给她,“没事了……已经没事了……好仙儿……”

“师……师父……”好不容易开了口,南雪仙却是情不自地眼角润,被师父搂在怀中,虽是赤体相摩,却远没有在云雾香亭被华素香搂抱时的情觉。

师父的怀抱是那么温柔,充了安全和放松的觉,令她不由觉得身子渐渐放松,原本抑在心中的委屈再也制不住,只觉全身上下都充了难过,眼泪忍不住要滴出来,若非她还有三分矜持,只怕已忍不住投身师父怀中,放声大哭起来。

她偎在妙雪怀中,眼泪再也制不住了,“仙儿……仙儿……呜……”

“别哭,别哭,有妙雪陪你……好仙儿……”见南雪仙泪水直,妙雪也知徒受委屈了,也不急着带她上马,一边轻轻拍着徒哭得一的粉背,一边在她耳边轻声安抚着。

“师父……仙儿……呜……仙儿好难过喔……”哭了好一会儿,好像终于有点儿发觉,好不容易南雪仙稍稍收止哭泣,抬起头来,只见妙雪面慈祥,似正等着自己将腔难过倾吐出来。

虽说昨夜的回忆是那么伤人,令她光回想起来都觉心中像被割裂般的痛,可不知怎么着,她就是觉得在师父面前,自己可以把心中的抑和难过全都吐将出来,一点不用保留。

她含羞带怯地伸手轻抚木马,只觉触手滑润,“仙儿……仙儿先上马……嗯……等……等调理好了……再说……好不好?”

“这……这样也好……”知道南雪仙便想开口,可那令她伤苦无比的经验,却不是这么容易宣之于口的,无论如何也要在这木马上头好生驰骋一回,说不定尽之后,反倒比较好开口。

何况妙雪在这方面也渐渐有了经验,方才搂抱之间只觉南雪仙娇躯寒凉,本还以为是清早赶路受了山间寒气,可现在肌肤相亲之下,她却隐隐发觉到,南雪仙身上的寒气,绝不止只山风寒而已,十有八九是今儿一早个知怎么着在冷水里打滚了几圈才回来,一些未曾拭净的地方还有水迹,这附近也没个溪河过,加上她武功也不弱,也真不知南雪仙是怎么搞出了一身

尤其糟糕的是,光只两个女子肌肤相亲,南雪仙身子便渐渐温暖,这本该当是件好事,但心知南雪仙在山下必是出了事,妙雪不由多了个心眼,竟发觉南雪仙娇躯渐暖、泪如雨下之间,白皙娇的肌肤渐渐透出了晕红,往自己怀中情不自地轻轻厮磨起来,已经人道的她自看得出来,那绝不只是身子温暖的血,而是情韵渐浓时身体不能自已的本能反应。难不成南雪仙练诀练出了岔子?否则光只肌肤触厮磨,哪里会这么

偏偏她就想问也问不出口,生怕又勾起了南雪仙的难过,加上关于诀的问题,恐怕自己和南雪仙合起来,认识也不如燕千泽之深,可这人偏就这么巧,一想找他人便不知溜到了那儿去,现在两女又都是赤得一丝不挂,怎么也不好把他叫回来……

想到此处妙雪不由芳心娇羞,其实以自己师徒与燕千泽的关系,便叫了回来也没什么,大不了被燕千泽大逞威,师徒一起被他征服,这等事反正又不是没做过。她深了口气,勉强抑住自己动的芳心,无论如何都以南雪仙体内气息的调节为先,什么两女同侍一夫的美事,至少得后一点儿。

扶着南雪仙纤,让她小心翼翼地上了木马,见南雪仙一手攀住马颈,一手羞答答地滑到股间,微颤地分开那粉的幽谷花办,里头已是一片泞,随着花苞轻绽,一丝汁光已然溢了出来,染得那的假物在水光中愈发显得栩栩如生,那模样看得妙雪不由芳心微惧。

这假物本身倒没什么了不得,可看南雪仙含惧的表情动作,间中却透着身体本能那强烈的需求,加上幽谷中那娇媚的水光,显见这徒虽是心中不喜这般物,却是忍不住体内的渴望,主动移樽就教,动作间似有若无的抗拒,全然透出心中的矛盾挣扎,看得妙雪好想出言阻止,却开不了口。

见南雪仙闭目咬牙,小心翼翼地沉坐下去,将那假物一寸寸地没,身子娇颤不已,脸上表情似喜似恨,妙雪心中的惊疑却是愈甚。南雪仙神态之中本能的渴望不是假的,这种事本来也不出妙雪意外。

这段子以来,她自己也被燕千泽好生带坏了,从清冷自若的侠女,渐渐变成娇羞饥渴的尤物,妙雪比任何人都清楚,一旦放开怀,那情之念确实能令人全盘改观。

但南雪仙神态中透出的另一重觉,却是大出妙雪意料之外,与体内浓浓的拔河抗衡的,并非初试此物的羞意,更不是在师父面前赤身体,用此物的羞怯,而是心的恨怒,这之间的差距可瞒不过妙雪。

眼见南雪仙玉腿紧夹马身,那挣扎的神情愈发深刻,妙雪虽是不愿,却也猜测得出,这好徒儿在山下不只出了事,只怕还是以这般羞人的姿态失贞。

愈是想到如此,妙雪愈是心中震惊。这般体位乃女子骑乘在男子身上,即便情境中有男人强迫的痕迹,但若女方心中不允,要取乐只怕是乐不起来,可看南雪仙这等神态,只怕在被强迫之中,她竟是全然无法抗拒地臣服之下,难不成……她真的沉沦其中、难以自拔,无论是谁都不管了?

“师……师父……”虽知这物既是燕千泽所珍藏,其威力必是难以承当,可真坐了上去,南雪仙才知其威。那起的假物也还罢了,虽说雕就的栩栩如生,除了温度之外,肌肤接触之下竟也是真假难辨,但对南雪仙而言,也还算不了什么;可那看似微不足道的凸起处,却是真正令人想象不到的可怕,一坐上去脚不及地,全身重量落在股间,不只让那假物刺得更深,马背顶端处那小小的凸起,登时刺入幽谷口处柔软的肌肤之中。

虽说凸起处不过点大,可那强烈的刺混着微微的痛楚,在股间火辣辣地燃烧着,刺得人定力再强也难端坐,若非妙雪还伸手固定着木马,让她可以好好端坐其上,以自己身子的动摇,这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