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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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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有此功护身也不会被修练采补之术的人干,可一旦疏了练习,体内情将愈发贲张难抑,只要一经挑逗便会难以控制地渴望异藉,沉其中无法自拔。

偏偏南雪仙所疏的,便是练习此功时最重要的奠基阶段,这重要的时刻一去就不复返,加上这段时雪仙全没少了的滋润,此消彼长之下,严重的情反扑已然造成,现在的南雪仙表面上一如寻常,可身体却已被诀的反扑气息所影响,变成一个身心都无法抗拒男人索求的惹火尤物!

想到此处燕千泽就不由咋舌,当他不过是一时兴起,想采这天生纯之身的美女处子元用以练功,体内功力也确实进步了许多,可一点没想到会演变成如此后果!如今大势已成,想改也改不回来了,燕千泽即便是贼,可年纪终是有了,光妙雪这天生媚骨的绝美女都令他有些应接不暇了,只怕没那个力气把南雪仙也收归私房,这下可怎么办才好?

不过相比这严重的情况而言,眼前的问题还得先处置才是。南雪仙在山下也不知和男人好过了多少回,每次云雨相,对她而言都是一次深刻的练功经验,照说功力愈练愈深是件好事,可对修习采补功夫的人,却未必是如此。

采补之功必是男女相,即便利用双头龙可以女女共修,但那不过是极端无奈之下的应急办法,绝非正途,因此无论采补功夫修得再深,男人以此练功采得的都是女体元,就像女子也只能采男体而已,这是男女天生的之别,即便采补功夫胎于道家之术,数千年来也不知经历了多少前辈先进千锤百炼,也没法改变本之道。

可无论你所修的功夫再偏纯,但只要是人体,就必须注重气息间的平衡。所谓“孤不生、孤不长”,此乃天地之道,非人力所能改变;也因此,无论你采补功夫再如何高明,再采得多少纯的元,若没有本身足以相提并论的元气相辅相成,纯以采补之术是绝对没办法成为第一高手的;若是自己体内的气息不足,采了再多的元,都只能深藏在体内作为潜力,无法全然发挥效果。

若非如此,天下第一高手就该是贼一脉,正道中人无论多么努力,怎么练功的进度都不可能快过采尽天下美女的贼,也不可能有贼老是被正道小人追杀,只能靠轻功或才智困,全然不可能靠真正本领与之对决的情况产生。

更何况采补之道也不是威能无限的,你采了多少元,都得和自己体内元功化合为一,才能产生效果,若是身体没能调整到能够发挥体内功力的地步,太多太深的功力对自己只是有害无益。

若说人的身体是沃土良田,元气功力是雨水甘,那经脉便是灌溉水系。若是雨水丰沛,灌溉水系又作得妥善,沃土良田在努力灌溉之下,自是处处丰收,也就是说只有这三者协调平衡之下,才能彻底发挥体内功力,而不致于白白费力气,搞到事倍功半的地步。

与此相较之下,坊间常有言,说是某某人受了前辈青眼相加,以一身功力传授,又或是服了什么大补之药,因此能一口气得到数十年功力,一步登天而成高手。这种事其实只是未练武功之人的想象而已,在练武之人听来,实是再大不过的笑话。

若是本身经脉不够稳固,能承受的功力便有限度,一旦一口气得到了太多功力,经脉却未一同提升,就好像在灌溉水系未臻巩固之前就来了大水,只会成为水涝之灾,必将水渠毁坏,到时候的状况就等于某处良田被水淹没,某处良田却是缺水灌溉,要得到好的收成那是休想,只怕连田地都要被毁坏了。虽说世间之事无奇不有,不可一概而论,但至少这本之道仍是难以迈过的一道坎,极少人能够逾越。

何况若一口气了太多功力,即便经脉勉强撑住了,可就算良田也有受水的极限,若功力太高,身体没有跟上,对自己也是害多于利,因此年高德劭之人到了八十多九十,功力往往不进反退,便是老迈的身体自动做出的调整。

当然名门正派的正宗功力,在这方面会比魔门奇功来得持久一些,身体老化的也比较慢,这就要看各个门派功诀的本领。

在这方面南雪仙所修的是妙雪真人的正宗功夫,底子之巩固深厚,比一般武林中的好手要好得多了,倒还撑得住体内深的功力,可即便如此,她体内的气息不调也已渐臻困境。幸好这方面的状况,和南雪仙那到无法自制的体相较要好处理得多,便是这小屋之中,也刚好有可以解决的办法在。

拖着微带疲惫的身体爬了起来,方才妙雪情中的香汗还有不少沾在身上,燕千泽随手取条布巾拭了拭身子,披了件衣服上身,缓缓走到正紧紧抱着的师徒身边,眼光留恋无比地看着妙雪那犹然赤的娇躯。

虽说正面都与南雪仙紧搂,可香肩粉背雪,上头是云雨足的酡红,加上未干的汗迹,说不出的人。他不得不叹天生媚骨的女子,一举一动都是令男人不忍错过的妩媚,愈与她愈觉如此,否则燕千泽不干贼也够久了,加上年纪不小,怎么说也不会急到一早起来,见到怀中娇慵的赤美人,便忍不住翻云覆雨的地步。

怜地伸手轻拍那粉凝似的香肩,硬是把一心都放在徒儿身上的妙雪勾回了神;燕千泽嘴角浮起一丝的笑意,凑首在妙雪耳边说了几句,只听得妙雪脸儿泛红,说不出的矫羞。偏又知道燕千泽的吩咐不是小事,想不做都不成。

倒是身为事主的南雪仙一投入师父的怀抱,便似再站不直身子了,双脚一软整个人已偎在妙雪的怀中再走不开,仿佛妙雪那还泛着馨香的怀抱,是天底下最为温暖美好的所在,令她本不想离开,就连燕千泽近在咫尺的说话,都似没听到一般。

一张还带着清晨寒气的脸蛋儿深深埋在妙雪丰腴柔软的怀,纤手无力地搂着师父,落下的包袱一阵滚动中也不知跑到了哪儿去,仿佛此时此刻,她正渴侍着师父娇躯的温暖,赶走她身上紧着似怎么也赶不走的寒气,就连以往曾与自己有过再亲密不过关系的燕千泽都不理了。

代完事后便走了出去,南雪仙好不容易才抬起了头,无力的目光追随着燕千泽远去的身影,那模样看得妙雪好生怜,偏又心中疼惜。

以她女的直觉,哪看不出南雪仙在山下必是经受过心中本不愿回想起来的经历,说不定还与男女之事有关,否则方才就不会有那么令人心酸的目光;而这点燕千泽似比自己还早看穿,告诉自己要首先解决南雪仙体内气息不调的问题,说不定此说不定以这贼的眼光,从南雪仙一进来便已发现此事,偏生却是二话不说就走了出去,把问题全然抛给了自己,好像当破了南雪仙处女身子的不是他一般。

只是她虽徒心切,但这男人却也倚其威,加上男女之间令人销魂蚀骨的种种手段,夜夜飘飘仙的滋润之下,妙雪的身心都已破他占有,心知自己已情不自上了他,之间难免微有怨妒。

明知他占了徒身子,却又不愿明娶徒过门,实是令人厌恶的贼本,可心中却无言地有些放心;现在他连问候都没一声便溜了出去,妙雪虽气他薄幸,可不知怎地心中却不是那么恨怨于他。

她摇了摇头,把心中百转千回的思绪摆出去。燕千泽说的很是,现在最该先解决的问题,可不是燕千泽与南雪仙的关系,而是南雪仙身子里头那不调的情况呢,她扶着南雪仙缓缓步入,伸手在燕千泽所指之处轻拂了拂,“仙儿……先解决大问题吧……”

“这……这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