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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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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身子;两人正自上纠,颜设自不会看不出来,他嘿嘿一笑暂停拨,手指却偷偷探上了裴婉兰不住娇颤的幽谷,受着甜美一波一波地涌现,指尖一挑,得裴婉兰娇躯一阵搐,若非她死咬着牙,意志勉强守着最后一条将近崩溃的防线,怕是早要快乐地娇呼出声。

“唔……夫人看来真是守得太久了……这般快便丢了身子。”得意洋洋地举起手来,展示指间那抹泛着甜香的腻,裴婉兰一见之下身子一阵寒颤,却不全是高后的余韵,一半却是被说出事实的羞愤恨,可体的足和渴望仍在高烧。

她心中哀婉哭叫,相公,婉兰已没办法为你护守贞节了,耳边却听着颜设得意已极的笑声,不住传送不堪入耳的话语,“嗯,看来老子的功力也进步了……这么快就能搞到富人身……显然你那死鬼上功夫太差,哎……夫人还真是可怜,竟如此虚度光,若非天可怜见,让老子来疼惜你,夫人怕是一辈子都尝不到死的滋味了……”

“才……才不是……”勉勉强强挤出了一句话,裴婉兰又闭上了嘴,琼鼻透出声声息。这样的反抗已经是她的极限,毕竟体己完全投降,只靠着最后一点理智的需要,若再多开口怕真会忍不住求他自己,可若是不说出口,颜设这话辱南清太甚,她还真是忍不住啊!

“没关系,没关系。”颜设笑着,虽说这样娇美无伦的美妇是头一次遇上,可以往他下蹂躏过的女子也不少,裴婉兰心中的想法对他而言直如全不设防。

颜设的手又回到了裴婉兰火热的玉腿之间,轻轻摩挲着裴婉兰幽谷口处那最最的小蒂,摩得裴婉兰娇躯颤抖难平,体内未熄的火再度腾然灼烧,茫然之间只听得颜设的声音犹如箭袭来,“老子知道夫人脸害羞,就算了也不敢说……毕竟是名门侠女,总不能这么快就承认自己想要嘛……夫人放心,老子知情识趣,今夜还长着呢!老子必会给夫人死的一夜,让夫人得舒舒服服,不想下……”没想到自己竟如此不济事,给颜设用手便出了高;想到以往与南清行房,十次才有一两次稍稍擦过高的边儿,还不像现在这般美妙,裴婉兰心中羞赧又起:自己是怎么了?怎么又想到了此处,即便不能抗拒敌人用强因而失身破辱,也不能像这样身心全然向恶人臣服啊!

可心中虽这么想,酥软渴求的身子却再没办法抗拒了,尤其颜设手指摩动之下,一股股酥热酸麻的滋味透入幽谷,末竭的水又复涌现,裴婉兰羞地发觉,那已不全然是方才高后的汁,愈来愈多的是新生的泉,可自己现在是在砧上,只有任人鱼的份儿,眼波转间已见颜设硬,正在自己双腿之间凛然作势,虽知这样羞人,可芳心却不由得将他与南清相比。

无论手段技巧,又或壮巨伟,南清都不及此人,裴婉兰真的不知道被他这样蹂躏之后,自己到底还能不能抗拒此人,说不定不只失贞,连芳心都得被他夺了去。

在裴婉兰心中挣扎之间,颜设已经忍受不住。他原就好,要忍耐真如心上一把刀刀切割着,眼见裴婉兰已然不济,已忍得发疼的自然不愿再忍;他笑出声,双手扶抱裴婉兰修长曼妙的玉腿,让她夹住自己间,虎,那已长驱直入,攻陷了销魂之处,“夫人放心,老子不会让夫人久等,这就来了……夫人好好享受,老子必定比你那死鬼厉害,必令你的……”当颜设破体而入之时,裴婉兰心中不由哀,虽是死命咬牙苦忍,可难以抗拒的极乐呻却仍从口鼻中溢出,那火烫的入、酣畅快的滋味,远远胜过当年的南清,令裴婉兰犹如身在云端,强烈的快意排山倒海而来,舒服得让她险些晕了过去。

磨擦之间,撑着幽谷得似要裂开,也不知足药的作用、颜设的手段,还是自己的身子已然准备好承受男人的疯狂,那壮巨伟竟没带给她半点痛楚,反是又酥又、又酸又麻,身子似入火炉,却给灼得充实甘美、愉悦畅快,前所未有的快袭卷而至,那灼热充实的觉,不只幽谷,连芳心都给实实,令裴婉兰忍不住夹紧了他,觉那人的情滋味;如果不是心中仍有一丝羞体强烈已极的冲击,怕早令她没顶,心甘情愿地呼叫出声来。

不只是裴婉兰畅快难言,颜设也是舒快无比。原以为裴婉兰纵使保养得宜,生过孩子的身体总没有处子或新婚少妇那般紧窄,却没想到入之后,非但幽谷紧窄包夹,紧凑滑地将他住,夹到颜设差点无法动,紧得犹如黄花处子一般,即便颜设强渡关山,硬是一步步了进去,直到尽面入,将那幽谷全然充实,但紧紧服贴着那润的幽谷,却也令颜设险些要;这般舒服畅美的觉,颜设以往从未曾试过,心怀大畅之下,不由冲刺起来。

被颜设一阵火辣辣的冲刺之下,裴婉兰只觉自己犹如被送上了仙境一般,他的攻势深刻强烈,每攻都狙击要害,下下都打进重点!刺觉令她不由,那火烫的头不住灼着自己幽谷深处的地带,美得令她娇躯阵阵颤抖搐,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火热渴望的幽谷紧紧,深处那不知如何取名的处更是不住动紧缩,将着不放。

裴婉兰心中渐渐慌,她原就觉得出颜设的上功夫要胜南清一筹,却没想到竟是如此厉害,令自己的体完全无从抗拒,强烈而深刻的滋味铭刻在被他深深侵入的所在,令她高迭起,身心皆漾飘摇在那的波涛当中载浮载沉,被他深深地一次次送上仙境,美得无可形容。

虽说善于熬战之技,以往夜御三四女才能足,但也不知裴婉兰的身子是什么做的,竟充了妖冶妩媚的引力,顶端似是刺入了什么特别绵软柔滑的所在将他紧紧着不放,的尖端传来强烈的觉;颜设只觉背心一麻,知道再忍也忍不住了,他紧了身下的裴婉兰,狠狠一刺,直透心窝深处,随即一阵哆嗦,一股奇妙无比的快传来,已劲而出。颜设低声着,拚命抵紧了她,让毫不外漏,一滴不剩地送入了裴婉兰子里头。

垮在颜设身下息着,渐渐清醒的裴婉兰虽仍觉得到身上余韵犹存,高的威力竟持续得这么久,令她娇躯兀自虚软无力,无比足的觉从子深处一波波传上身来,仿佛再也没有半点力气,可清醒之后,芳心却不由被无比的酸苦所侵占,连着快也渐渐消失。

旁人或许不知,但身受其害的裴婉兰却无法欺骗自己。方才之中,她的身子是真的完全被颜设所征服,一开始或许还有几分刻意承受,但愈到后头,颜设魔手带来的觉愈发强烈,迫得裴婉兰体内的本能逐渐抬头,逐渐取得身体的主控权;当颜设真正入的刹那,裴婉兰不只身体已极,连芳心深处都有种莫可名状的期待,而颜设的强硬和火热,也在在呼应了裴婉兰本能的需求,令她的身体里次次高、连连身,等到颜设忍不住高之时,裴婉兰不只心花开了,连子都大开了。将入的一滴不留地干,无论身心都彻彻底底地被他辱。每寸肌肤都已投入了这恶煞的怀抱,完完全全背叛了亡夫,那觉比遭受辱还要难受百倍。

不敢睁眼看向颜设足又得意洋洋的脸,裴婉兰只觉羞不可抑,心中无比怨恨自己;即便被迫与他合体好,可怎能这般无力地被他征服身心?这样的自己便是九泉之下,又岂有睑去见南清?裴婉兰泪水忍不住沁了出来,当真羞愤死,若非心下还悬着隔房的南雪怜,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