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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

“想你呀，想看看你是不是跟信里说的一样好。”虞小有样学样，抬手捏了下陆戟的脸颊，而后秀眉微蹙，“瘦了，一点都不好。”陆戟被他一本正经的模样逗笑，弯说:“想你想的。”嘴上说着不信，虞小还是为这直白袒的思念红了脸。

勾了陆戟的脖子与他亲近，虞小埋在他肩窝里说:“那我要在这里多待几天，把你养胖才好。”正值马疲人倦之时，两军僵持对峙，敌人隐有退兵投降之意，是以近来我朝将士多在营中养蓄锐，静待时机。

璧月夜里宿于林中池塘，换了个地方水土不服，睡到上三竿才起，进到军营就瞧见虞小捧着口铁锅在颠。那锅是军中用的大锅，恨不得能进一整只虞小，见他铆足劲儿举起那锅，脸都憋红了，璧月吓得心脏差点停跳。

拽了虞小回营帐，璧月忍不住责怪道:“不知道自己现在什么身子，还敢这么大动静？”虞小拍自己脯:“我好得很呐！”

“好得很给我写那封信，害我火急火燎赶来，都没来得及换身好看点的衣裳！”虞小被见到陆戟的喜悦冲昏了头，这会儿才想起这茬:“原来姐姐赶来为的这事……怎么样，帮我问过族人了吗，我是不是很快就能回大海了？”

“现在知道着急了？”璧月一个白眼翻上天，推着他坐下，“你给我乖乖坐着别动，我把那臭男人叫来。若不是此事非同小可，我才懒得跑这一趟。”陆戟正在外头监督练兵，被喊回来时身上还穿着盔甲。虞小喜看他穿这身，见他行动不便，兴高采烈地捧着刚炒好的一盘青椒蛋，拿筷子夹起来喂他吃。

小情侣在跟前黏糊绵，早已看破红尘的璧月再多瞧一眼都了，拍桌子呵道:“行了行了，问你们几件事，问完你俩再接着腻歪。”两人并肩坐下，璧月坐在他们对面，拿了只紫砂杯在手里来回掂量，把上头的花纹都磨平了，才开口:“那什么……你俩上回行房事，是何时？”石破天惊的问题令陆将军当场石化，倒是虞小心思纯真，没细想便答道:“昨晚。”璧月轻咳一声:“再上回呢？”

“房花烛夜那天。”算着子不对，璧月无奈地继续问:“再再上回呢？”这可难倒虞小了。他和陆戟分开过一阵子，非要往前推的话，去年七夕之后，他与陆戟隔三岔五便行那事，着实不太好算。

“一，二，三，四，五……”虞小掰着手指对应期，念到七的时候，璧月忍无可忍，把紫砂杯丢在桌上:“好了好了，你想想离开京城之前最后一回是什么时候，告诉我便可。”关键时刻还得指望陆戟，想着璧月为虞小的身体着想，细细回想后，答道:“去年九月初。”得到答案，便轮到璧月掰手指了。

“如今是六月，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九个月了！”璧月拍案而起，厉声命令道，“快，快口缸来，装上清水让小躺进去！”边关物资贫瘠，自附近村民家借来一口腌菜的缸，段衡带头领了两名士兵去几里外的河边打水，两个来回才把缸装。

虞小趴在边上看了一会儿，有点嫌弃这缸比小甲小乙待的那缸还小。璧月双手叉虎视眈眈，他还磨磨蹭蹭不想进去，最后是陆戟将他拦抱起放进缸里，缸沿太高，虞小被困其中爬不出来，只好暂且待着。

陆戟被璧月姐姐叫出去说了会儿话，回来就见硕大一口缸上缀着一颗茸茸的脑袋，虞小下巴搁在缸沿，嘴角向下耷拉着，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陆戟走过去，蹲身与他平视:“从前不是很喜泡澡吗？”

“这哪里是泡澡。”虞小起一捧水，溅陆戟的银甲，“分明是养鱼。”陆戟勾。

见他笑，虞小更是气不过:“你还笑！”陆戟便不笑了，站起来，开始衣裳。

沉重的盔甲丢在地上，三下五除二得只剩里衣，陆戟双手撑杠沿，长腿一跨，但闻扑通一声，溅起的水花了虞小的眼睛，待睁开眼，陆戟已然端坐在了水里。

他说:“我陪你。”两人面对面窝在同一个缸里，与共浴无异。

起初虞小是兴奋的，毕竟两个人泡着有个照应，总好过一个人孤苦伶仃。

他甚至得意洋洋地把自己的小秘密分享给了陆戟:“昨晚上，你也瞧见我肚子上的了吧？我寻思着，我的灵力八成就汇聚在那里，等时间差不多了，便能化出尾鳍。”陆戟点头:“原来如此。”特地前来送尾巴给他看的虞小瞪大眼睛:“你怎的一点都不惊讶？”

“比起惊讶，我更不安。”水下，陆戟伸了手抚摸虞小盘起的腿，“不知如此幻化对你身体是否有影响，不知你是否经得住它们折腾。”以为“它们”指的是灵力，虞小心头一紧:“方才璧月姐姐同你说什么了？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没有。”陆戟说。

虞小凑近了观察他的表情，越看越不信:“那怎么会突然有即将幻化的预？难道这是……回光返照？幻化过这回，我就要……”未待他将不吉利的话说出口，陆戟先一步以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