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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条腿上小幅度摩挲，正襟危坐。

沈延均面上很稳:“家里不催，结婚这方面都随我。”也就是只要他喜，家里人不会反对的意思？

刘莫青挑眉:“那你觉得谣谣怎么样？”

“很好。”

“唔......”佟谣的嘴巴里滚出一颗玉米粒，掉在自己的碗里，他快速地出一张纸巾捂住嘴。

“但愿你没说谎......”刘莫青收回拖着下巴的手，意地开始吃饭了，遵循食不语、寝不言的原则，接下来的整顿饭都没有啥声响，四个人安静地吃完饭，陆禹杰进书房工作，刘莫青去处理他下午没有画完的话，就留下佟谣和沈延均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干瞪眼。

“都怪你，被他们看见了......”佟谣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就在沈延均掉下浮板的那一刻，他在上面笑得打滚，一抬头正好二楼台上的两个人对视上的时候，他的表情是什么样的！

沈延均笑着拉住他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一口:“他们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们两个人的事？”

“我爸爸知道，至于父亲......”佟谣靠着沈延均回想了一下，似乎也没见陆禹杰对他说过沈延均，怎么陆爸爸这么淡定！

沈延均微微弯下脊背，伸手环住佟谣的，低头亲了几口小孩的脸:“把之前那个补上。”

“唔，等会儿！”佟谣红着耳朵推开他，“万一......万一又被看见了怎么办？”沈延均皱眉:“那我就先回去了。”佟谣看了眼外面渐渐黑下来的天，转过身，伸手抱住他的手臂:“那么急？”

“要不你去送我？”

“隔壁也要送啊......”

“要不送到了再进去坐坐？”沈延均笑问。

佟谣磨磨蹭蹭了一会儿，也笑着点点头。

恋的觉，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恐怖。

以前佟谣是怎么想的呢？

刘莫青刚收留他的那段时间，他看着这个长得好好看的爸爸每天都会从外面买回来一袋的啤酒，就坐在客厅冰凉的地板上，一瓶接一瓶地给自己灌酒。

他一个人睡不着觉，觉得没有人气的房间好可怕，于是他就趴在楼梯上偷看刘莫青。

刘莫青醉了，就一直喊一个人的名字，有时候笑有时候又放声大哭，严重的时候第二天眼睛都是肿的。

佟谣一开始不懂，后来长大了，刘莫青偶尔喝醉了和他这些事，他听了一遍又一遍，听多了就开始害怕，再也没敢靠近喝醉的刘莫青。

后来刘莫青死了，陆禹杰收养了他。

陆禹杰的情也是苦的，苦到了佟谣的心里。

那时候的他每天都在接受治疗，一天下来要吃很多药，夜里睡不着的时候就会在陆宅里晃悠。

那天他一样没睡，闲逛到了陆禹杰的房间门口，房门开着，他好奇地往里面张望。

陆禹杰正勾着背坐在沿上，他一只手里拿着一个相框，另一只手的手肘撑在大腿上，一遍又一遍地抚摸它，男人肩膀微微颤抖，到最后泣不成声。

佟谣认得那个相框，它之前放在书房里，是刘莫青年轻时候的照片。

陆禹杰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强大，干，有魄力，他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把佟谣包裹在安全的房间里。

所以情是有多苦，才能把这样一个男人到失声痛哭。

佟谣和沈延均勾着小拇指出门，一直到沈延均开门把他带进房子里，他还没回过神。

沈延均先一步坐到沙发上，然后伸手拉了一把佟谣，把小孩扒拉到腿上。

“在想什么？”沈延均捏捏佟谣的脸颊，终于把他的魂叫了回来。

佟谣说:“在想很久以前的事，很久很久......”沈延均把脸埋进他的脖颈里深了一口气:“不许想，现在你应该想想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佟谣搂着他的脑袋，问他:“那我想不到，你教我？”

“佟谣，现在沈延均是不是已经正式成为你男朋友了？”佟谣脸颊微热，庆幸这个时候沈延均没有抬起头来看他，不然自己肯定已经羞得说不出话来了。

“是吧......”他说着，不笑了起来。

好开心。

沈延均抬起头，啄吻他的下巴:“你对你的男朋友有什么要求吗？”佟谣怕地缩缩脖子，又不好意思地抱住男人的脖子:“我不知道......”他能对沈延均有什么要求呢？沈延均那么好！没有人比他再好了！

沈延均对这个回答不意，抬手把佟谣搂着他的手掰开，按在他身后:“说，说一个亲一口。”

“什么嘛！”佟谣挣扎着要挣男人的手，脸上红了一片。

“不许动！”沈延均的表情有些不对劲，他沉着脸低声呵斥，“坐好了！”受到股下面奇怪变化的佟谣:“......”他安分地想了几秒:“不许不回我消息。”沈延均亲亲他的左眼:“这个明明是我要提的要求，也不知道是谁几天没回我消息？”佟谣瞪了他一眼，又说:“不许总是熬夜，我不喜秃头。”沈延均亲亲他的右眼:“还有呢，别给我留情面。”

“不许拍吻戏！”

“不许炒绯闻！”

“不许和其他女孩子说话！”沈延均亲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