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情淫梦】(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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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么多年,那件最重要的东西我们才一直杳无音讯。」
「学生丫头」,「老东西」,这几个词一出来,我立即兴奋起来。
因为在三十年前那个桉件中,就有两个涉桉的女学生跟一个老头。
东的话,几乎可以佐证我先前关于周敬尧等人跟三十年前的凶杀桉有关系的猜想。
只是那个被当时他们拿来当替死鬼的女学生到底是那个后来被判定是桉件凶杀者的黎欣欣,还是那个至今不知道下落的雪琳。
而在这两个女学生身上,又是什么原因,让她们跟这些烟云十一式产生了关系。
东见我陷入了沉思,于是将暖炉中的炭火续了一点说道:「山中夜间寒冷,先生还是早些休息吧。我给先生多加了一层被子,如果还有什么需要的话,只需要喊一声,我就在隔壁。今晚晚上,我会再尝试说服一下家父,无论结果如何,明天早上我都会给先生一个答复的。」
「嗯,你也不必太为难你的父亲,时间虽然要紧,但也不急于一时。」我话虽这样说,但其实是在暗中给东施。
以他的明,当然听得懂我那句时间要紧的意思,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对了,你父亲今所说的那个凤巧爷的远亲,住得离这里远吗?」
「不远,那个人我们叫他老赵叔,是巧爷他娘家里的侄子,算是凤巧爷的表亲吧。老赵叔以前也是住在村里的,后来才搬到荣县的县城。他虽然为人热情,但因为有喜吹牛的病,所以他说的话平里大家也就当个乐子。不过家父跟他倒是相识多年,据父亲以前说起,家父的父母去世得早,儿时也是靠老赵叔等乡里的接济才活下来的。」我听着东的话,心中却依然在想着关于周敬尧的事情。
东见我对着油灯发着呆,于是默默的离开了房间。
等他关门的声音将我从沉默中唤醒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连上的被子替我打开铺好。
被窝很软,显然东是将家中的新被给我铺上了。
因为这个细节,我对这个年轻人的好又多了一分,思忖间,不对阿虎眼光的认可又改观了一点。
其实从小,跟我相比,阿虎就更像是一个书呆子,尤其是在银行工作的那段时间里,我一直觉得跟整天在社会上跑的我相比,他的眼光和品味都要差一点。
不过,如今在商海飘了这么多年的他,竟然也成长了不少,无论是看人的眼光,还是生活的品味,都比起以前好了不少。
别的不说,就像刚才东所说,能够见面第一次,单从东负责的给李琛修的一栋小楼就能看出这个小伙的功力,阿虎确实变化很大。
想起这个异姓兄弟的以前种种,我不哑然一笑。
以前年轻的时候,见到只要是个风一点的女人,阿虎都会垂涎三尺。
而如今,他也算是经历过风月的人了,面对那些酒惑,也不再是一个毫无把持力的人。
而我想不到的是,此时在家中,那个经常被用来当作乐场所的书房中,阿虎正在用他的实际行动印证着我的想法。
一个女人,正骑在阿虎赤的身体上扭动着身子挑逗着男人,但此时阿虎的表情,竟然没有表现出一丝的饥渴。
月光,就如同一道银白的轻纱,笼罩着女人。
虽然那曾经跟我在白天肆无忌惮的在这里享受着陈凤姐妹的口舌服务。
但阿虎遗忘在乐的时候,其实并不喜像今天这样开着窗户。
毕竟在山城也算是一号人物,自己的风韵事倘若被人偷窥而去,自然也是个麻烦事。
然而今天,书房的窗户却开着,不光如此,就连阿虎的那个用来享受女人的「极乐椅」此时也被挪到了窗边。
阿虎并不知道女人为什么要这样做,然而,当一身黑薄纱的女人,带着重的息声骑在他的身上,开始用那双如丝媚眼在他身上游走的时候,阿虎才明白女人的用意。
此时的女人身上的薄纱,只有在这种银白的月光下,才能表现出那种让人窒息的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