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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冷冷道:“捡来的。”夏冰洋向保安报备了夏航的身份,然后问:“昨天晚上我带回来那个人刚才是不是出去了?”保安道:“是,我看到他进超市了。”
“他回来了吗?”
“回来了呀,提着好多东西回来了。”保安往门外一指:“刚才还在这儿呢,嗳?人呢?东西还在这儿放着呢。”说着,他跑过去把纪征放在地上的两只购物袋提过来给夏冰洋。
夏冰洋提着两兜沉甸甸的东西,一颗心也急速往下沉。
夏航接茬:“是那个戴眼镜,穿白衬衫那个人吧?怀里还抱着一束花。我也看见他了,可是一转眼人就没了。”夏航帮他分担了一兜东西,道;“哥,那个男人是你领回来的?他谁啊?”夏冰洋不理他,提着东西返身往回走。
回到家,他把东西放进厨房,走出厨房一眼看到纪征昨天晚上下来搭在餐厅椅背上的蓝黑西装外套。
夏航眼睛尖,也瞧见了,指着那外套说:“西装?哥,这不是你的吧,你什么时候穿过西装啊。”夏冰洋一把将西装外套拿起来搭在手臂上,对夏航说:“喂你的猫,喂完猫赶紧走。”说完,他拿着衣服回卧室了。
他把衣服抱在怀里坐在边给纪征打电话,坚持不懈的打,十几分钟过去了,电话始终打不通。
他浑身力道一卸,仰倒在上,看着天花板上的六角棱形吊灯发怔。他心里轻飘飘空空落落的,眼前是白茫茫的空间,浑身上下所有的触觉就是纪征的西装搭在他上带来的那点沉重。
他本来可以不这么挂念,不这么失落,但是一切都在见到纪征以后变得不一样了。
手机响了,他并不认为是纪征,结果证实确实不是纪征。
陈慧芬局长给他打电话。
局长和他说了很多,夏冰洋机械地应和着,一个字都没往心里去,只浅浅地听了耳音。
陈局从检察院说到现存的复查组,又说起市里经过研讨,决定由他继续担任复查组的组长。
直到现在夏冰洋才觉察出不太对劲的地方。
“还查谁?”他不带任何修缮地问。
陈局笑道:“你还怕没事干?”夏冰洋不说话了,他能觉到陈局在保他,复查组一天不解散,他就得在二分局待一天,但陈局保他的方式就是把他和复查组绑定在一起共存亡,这对他来说真的是好事?
过了一会儿,陈局忽然说:“前两年咱们和扫黄办联手端了一个卖|组织,你还记得吗?”
“记得,今年还得我协助扫黄?”陈局笑了两声:“里面有个叫黄立柱的皮条客被判了三年四个月,现在在城南监狱服刑。”夏冰洋从陈局的口吻中觉到这个人有些内容,于是坐了起来,勉强打起神:“他怎么了?”陈局道:“前两天他向狱警代了以前做的一件案子。”夏冰洋不以为然,在刑犯主动代为求减刑,这事儿早已经不新鲜了。
他叠着纪征的西装问:“什么案子?”陈局稍一停顿,道:“拐卖儿童。”夏冰洋叠着西装停住了,脸上霎时闪过一片云,沉声道:“他想干什么?”
“他想让我们找到那个被拐卖的孩子。”第39章致丽丝【4】“黄立柱不是蔚宁市本地人,12年2月份从北边的一个小渔村到蔚宁市打工,当时蔚宁还没和附近的几个县合并,城市群也没发展起来,外来务工人口很多,也没有得到统一的登记和管理,反正就很。黄立柱和同伙组织大批妇女卖|,玩仙人跳,还敲诈勒索。两年前落网,判刑三年四个月,现在在城南监狱服刑。”任尔东念完,往印着黑体字的a4纸上弹了一下:“这就是黄立柱短暂又波澜壮阔的一生。”说完,他把文件摺了摺,转头看着夏冰洋问:“我整不明白,如果黄立柱想将功折过,想减刑,出卖几个同行就行了。难道他不知道拐外儿童是重罪,搞不好非但减不了刑,还得加刑吗?”夏冰洋正在开车,脸上戴着墨镜,嘴里嚼着口香糖,说话之前先吹了个泡泡:“你怎么看?”任尔东双手往脑后一枕,道:“这人是傻|吧,哪有自己给自己加罪的。”夏冰洋点点头,又问:“那你觉得是你比较傻,还是他比较傻?”任尔东不假思索道:“他。”
“哦?愿闻其详。”任尔东听出夏冰洋在骂他,往夏冰洋肩上怼了一拳。夏冰洋也不躲,只斜着角淡淡笑道:“连你这个需要被政|治处普法的一线大老都知道拐|卖儿童是重罪,说出来不能减刑还得加刑,黄立柱能不知道?”
“那他图什么?总不能是良心发现吧。”这也是夏冰洋心里的疑问,他见识多了人心的丑恶,从没见犯罪分子会有金盆洗手良心发现的那一天。人都是在丧失的道德底线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很少有人打车回来。
城南监狱到了,夏冰洋把车停在监狱门口,站在黑大门前还没来得及敲门,就见左扇门中间掏出的小门开了,一个穿夏装警服,肩膀上戴着‘司法’臂章的男狱警站在门里,目光在夏冰洋和任尔东身上溜了一圈,最终锁定夏冰洋:“你就